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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3

看着安柒娇媚的模样,吴世勋越发心存戏弄。

粗粝的手指从丰润的雪峰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在密林中游走,一点点探到桃源外。**肆意渗出,吴世勋指尖一凉,举起手指给安柒看:“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嘴上挺傲,其实也不过是个**。”

“那侯爷就是奸夫了。”安柒毫不客气地顶回去,“方才侯爷的样子,也让人难忘。”

“哼。”吴世勋不吱声,却将手指又探到她下身,分开因**肆虐而滑嫩的唇瓣,轻轻搓揉滑动,抠弄得安柒瞬间没了斗嘴的力气,身子愈发酥软,甜腻的吟哦忍不住溢出口。

安柒身子本就敏感,方才已被挑逗得兴起,此刻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心中又是排斥,又无法克制地想要更多,在这矛盾之中,眉眼中极尽媚态,扭动着娇躯,口中禁不住喃喃道:“不要……恩……不要……啊……”

吴世勋一手抓在安柒雪白的臀瓣上,一手极尽挑逗之能事,引得女子渐渐眼神迷离,目露渴望之色。下身传来的羞耻的快感,如被推在悬崖边,明知再不可为,依旧为声色赴死,最终纵身一跃,唯有粉身碎骨。

吴世勋又俯身含住雪峰上一颗玉珠,又是舔弄,又是轻咬。安柒身一颤,酥麻的感觉自两面而来,让她有些顾不上,只觉得无处言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羞耻的唇瓣上触感格外清晰,安柒只觉的得所有的柔嫩与私密都被强行打破,男人粗糙的手指令人有着奇异的感觉,切切实实的被侵犯,既让人愤怒,又觉得有种隐约的快意,仿佛内心深处渴望着被如此玩弄。

“**,喜欢这样?恩?”男人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蛊惑着她朝欲望沟壑中更进一步。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安柒面红耳赤,早已如梦似幻,欲生欲死,脑中冒出无数画面与片段,混沌不堪。只知双手牢牢抱着吴世勋,下身颤抖,一股热流从那桃源之中向外喷射而出,连绵不绝,弄得两人身上都是。

一股淫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男子的精华和女子的**混合在一起,催动两人的情欲愈发旺盛。

安柒眼中闪动着满足过后的极乐与虚脱,与此同时心底又涌现空虚与更深的渴求,藕臂勾上吴世勋的脖子,在他胸口舔了舔,道:“侯爷,妾身还想要。”

吴世勋幽眸映着她刻意魅惑的脸,下身坚硬如铁,早已难耐,不时在那私密处摩擦,恨不能将她按在身下操弄个痛快。此刻看她面色潮红,春情萌动,自然也该好好回报。

吴世勋二话不说,一双大手紧紧抓着那雪白的臀瓣,肆意揉捏,滚烫的吻印在安柒无暇的胴体上,一点点侵占她。随后一手将她拦腰抱住,一手扶着早已急不可耐的玉茎,分开娇嫩的唇瓣,挤开柔滑的**。

粗长的玉茎方才探了一个头,紧致的**裹着柱身,舒爽的感觉让吴世勋低吼一声,欲望勃发,更用力地向里插。

内壁紧紧吸附着玉茎,处子的领地从未被如此撕扯,剧烈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安柒疼地低呼,双手抓着吴世勋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血痕,却始终咬牙不肯说出一个“疼”字。

吴世勋低头瞥见安柒的表情,愈发撇开怜香惜玉的心思,撑着满心的欲望挺着粗壮的玉茎狠狠往里插。

未被开发的**内壁紧紧贴合,湿滑地裹着前半截柱身,每进一寸,便是疯狂涌动的快意,不久便触到了屏障。

下身交合处有**润滑,却也因龙根膨胀到了极致,粉嫩的唇瓣被大大撑开,撕扯得红肿。

安柒感觉整个人被撕开,下身的疼痛令她双眉紧蹙,贝齿咬着红唇,眼角含泪的娇羞模样,看得吴世勋更是兽性大发。玉茎早已硬到不行,此刻便将安柒放在桌上,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猛然一插到底。

“啊……”安柒终于忍不住疼得叫出声来。

这一声带着疼痛的**在吴世勋耳中便成了催促,早已爆发的欲望顷刻决堤,挺着腰开始****。顾不上九浅一深,每一下都奋力贯穿到底,直顶到花心。

安柒先时只觉得痛苦难耐,不久便渐渐得趣,粗长的玉茎把下身撑得满满的,充实的感觉令人满足。每一次抽送与摩擦,柱身刺激到内壁的每一寸,美妙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尤其是每每顶到花心的刹那,带起强烈的刺激,让人战栗颤抖。

**从交合处一直淌到股间,啪啪声不绝于耳,不时夹带着男子粗粗的喘气声,还有女子的**。

“恩……恩……侯爷……”

“骚货,被干得很舒服?看看你这浪荡的模样,水流了那么多。”

“啊……太深了……”

“本侯问你舒不舒服!”吴世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惩罚似的抽出玉茎,不再动作。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安柒不知所措,口中呢喃着:“舒服,侯爷,快……”

“快什么?”吴世勋强忍着插入的冲动,逼问道。

“插进来……干我……”安柒半睁着眼,迷蒙地看着他,魅惑的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

吴世勋这才如她所愿,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次次顶到花心,惹得安柒理智尽失,剧烈奔袭的快感冲得她七零八落,身体沐浴在极乐之中,忘乎所以地**起来:“啊……侯爷好棒,就这样用力地干我……恩恩……好深……啊……”

眼见之前还傲气十足的安柒此刻在身下如此,吴世勋身心俱是畅快无比,又**猛干了数十下,只听得安柒身子愈发抖得厉害,口中叫道:“不行了……呜……要泄了……不行了……啊啊……”

她面色扭曲,双手死死抓着吴世勋肩膀,同时内壁急剧收缩,洞中阵阵痉挛,一股**从花心喷出,尽数淋在玉茎前端。

被这样一夹一吸,吴世勋也觉到了顶端,**两下,玉茎跳动着顶在花心,喉中不由得滚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华随之射入安柒体内最深处。

“呵,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厉害嘛。竟然是个会喷水的极品,天生的浪货。”吴世勋讽刺道

安柒连连**,被滋润得容光焕发,伶牙俐齿不改:“侯爷若就是这样了,可称不上极品,还是‘快’得很……”

这话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吴世勋头一次遇上这么难缠的女人。他位高权重,深受皇上信赖,手掌重兵,何曾有人敢对他不假辞色。这个被他娶回家就打入冷院的女人,在他心里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却胆敢对他如此不敬,冒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吴世勋自问不可能连自家后院的女人都收服不了,当即一把抱起安柒,大步走到床边,甩手将其丢在床上。

安柒眉眼带笑:“侯爷不会是打算不走了吧?可别让青烟妹妹伤心。”

吴世勋一揪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下身前,刚刚经过一阵剧烈运动的玉茎此刻还沾着透明黏腻的**,粗长的柱身青筋**,铃口还有乳白的浊液,混着血丝,看来极为凶悍。

安柒见他不答话,也不在意,小手攀上玉茎,抚摸滑动,不多时,这凶物又开始昂首,渐渐硬挺起来。

她嘴角轻轻扬起,感受着手中愈发膨胀的性器,敏感的身体如受召唤,方才被贯穿的甬道此刻仿佛漏着风,恨不得这粗长的**深深插入,弥补心底无边的寂寞。

吴世勋也愈发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逗弄身下的女人。

两人一面试探着对方,一面张扬着勃发的欲望,性事激烈地进行,女人**和男人的秽语不断传出,听得下人面红耳赤,个个不敢靠近。

待安柒醒来,已是午后,阳光自窗口洒入,落在锦被上,映得安柒白皙的脸一阵温暖。

脑中一片混沌,半晌才想起昨晚和吴世勋酣战了一夜,**迭起,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红肿不堪,刚开苞的**被**过度,两瓣粉唇几乎合不拢。再看身上,雪白的娇躯处处布满红印,全是欢爱时的痕迹。腰间被掐出的淤青变成紫色,隐隐地疼。

吴世勋早已起床去上朝,不知何时走的,也未惊扰到她。许是前夜纵欲过度,疲敝非常,安柒一觉睡到此时,日子过得倒也舒畅。

蹙起秀眉,看着凌乱的床铺,披了一件红袍,随意系着腰带,便唤碧华来洗漱。

碧华进来时,满面红霞遮不住,毕竟是女儿家,昨夜吴世勋将门户大开便行房事,虽然无人敢看,但那**之声,实在太引人联想。

安柒自接到任务,见过吴世勋后便将女子的薄面暂且搁下,只要能拿下这冷傲的男人,别的都不重要。何况夫妻之间,在家行房,也无可厚非。此时一面接过碧华递过来的手帕,一面道:“往后若是侯爷来了,除你之外,所有人远远退开,不得靠近。”

“是,夫人。”碧华听了这话,更连耳根子都红了,却也不能不应。只觉得夫人一朝变了性情,与往日大大不同了。但这也好,至少侯爷来过了,以后也可能还会再来,夫人和自己的日子都不会像以前那么难过。

果不其然,侯爷在梅苑过夜的消息一传开,府中许多暗语流言纷纷传出,纷纷揣测安柒是如何勾引到了侯爷突然转性,又彼此探讨往后两位夫人谁能得侯爷宠爱。

无论如何,许多从前对梅苑丫鬟下人颐指气使的上等丫鬟与管家,如今也换了一副面孔。非但派人早晚来请安,还一再嘘寒问暖,殷勤得很。

碧华对他们这等姿态很是不满,从前夫人不得宠,这些人从不把梅苑的事放在心上,如今谄媚讨好,活脱脱的奴才相。

安柒倒是安之若素,趋炎附势,人之常情,况且她也不在意。

但她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两位姑娘,这……”钱三为难地看着兰香和碧华,手里一匹胭脂色锦缎格外烫手。

分管后院这活计本是轻松且油水丰厚、人人艳慕的。可现在,钱三只觉得有苦难言。

兰香柳眉一瞪,尖声道:“每月的衣料首饰,胭脂水粉,素来都是我家夫人先挑,看中什么便拿走什么。钱三,你今儿可是不知好歹了。”

钱三被说得脸上过不去,正要分辨,碧华已怒气冲冲道:“这分明是我家夫人先看中的,好歹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钱三左右看看,兰香是跋扈惯了的,二夫人受宠,侯府上下哪个敢怠慢,从前夫人也不什么也不争,梅苑的东西说克扣就克扣了,也无人来管,哪里会有这样的纷争。可如今侯爷在夫人那里过夜,若是得罪了碧华,他日夫人枕边风一吹,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事可说不准,不像从前认好一个主子就能过得安心踏实。眼见兰香和碧华吵起来,钱三脑中更是一团乱麻。

“兰香姐姐,夫人叫你呢,怎么领个东西这么久?”青烟的另一个贴身丫鬟月茉打着帘子走进来,嗔怪着说。

兰香冷笑道:“这奴才怪会见风使舵,侯爷才去了梅苑一次,这就开始偏帮着梅苑那个主了,咱们夫人要的东西,生生要抢了去呢。”

这话一出,钱三冷汗直冒:“姑娘这话说得……小的怎么敢?”

碧华见兰香扭曲事实,气得火冒三丈:“钱三,你什么意思?我家夫人先要的东西,反倒成了抢二夫人的?难道我家夫人不是主子了?”

“这这……”钱三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匹锦缎,分给两位夫人。

这里吵吵嚷嚷,却把总管孙诚引了来。这孙诚从前在老侯爷手下领兵,立过不少战功,后来被人陷害丢了官爵。老侯爷爱其忠厚英勇,收在府中,管家也是一把好手。

这人刚正不阿,加之地位不同寻常,府中许多人都怕他。他一来,兰香和碧华都不敢说话,只听钱三将事情如实禀报,孙诚眉头一皱,道:“嫡庶有别,自然是夫人先挑,这有什么可争执的!”

钱三立即应了,兰香不忿,却不敢当面说什么,只得看着碧华喜滋滋地领了东西去。

这事传出去,府中向梅苑献媚的下人更多。

兰苑中,青烟听了兰香回禀,一手摔了杯子,道:“欺人太甚!不过爬上了侯爷的床一回,就踩到我头上来了。这嫡妻的做派真够大的!”

她自入侯府,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怨从心头起,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安柒头上,恨不得吴世勋立刻将她休了,扶自己为正室。

月茉观其神色,待她稍稍平静,方劝道:“夫人,侯爷不过一时新鲜,很快就会厌烦的,否则又怎会两年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她才得势,何必去抢她的风头?”

青烟听罢,也冷静了许多,见月茉似还有话要说,遂问:“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侯爷素不喜女子妖冶魅惑,人尽皆知,夫人只需做好自己,足以博侯爷回心转意。至于那一位,毕竟是个狐媚子……”月茉笑道。

明天中午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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