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点了点头,夏逸风玩世不恭的撇了撇嘴,“但是在那之前,可否请你告诉我,我和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竟然忘了……他竟然忘了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瞬间变得血流成河的天下镖局?!
感觉到脖子上的刀被人用力的握了握,继而皮肤被划破的阵阵刺痛,慕鄢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夏逸风还不如不来的好……
“天下镖局。”看着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夏逸风,向泽宇有些恼羞成怒,紧紧地握了握拳,“你难道也想说忘了这个名字吗!”
天下镖局?
微微皱了皱眉,夏逸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又是哪个被他下了追杀令的小角色吗?不过……他们是怎么查出来那是自己发出去的?
“无论怎样,敢派人掳走我的夫人,你们觉得本王会如此宽宏大量,任由你们胡闹下去?”冷冽的声音让人不禁一怔,直起身子,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夏逸风面带微笑的向人群走去。抬手抽出腰间的兵器,让不远处的慕鄢顿时眼前一亮,长软剑?
轻蔑的瞥了眼向泽宇,夏逸风孤傲的与他擦身而过。
挥剑挡回不知从何处飞出的飞镖,夏逸风脚下一转,身法奇快的瞬间闯入敌人的内部,霎那间刀光剑影,惨叫声不断。衣袂飘飘,举袂若仙,动作干净利落的刺入敌人的要害。
目不转睛的看着夏逸风的一举一动,慕鄢第一次见识到了,原来长软剑竟有如此强劲的攻击力。
一直以来,慕鄢都认为自己的身手还算不错,毕竟从父母离开以后,她一个人在黑道上拼死混杀,直到最后坐上那个顶端的位置,都没有丢了性命。可是和眼前的夏逸风相比……慕鄢清楚的知道,和他动手,自己完全没有胜算。
漫不经心的收拾掉周遭的小喽啰,夏逸风举起长剑指向慕鄢身边的男人,用着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道:“放开她。”
腥红的血迹在她的颈子上显得刺眼,有些回避的把目光移到别处,夏逸风忽略掉心中那一闪而过的烦躁,与身后冲了过来的向泽宇对峙了起来。
对于夏逸风的前来,虽然慕鄢根本就没有报什么希望,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看了眼从自己肩上绕过来、抵在脖子旁的手臂,慕鄢撇了撇嘴,这样就想困住她?
抬腿用力的踩了身后人一脚,顺势扬起手肘打向对方的腹部,踮脚转身,抬腿踢飞他手上的刀,拉住他的胳膊向后一推一按,一个漂亮的擒拿手将人按倒在地,眸光一闪,慕鄢面不改色的扭断了男人的脖子。
看着慕鄢那行如流水的漂亮动作,夏逸风嘴边的笑意慢慢加深,手上的动作也变的越来越快,招招致命的向敌人攻去,直至最后向泽宇被他的剑锋划破了手腕,打飞了手中的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放了他吧。”淡淡的看了眼负伤的向泽宇,慕鄢轻声开口。虽然是他将自己掳来这里,但是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那些男人如同大灰狼看着小绵羊一般的眼神她不会不清楚,是他维护了自己的清白,这点她很清楚。而且……
不放长线,又怎能钓的到大鱼?向泽宇曾经提到过洛阳的庄主,也就是说,这一切的行动都是那个人所策划的。
而她,要杀就杀那个最大的……
看了眼慕鄢,夏逸风出人意料的听话。收回长剑,看也没再看一眼一旁的向泽宇,回身拽起慕鄢的手向不远处的马匹走了过去。微微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纵身跳上马,快马加鞭的向夏王府而去。
把慕鄢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夏逸风有些心疼的开口,“脖子上的伤口不能见风。”
被他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慕鄢沉寂了半天,皱眉抬头与他四目相望,“你今天是不是特别无聊,所以才会来救我。”
“我还以为你会感激的夸奖我几句。”委屈的撇撇嘴,夏逸风不满的看着怀中的人。“至少不会用无聊这样的措辞,来破坏我来此救你的一腔热忱。”
“救我的一腔热忱?”冷笑着重复他的话,慕鄢戏谑的问道:“你以为你是英雄救美?”
慕鄢的安然归来,让夏府上上下下保住性命的奴才们,无一不松了口气。
而被夏逸风和慕瞳这两个好不容易达成协议,破天荒意见一致的两个人轮番看守的慕鄢,也只能独自郁闷。
已经快有一个月了,她就这样被囚禁在夏府出入不得。虽然在这段时间里,她的伤已经完全恢复,而那本慕瞳给她的书,也让无师自通的慕鄢差不多学会了一大半,可是这种无聊的生活,她慕鄢又岂能忍受的了?
推开门,走到院中的石桌前,慕鄢手拿棋子,呆呆的注视着桌上的棋盘,直到一阵冷风吹来,才默默的抬起头,开始注视着院内其他的事物。
看着来来往往的下人,慕鄢忽然发觉,自己这之前无人问津的浮翠阁,最近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光顾了。
“想什么呢?”
微微皱眉,转头顺着那道有些熟悉的声音看去,慕鄢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娘子你?”拂衣坐到慕鄢的对面,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夏逸风带着几分惊讶地问道:“你会下棋?”
“我会的东西多了,难不成每样都要让你知道?”冷冷的瞥了眼身前这长相让很多女子,都无地自容的夏逸风,慕鄢懒得再继续和他交谈下去。想起这些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慕鄢实在是没有办法对他面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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