五月初八,天子大婚。
直至五月初一这日,容小王爷才被解除禁足,因为他要准备替天子容邈,将洛天心洛大小姐迎至皇宫。
容邈将丑话说得很清楚——若敢抗旨,贬为庶民,发往山东挖煤!
诚然,以他这病歪歪的身子骨,怕是挖不动煤。
云裳得知这个消息飞身赶到容小王爷的庭院,就看见容小王爷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伤春悲秋。
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容小王爷依旧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处:
容尘容小王爷:云裳,你说皇兄喜欢天心吗?
云裳不忍说谎:
云裳:帝王心术,哪里有什么喜不喜欢呢?洛天心毕竟是洛将军的女儿,皇上总归要将她握在手心里方才安心,这福气旁人可消受不起。
容尘容小王爷:从小到大我都不曾和他争过什么,他又何必处处为难于我?
容尘的眸子不知不觉中浸了水,灿若珠光,
容尘容小王爷:他要娶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那他娶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替他去迎?
云裳这才发现,原来容尘在她到来之前已经不知喝了多少酒,如今又在这里吹风,当真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
云裳: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容小王爷双手死死扒住门框:
容尘容小王爷:我不回去,为什么要我去替他迎?云裳你要帮我!天心是我的!我不,不要回去!
云裳:废话真多!
云裳终于忍不住把他打晕丢到了床上。
容尘躺在床上,黑发如墨般晕散,肤白若雪,腮染红霞,于烛下看来,当真是人面桃花,万种风情。
云裳:容尘,你皇兄已开始对你百般刁难,看来我的计划也不得不提前,是时候让你下定决心了。
云裳蓦地伸手,在他雪白的颈间划了一道,指尖过处,红痕立现。
他似吃痛,微缩了下,可怜兮兮地藏进榻里。
她果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破拇指,将血珠三两滴轻轻摁在床单上。
做完这些,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打开窗户,足间轻点,乘风而去。
那日云裳走后不久,容小王爷幽幽转醒,察觉榻上乱七八糟,又发觉自己颈间微痛,正疑惑着,一不留神又瞧见了床单上几点已干涸的血迹……
容尘容小王爷:难道自己醉后,竟然做了什么混帐糊涂事?
抬手触到脖颈上的划痕,容尘的内心有些忐忑。
容小王爷越想内心越惊,最终忍不住跑去云府想要弄清事情的经过,结果却被告知云裳去了外地查货。
容小王爷有些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因为身为云大当家是不需要亲自跑去查货的。
直至五月初八天子册后,容小王爷才再次见到云裳。
云裳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目不斜视与他的马车擦肩而过,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她是商人,并未受邀参加婚礼。
容小王爷只能暂时放下此事,全力应对迎亲一事。
彼时国家疆土虽广,国力却虚弱,又加之长年征战,正是百废待兴时。
但这场册后之礼仍是空前绝后的盛大,显见得天子给足了洛大将军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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