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这话出口,我们所在的空间溶洞蓦然崩塌,会议室里的众人瞬间一致的扭头看过来。
我心里一紧,二话不说在我俩身上各拍了一张极速符,而那头哗啦啦的来了一拨人将我和马天宇团团围住。
此时我的小伙伴已经浑身发软,全是靠着我一把将人挂在肩膀上撑着。
幸好那些人动手的速度赶不上我催动符篆的速度,眼前的场景彻底消失之前,我看到库尔依旧静静的坐在这主位上,只是看我的眼神格外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呼……”
只一瞬的功夫,再出现时就已经在锤子哥的船上。
早有准备的一船人立马调转方向直奔紫禁城。
我和锤子哥还有几个船员打了声招呼,就架着累倒的马天宇回房间。
不是我不想直接回紫禁城,而是马天宇如今的状态并不适合处在高速奔袭之下,符篆的强大气息会对他们的肉身造成影响,坏的话还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隐患。
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因此就没有和水卿他们一样直接回紫禁城,而是选了锤子哥他们就在南海内的船。
幸好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我才能找到一落脚的地方,否则的话马天宇就得倒霉了。
看了看马天宇,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就赶紧的联系了夏飞扬还有陈永泰他们,有关天石原体还有兰德混进来的事儿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那头听着的人皆是反应大的很,尤其是夏飞扬,气得喉咙都粗了。
“哎哎,你冷静点儿,我不是用传音符把兰德上校的样子给你了么,快去和最近进入军部的人做对比,当然别忘了调查出入境,还有各个地方的监控摄像,她有可能易容,也有可能用一些一般想不到的招数。”
我急急忙忙的提点快要气的爆炸的小子,听库尔的语气,似乎对兰德很有信心,也不知道他们是盲目的有信心,还是兰德真的有一手,毕竟从我接触过的评价来看,真的就是一个脑残的姑娘而已。
和夏飞扬说了有俩小时,这货才消了火,还告诉我一件大事儿,那就是摆在皇城内的那块原体天石居然让一只吃了老鼠药的死老鼠复活了。
而且据很永泰的判定,这个老鼠不管是在肉身还是魂魄上都保持着完整度,完全差不多任何的问题。
但是也仅仅如此了。
因为在两天之后,那只老鼠就自然死亡了。
看不出任何原因的死亡。
因为动植物死亡之后魂魄不会在人间道停留,而是直接进入地府的灵泉内直接投胎转世,故而很永泰也没法子去平岸段究竟是怎么回事。
况且阎王那里也没有什么说法,多半是压根就没有发现有这种情况。
看来回去之后我还得下去一趟和阎王唠嗑一下啊,只要我布下去找他,那货就绝逼不会上来。
哦,除非出现了影响到他地府的事情,那位大爷才会动一动腿儿。
这儿的航线距离紫禁城还有段时间,听锤子哥说就算是全力往回赶,起码也得要个三五天的,说话的时候他还挺不好意思的,直说别耽误了我的事儿才好,反倒是我自己拉不下脸来。
“哎哎,锤子哥你这什么话,咱兄弟这回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都靠您呐,要不是哥你还在这片海域上,我都找不到落脚的地儿了。”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若是马天宇真有个什么事儿,我还不得愧疚一辈子。
不过这话听在锤子哥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你们这回那么危险啊??我看啊这事儿咱还是交给国家吧,听我那老战友说,其实别看小总统身边儿人不多,但是手底下也养了不少有本事的人叻!嘿嘿,像是兄弟你这样会瞬移的肯定也多的是!”
锤子哥作为一普通人,这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当着他的面用法术的,能不激动就怪了,我安顿好马天宇后出来就被他给拽住了,一个劲儿的和我说刚才是多么多么的神奇。
我心里琢磨着锤子口中夏飞扬养的应该就那只特殊任务小组,其实在人间道还是有不少关于这只队伍的消息的。
有部分是真的,有部分是假的。
真的那些呢都是国家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嘛就是为了好吸引那些自身有能力却不知道要如何使用,或者因为自己的不同而不被社会接受的那些特殊人士的。
至于那些假的么,无非就是部分小市民瞎起哄的,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是也算是间接的给特殊任务小队打广告了,因而一直以来都没有哪一任的总统认真的去管过这件事儿。
所以到了夏飞扬这里的时候自然是更加不会去管的啦。
在船上的这些天,我基本上都干两件事儿,一个就是照顾马天宇,还有一个就是和锤子哥瞎聊。
马天宇这伤在内,我的治愈符还真是没什么用,如果有柏菱那就会好上一些了。
船上的时间过的很快,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是靠上了紫禁城的港口,而有了这几天的休息作为缓冲,马天宇的身体也好了不少,起码能够自个儿站起来不会晃悠了,偶尔还能开个小黄段子。
就是体力依旧不大好,多说几句话就得喘。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小伙伴下船,前脚刚沾到地儿呢,后脚就有人叫唤我俩名字,伸长脖子一看,可不是张续那小子来接我了么。
这小子跟着我时间长了也总算是有点儿眼力价儿,没浪费时间,直接一辆车给我拉了回去,柏菱就在兴业小区里候着给马天宇疗伤。
一看没我啥事儿,我眼珠子一转,和小伙伴们说了声就钻地府去了。
咱趁着太阳高阳气旺盛的时候去,好歹回来的时候还能沐浴在阳气下,去去寒。
这儿就像是我的后花园似的,熟门熟路的完全不需要鬼差的引导了,这儿的贵差见着我就一点头,啥也不问的指指路就飘远了,根本就不需要交流我就知道了阎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
匆匆过去一瞧,这货又在观摩他挂墙上的那几张画了,一脸陶醉的样子就和大热天电车上见了妹子的痴汉似的,就差流口水了。
阎王像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一样,我这才刚一脚跨进去,这鬼就拉着我去给他品鉴新到手的油画了。
“这是夏日葵,日出,新月夜,罗纳河上的星夜……”
阎王说的唾沫横飞,我听的头晕目眩。
这特么都是大夏国通用语,咋老子一个字都没听懂呢?
而他拉着我欣赏的那些油画,不好意思,看来看去就是小学生的水准啊!
不过这些话我是绝逼不会说的,因此咱们一人一鬼的对话就是下面的样子。
“嘿嘿,有格调吧?”
阎王单手托腮,目露精光。
“……唔,非常有,一般人看不懂。”
我摇头晃脑,状似沉醉。
“那是废话,这个呢?瞧瞧这笔触……啧啧,神人啊!可惜了死得早。”
阎王一扭脖子,闭目沉浸。
“……唔,天才总是孤独的。”
我捂嘴叹息,眼圈泛红。
怪不得阎王不怎么喜欢上来找我唠嗑呢,咱俩不单单难以共同生活在一界内,就连大脑也是分开存在的。
下意识的瞥了眼默默垂眸站在底下的判官,看他一脸羞愤的模样,我想咱还是有同盟的。
我俩语言不通,却也就这么说了整整一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在呢么坚持下来的,眼睛又是如何煞有介事的“欣赏”这些油画的。
咱就是没文化,怎么地吧。
把阎王哄高兴了,我才算是正经开口说事儿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遍之后,这位也坐不住了,招来判官一起研究历代阎王留下的规矩和心得,愣是没找到出现这种现象的对应解决办法。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死而复生这种玩意儿!夺舍和重塑肉身还得付出代价呢,怎么可能一块什么狗屁天石原体就能让死去的人复活!”
阎王一把甩了手里的两本大册子,瞪着眼吼道,气呼呼的样子吓了我一大跳,还从未见过这一位发脾气呢。
不过看判官哆哆嗦嗦的模样,我估摸着阎王爷这回事真的气得不轻啊。
“那人现在还活着,但是据说一个月之后不接触这天石原体的话,肉身会崩溃……难不成会是个阵法?”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得到的东西了。
神明的那个时代,各种阵法,符篆,秘籍层出不穷,高手遍地开花,一晃过去几亿年,这个世界早就变了个样子。
资源贫瘠,种族稀少,妖族都不太能见到了。
我是觉得如今的世界上,是不会有人有这个能力炼制出这种石头的,虽然还不知道M国的人是如何得知天石,但是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天人也没有那么逆天的手段。
别看这复活还需要再次接触天石原体来保证生命体征就认为这是缺陷,是一种代价,我将M国总统的名字给了阎王,但凡是用了这种逆天的法术,生死簿上一定会有记载,不管是夺舍也好,重塑肉身也罢,一个都不会落下。
但是奇异的是,那位总统的名字上却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我和你一起回人间道,这件事不搞清楚我寝食难安。”最终阎王爷拍板,跟我一块儿上去。
那一刻,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豪气:老子找来帮手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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