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卢先的逃跑让马孝全有些不爽,好容易因为儿女的可爱高兴一下,没想到一个自称是左慈的家伙突然不请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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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书》的开头很像经文,读起来十分的绕口,想当初马孝全为了读懂读好《孝书》的开头,足足花了五天的时间。
现在,左慈将《孝书》开头一字一句的背给马孝全听,马孝全惊讶的发现,对方不仅没有磕绊,反而很从容不迫,时不时还挑两下眉毛。
“停~~”马孝全突然叫停,道,“既然师叔有这个心思,那么师侄也不客气了,不如由师侄出题,师叔来答,您看如何?”
左慈呵呵一笑,摸了摸下巴的长胡须:“好,就依师侄所言。”
马孝全点了下头,想了一下,问道:“第一个问题,师叔既然和我师父是同门,那么我师父现在何处?”
左慈想了一下,回答道:“师兄来去不定,这个我回答不上来。”
马孝全一听,撇撇嘴心道:你这老家伙,还真他娘的光棍啊。
“好,那第二个问题,师叔可知道《孝书》是谁写的?”
以往常的惯例来判断,只要是书,总会有个作者,可《孝书》则不同,当初师父黄石公将这本书给马孝全的时候,并没有说这本书的作者是谁,后来马孝全也问过灵儿,灵儿也摇头说不知道。马孝全心中笃定,只要这左慈在这个问题上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立马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
左慈看了马孝全一眼,似乎一眼就看穿了马孝全的心思,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这个本书嘛......呵呵......其实并不是一个人写的,准确来说,是我和师兄总结出来的。”
左慈一句话将马孝全给说了个大张嘴。
“你和我师父总结出来的?”
左慈点点头道:“是啊,要不然我怎么这么清楚呢。”
马孝全抿了下嘴,心道:他娘的,得再换个问题了。
马孝全道:“第三个问题,我们是怎么来的?”
问出这个问题,马孝全心中好不得意。要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换个说辞可以这样问:人是怎么来的?
这样的问题属于现代世界上的三大难题之一,别说左慈,就是现代世界上那些科学家都无法做出最合理的解释来。
听完问题,左慈愣了一下,然后沉思起来。
马孝全见对方沉默不语,也不着急,他缓缓的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哼起了小曲儿。
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后,左慈突然咳嗽了两声。
“嗯?”马孝全转过身来,看了左慈一眼,道,“师叔可是想到答案了?”
左慈看了马孝全一眼,摇头:“这个问题老朽答不上来,师侄啊,能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想必不会是这乱世生的人吧?”
马孝全微微一点头道:“师叔真是了得,那么我再问问师叔您,您可知我从哪里来吗?”
左慈也站起身,走到马孝全身边,慢慢道:“师侄不是这个乱世的人,师侄应该是从很远很远地方来的人......”
马孝全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师叔只看到表面,但是看不到本质,这不作数。”
左慈苦笑了一下,指着马孝全道:“早听师兄说他这个徒弟很难缠,没想到如此的难缠,哎,罢了罢了,还是将这个东西给你看吧。”说着,左慈从袖袋中抽出一封纸信。
要知道,虽然纸张在西汉蔡伦时期就已经被发明了出来,但由于制作成本过高,并没有被广泛使用。曹操等人乱世争霸的时候看的最多的还是竹简,足以证明纸张的珍贵程度了。
马孝全接过信件,展开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信纸上什么也没有,马孝全抖着信纸,眯着眼睛看着左慈:“师叔,你那个啥也没有的东西,让我看?”
左慈呵呵一笑,指了指信纸道:“这纸张必须沾染鲜血才能显现出来,嗯,必须是女人的血。”
“女人的血?”马孝全心中一动,邪恶的念头立马窜了上来。
左慈看出马孝全的心思,红着老脸咳嗽了几声道:“不是那个血,你想多了!”
马孝全也脸红起来,女人的血?马孝全确实想歪了。
“那要女人的什么血呢?”
左慈道:“最好是处~~女的血。”
“处~~女的血?”马孝全纳闷了,“我现在从哪里找什么处~女啊?”
左慈摊了摊手:“这个老朽可不管,你自己的事情。”
马孝全叹了口气,一把推开房门,正巧房门口处路过一个小侍婢。
“你,站住!”
小侍婢吓了一跳,停下来一看,是家主,这才放下心来。
马孝全上前围着小侍婢转了好几圈,一边转一边挑着眉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话,奴婢小竹。”
“嗯~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
“嫁人了没有啊?”
叫小竹的侍婢小脸一红,低下头,轻轻的摇了两下。
“有没有男人碰过你啊?”
小竹哪敢再答话,只能又摇了几下头。
“诶?不错不错,正好~~”马孝全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小竹的小手。
“老爷,您?”小竹被马孝全的举动吓了一跳。
马孝全道:“别怕,可能会疼,但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竹一听吓坏了,以为老爷要强行要她的身子,连忙哭着求饶。
花月心曾经申明过,如果家主再敢找别的女人,她就将那女人浸猪笼。这个家主可以不怕,但小竹只是个下人啊。
马孝全有点不耐烦了:“就疼一下,你怕什么?”
就在马孝全和小竹正拉拉扯扯时,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马孝全,你干什么呢?”
马孝全扭头一看是花琳,又继续和小竹拉扯起来。
这番景象,在花琳看来,就是相公饥不择食的表现了。
这小竹论长相简直一般到了极点,相公怎么......哦,难怪这几天相公都不来和自己困觉觉呢,原来......
想到此,花琳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狠狠的掐了马孝全一下,骂道:“魂淡,你一直不肯来我房间,就为了这个丫头?”
马孝全一听,知道花琳误会他了,忙放开小竹,嘿嘿道:“不是啦,是这个,这个......”
马孝全一边说一边抖着手中的信纸。
花琳一把将信纸抢了过来,上下左右翻开了一遍,更气了:“这纸上什么也没有,怎么,你是不是想垫在床单下看这丫头是不是雏儿呢?”
马孝全无奈了,忙道:“我哪有啊,我就是弄点血而已。”
“血?”花琳秀眉一挑,转头问小竹道,“你,刚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问你什么了?”
花琳夫人的泼辣在马家大院可是出了名的,小竹一看夫人的表情严肃,哪敢撒谎,遂将马孝全刚才问他的问题如实的说了出来。
“嗯?”花琳听完,指着马孝全又骂,“魂淡,你给我过来,我非得把这事给姐姐说不可!”
说着,花琳冲马孝全扑了过来。
马孝全哪敢硬接,立马扭头就向屋内跑去。
“你给我站住,魂淡~”
马孝全才不傻呢,花琳这女人,如果把她惹毛了,她会在床上疯狂的向你索取,直到你向她求饶为止。
马孝全这几天都没碰女人,体力也缓的不错,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和貂蝉睡呢,花琳突然出现了,这......
“师叔,您帮我劝劝她吧......”马孝全围着左慈求助。
左慈一脸的幸灾乐祸,不仅不帮忙,还一把将马孝全拉住。
“嗯,你肯定是师侄的夫人了,来,我给你把他抓住了。”
“KAO~~”马孝全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强行挣脱,腰间的软肉立刻被花琳给捏住了。
“哎呦喂~~”马孝全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哪敢再强行挣脱,万一动作过大误伤到花琳,那花月心可就不饶自己了。
花琳一边拧着马孝全的腰间软肉,一边道:“叫你好色,叫你饥不择食,不要脸。”
马孝全大呼冤枉,花琳可不管,抄起一脚,就冲马孝全踢了过来。
马孝全哪肯挨脚,一个侧身,再一扭,刚好躲在了师叔左慈的身后。
“嘭~~”
“呃~~~”
两声过后,师叔左慈捂着裤裆痛苦的蹲了下去。
“啊~~”花琳一看左慈的惨状,也是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脚由于马孝全的及时躲开,踢到了这个老头的那里。
“坏蛋~~”花琳做了个鬼脸,羞得跑了。
......
“嗯?”花琳突然这么一跑,马孝全也反应过来,一看左慈的糗态,马孝全哈哈大笑起来。
“你......”左慈痛苦的捂着裤裆,抖着手指着马孝全,“你这夫人一定要休了,一定要休了......”
马孝全撇撇嘴,摊了摊手道:“你让我休妻?想得美,我家花琳老婆我疼爱还来不及呢,师叔啊,哎哟,我看着都疼,我扶您坐一会儿?”
左慈摆了摆手:“先等等,我再缓缓!”
马孝全耸了耸肩膀,心中又盘算起其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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