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大爷是怎么想的,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大爷才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我去了那宋盛的家。
宋盛的家应该是在村子的西边,等我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一片树林,相比较于其他的人家,宋盛的家要偏僻了许多。
不仅如此,可能是长时间没有人住,房子已经塌了,从外形来看,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
按宋茜的要求,我把房子拍了照,之后便返了回去。
等到了医院,宋茜还在医院里睡着,看我回来了,她急忙爬了起来。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拍照。”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了她,让宋茜看了看,宋茜的表情一下子皱了起来,我还以为弄错了,但宋茜却表示,这房子坍塌那么严重,她也分析不出来是否是以前的房子。
这,我就没办法了,这房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长啥样,宋茜不确定我就更不确定了。
我提议:“那房子的附近有一片树林,而且距离村子也有些远,相比较下来有些偏僻了,不知道你小时候那附近有没有树林?”
宋茜摇了摇头,告诉我,她小时候只知道有一片水塘,没见过有什么树林。
我告诉宋茜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不是她们家了。
毕竟这环境几十年可以变,但从水塘变树林,未免跨度太大了点。
宋茜多少有些失望,我安慰她如果老天爷让她找到小时候的家,就一定会找到的,她放心。
宋茜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我看周围老头儿都不在,就奇怪的问宋茜老头儿去哪儿了?
宋茜摇了摇头,表示之前还在的,这也没多长时间就不见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给老头儿打了个电话,老头儿那边乱糟糟的,我问他在什么地方,老头儿告诉我他在外边,那边听不清楚,等一会儿给我打过来,然后便把电话挂了。
有些无奈,我只能停下来陪宋茜。
下午时分,老头儿把电话打过来了,给我了一个地址让我赶紧过去,他有事。
我看宋茜,问他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这一走又只剩下宋茜一个人了,实在不忍心。
老头表示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赶快去。
我一时间为了难,宋茜看出来我的犹豫,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你去吧,我会在这儿好好的。
我本不想去的,但刚刚听老头儿在电话里很急切的样子,说不准是啥急事,只好让宋茜等着我,我会尽快回来的。
下了楼,打上车,等我到的时候发现这地方是医院,不过不是精神病院。
老头儿正在医院门口来回走动着,看样子好像很急。
我到了后,就问他到底是啥事,那么急。
老头儿把我拉到了一旁,然后往周围看了看,像是见鬼了一样,问我:“你猜猜我刚刚见谁了?”
这我哪能猜到,我让老头儿别卖关子快说见到谁了?
老头儿嘿嘿一笑,表示:“我刚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见到了赖蛤蟆。”
这好像没什么稀奇的,见到赖蛤蟆应该很正常,赖蛤蟆精神有问题,说不定是来这里拿药的,老头儿多心了。
老头儿瞪了我一眼,让我听他把话说完,他见到赖蛤蟆的时候,赖蛤蟆正在挂号,因为好奇,赖蛤蟆三个字怎么挂号,不得被人家笑掉大牙。
于是老头儿就等他挂完去护士那问了问,结果我猜怎么着,那护士告诉老头。刚刚挂号的人姓宋。
名字没说,涉及到个人隐私,人家也不方便透露,可是我就不觉得奇怪吗?
老头儿这话可真的是吓到我了,我可记得程煌村我问过了,压根就没有姓宋的,好不容易有一个也跑了出去,不知是死是活,怎么赖蛤蟆也姓宋,他姓宋就没人知道,这也太奇怪了。
老头儿说:“我如果没记错,宋茜跟你说她的亲生父亲叫宋生,你说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我皱了皱眉头,告诉老头:“应该,没有吧,宋生我已经查过了没有这个人,只有一个叫宋盛,那宋盛的家我也查过了,跟赖蛤蟆离有好远一段距离,应该没关系。”
老头愣了问我:“你查到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是不是还不好说,还有几处疑点没有解决,我打算等宋茜好了,带她亲自去看一下再说。”
老头儿的好奇瞬间减少了,表示这样啊,要是这样,这赖蛤蟆的嫌疑就小很多了。
我点了点头,还表示挂号又不需要身份证,赖蛤蟆叫什么都可以,护士又不知道,可能就是他随便起的个名字吧,在说老头儿只知道姓宋,可并不知道宋什么,应该是他多心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什么,我问他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了,我就回去了,宋茜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
老头儿说我见色忘义,还告诉我,他现在正在想办法解决,宋茜肚子里的鬼婴,不能等它出世,一旦出世,他之前说的那些可就不是危言耸听了。
我打了个寒颤,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我问老头儿调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老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宋茜之所以怀鬼婴是因为夏晓在其中作祟,只要把夏晓给除了这鬼婴就不是问题了。”
我说:“可是夏晓现在在哪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她?”
老头儿表示跑的再远,她总得回家,今晚我们就去她们家看看,他相信会查出点线索的。
我不否认,这次他是没事了,我也懒得在跟他废话,就因为这小事,我废话了那么长时间,也真是够够的。
我准备回去在陪陪宋茜,他又把我拉住,告诉我别回去了,天马上就黑,我俩还是快点去吧,夏晓家可不近。
在老头儿的拉扯下,我跟其上了出租车,一路往夏晓家赶。
到了之后,还真被老头儿算准了,天已经差不多黑了,我下了车打算进去,但老头把我拉到了附近的一个夜市街,表示急什么,在着急也得把肚子给填饱了。
我也是服了,刚刚急得是他,现在不急的也是他,他到底要怎么样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真饿了,从程煌村回来还没有吃点东西,都有一天了。
老头儿随便找了个摊,他点了一大堆腰子说要给我补补,惹得周围的人乱看,我要尴尬死了。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我和老头儿吃了一半,啤酒吹了一大堆,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对面桌上来了一个人。
这人脸色很熟悉,只是她整个人都是透明的然后看不清是真还是假。
我喝的着实有点多,揉了揉眼睛,在去看,又消失不见了,以为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再加上老头儿还要我喝,我也没注意。
过了一会儿,我已经有点找不到北了,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老头儿的背后站着个人影。这人影和我刚开始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拿着一个酒瓶子,指着老头儿在那不停的骂来骂去的。
在看老头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而周围的人都像是没有发现这个人一样,该吃吃该笑笑。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女人好像骂够了,把手里的酒瓶抬了起来,作势就要砸老头儿。
“不可以!”我猛的一惊醒,对着桌子下意识的就拍了一下。
在去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女人和酒瓶子,老头儿的后边压根就没人。
倒是我刚刚那两下,把周围的顾客都给吓懵住了,一个个的都盯着我。
四面八方火辣辣的目光杀过来,让我不由得有些尴尬。
老头儿也被我给吓醒了,问我干什么呢这是,发酒疯吗?
我向那些吃饭的人道了声歉,表示做噩梦了,刚刚不是故意的。
那群人才没有给我计较,老头儿悄声问我怎么了这是,刚刚可吓住他了,他还以为我疯了呢。
我还差点疯了呢,老头儿问我做什么噩梦了,我实话实说,得知是因为他我才这样的,老头儿很欣慰表示,我这个徒弟他没白交。
我瞪了他一眼,我啥时候成他徒弟了。
从夜市街出来,我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记得我俩去的时候顶多七点,喝那么多东西,最多八点半,剩下的时间,肯定是一觉睡过来的。
怪不得醒来后,头都不怎么晕了。
从夜市街出来,到夏晓家这一段路基本都黑了,家家户户也都关灯睡觉了。
老头儿看到这情形。有些急了,嫌弃喝酒喝的有点多了,都说喝酒误事这次真误事了。
他也知道喝酒误事了,就那还拉不住的。
等到了夏晓家的时候,让我和老头儿欣慰的是,屋里的灯模模糊糊的亮着,好像并没有睡。
看来还有戏,老头拉着我直接从栏杆上跳了进去。
一路小跑到窗户附近,蹲下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看。
光我是看清楚了,是蜡烛的那种光,不怎么亮,一有点风,就会把蜡烛吹的来回摆动,人影也会拉的时长时短,看着相当恐惧。
蜡烛的旁边有一道人影,因为是趴着的,我也看不到她的脸,大概是能猜到是夏晓的母亲。
这么晚了,她不睡觉坐在这里,还搞得那么诡异是要干什么。
我继续看。过了一会儿,有个人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吓了我一跳,人影最终停在了夏晓妈妈的旁边,墙壁上烛光拉扯着的夏晓妈妈影子很明朗,可这个人影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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