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撞上。
骗子居然打来电话,短短时间之内,骗掉叶倩雪一千多万还不满足。
三南听了眼神闪烁,勃然大怒。
“娘,接!”
“这个电话一定要接,这不主动送上门来么,我这些天正找他呐。”
三南拉着叶倩雪手,叶倩雪浑身一震,感到一股无穷力量。
嘀铃铃!
电话猛烈震动起来,那骗子看看无论如何不能死心。
叶倩雪本是毫无勇气再接的,但听了三南说话,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接起来。
“喂!”
叶倩雪目光灼灼,看看有一股坚定力量。
电话里微微愣了一秒,传出一个声音,三南听了身体忽然一震。
这声音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唯妙唯俏,简直像是一个模子映出来似的。
“娘,您咋不接电话?”
“我这摊上难事了,上次那些钱,又输光了,真是太背!娘,孩儿对不起你,我也实在没办法啊。”
“您都说了,俺老杨家的子孙,愿赌服输,这……”
电话里陆陆续续传来骗子声音。
叶倩雪听了眉头微微一皱,整个人都不好了,若非此时三南就在自己跟前。
她怕自己都真的会信了对方话。
这简直太相似了。
“呃!儿子要多少,这次要多少,家里也没多少钱了,再要的话!”
叶倩雪美眸一闪。
语气中藏着一点爱莫能助,一点点无比怜爱,好像真的竭尽全力。
骗子听了大喜,赶紧说道,“就一千万吧,咱家帮我这一次,我以后肯定还上。”
“你知道的,我在部队混得挺不错,这点钱不算个什么,娘您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改好。”
玛德!
这个死骗子,死无赖,真的好厉害。
不管是神情语气,一点挑不出毛病,三南在一边听了都大呼叹为观止。
这世界骗子真的无比狡猾。
“呃,那就最后一次吧,不过这次我想见你。”
叶倩雪当然不能上当。
三南已经回归,这次嘛!
“呃,没问题,娘这样吧,晚上这个点,我回白塔一趟,咱们在电影院见面。”
骗子急匆匆道。
叶倩雪听了点点头,“那样也好,为娘的也只是想见你一面,想看看你最近过得可还好……”
这!
真是绝妙一幕,三南面色噙着一股淡笑。
看看老妈真是绝顶聪明,这事成了一半。
“好!那老妈我们晚上不见不散!”
骗子急忙挂掉电话。
叶倩雪抚住胸口,一脸喘不过气,好像刚才一通电话,已经竭尽她一生力气。
“南啊,约好了明晚这个时候,你看看?”
叶倩雪以一种询问的语气。
三南宽慰的微微一笑,“那就妥了,明天晚上我和您一块儿去,这就叫钓鱼上马,不怕那小子不上当。”
钓鱼!
这对三南简直太轻车熟路,这次就用骗子的计策,将计就计。
到时电影院一见,保管他露出马脚。
叶倩雪听了,脸色中透露出一股如释重负。
可老人家眼神中飞快掠过一抹担忧,“这怕很危险吧,三南要不咱们报警,咱们娘俩怕斗不过的。”
叶倩雪毕竟是个女人。
作为一个妈妈,此刻她心底忧心忡忡,只怕三南有危险。
这些日子,三南也没讲他在军队如何如何。
叶倩雪只把三南看作个孩子,永远的孩子。
和三年前一样。
三南也懒得解释,说得多了,那些事情可能令妈妈更加担心。
到了他这个层次,好些事情也都没法讲,都是绝对机密。
“呵呵,娘你就放心吧,这些年我很壮的,三两人不成问题,我在部队可不是白练的。”
三南眼神快速一闪。
说罢把个老妈,千恩万送,哄去睡觉。
叶倩雪最是吃三南这一手,也没个说法,嘴角含着笑,自顾自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三南就出了门。
刚刚一脚踏出家门,还没走多远,就瞧见门口停了好多车。
其中一辆黑色宾利特别款,最是显眼,后面跟着一排奔驰,令人瞩目。
三南浑身一震,嘴角掠过一抹危险弧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三南高度警戒。
“呵呵!”
三南面色微冷,还不待说话,从黑色宾利里,出来一对人。
再一看,竟是昨晚黄氏父子。
黄海涛一脸苍白,带着点淤青,见到一丝黑气,整个人好像大病一场。
没了往日神气,失了威风。
当他眼神,微微对触到三南的那一瞬,浑身剧颤,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好像怕得要死。
他爹**鼎,也是一个样子,纵然商场老江湖,也都吓个魂飞魄散。
“首,首长!”
**鼎不伦不类,举起手来,啪的一个敬礼。
三南看了蓦自好笑,这家伙也没当过兵,敬个礼忒不标准,令人好笑。
笑死了!
“哈哈哈,黄老板,我当是谁呐,你这干啥?”
三南冷冷一笑。
**鼎嘴唇形成一个超大的0字形,每当想起昨晚一幕幕,他就感到一阵阵后怕。
后背发凉发寒。
浑身汗毛倒竖。
“呃!首!”
**鼎想要说话,但喉咙一阵干涩,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讲不出来。
他儿子涛少,吓得满面苍白,在后头一个劲扯他衣角。
这孩子嘴里哆哆嗦嗦,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颤!
“爹,可千万别暴露了,那可绝密,不能讲的。”
涛少总算记性好。
当天晚上,王县长作了最佳示范,那种事情开玩笑怎么可以讲。
**鼎听了浑身一颤,脑门尽是汗水,浑身湿得透了,他慌忙改口,“是!”
“是杨先生,杨少!”
三南听了,眼光稍适缓和,刚才要**鼎再敢多讲一次,只怕他永世无有翻身之地。
这等最高机密,如何能讲,简直活得不耐烦。
“呃!”
**鼎眼色之中,透露一股深深忌惮,怕的要死。
此刻对三南,敬若神灵。
他慌忙道,语气之中却是无比的尊重,“杨少,这不赶着来向你道歉么,你看看我这诚意够么?”
“这次我想请您茶楼一叙,请您原谅。”
**鼎才说了几句,已经感到不行,下身腿肚子一阵阵止不住打转。
就算面对任何人,他都不曾感到如此压力,但不知怎么面对三南时候,每说一句,都好像死过一回。
也许是昨晚发生之事,彻底颠覆他整个世界观,令其永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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