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想法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林福并不是去出恭了,而是在换衣服,因为,但凡是个正常出行的人,身上都不会挂满如同风铃一般的金片。
只见,这林福其人个子不高,身材臃肿,宛若水桶,脸上的赘肉分一左一右团成两个皮球坠到肩上,让人看过之后那叫一个震撼,加之一头飘逸的长发披在身后,乍一看去,相当的有商贾范儿,再看他的双手,通透如玉,手上功夫显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这么一个境界:“哦,原来是方家娘子啊,不知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通过他这话,我才知道,原来这周月伦的前夫姓方,不过,这林福看上去尚不到五十岁,又何以自称老夫?这是个问题,难道他的内功修为已经臻至化境?从而可以令自己容颜不至老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此人也就未免太过于危险了。
周月伦听到林福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却仍旧是一脸的浪笑,道:“林爷,您瞅您说的,我来找您还能是什么事?”说着,她向林福递了个颜色,示意让其身后的那些个随从下去。
“呵呵。”林福淫笑一声,随即向后一摆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待这些小根班退回府内并且关上门,周月伦上前将手臂攀上林福那粗壮的脖子,吐气如兰,道:“林总管,奴家此次前来,自然是和你说我俩之间的大事,之前奴家不懂事,可还望总管您多多担待~”说完,这小浪蹄子还往林福的脸上吹了一口气,这要换了是我,肯定立马就得把持不住。
好在,这林福也不是什么一般人,不仅是身子胖、稳,便是连定力也足够:“只为这个?”当然,这个高手的警惕之心,这厮却也不曾失去过。
这不,他开始对周月伦此行的目的产生了质疑。
不过,这周月伦可也真是位奇女子,当即,想都没想,便直接跪了下来,边哭边说:“但求总管不要再派人追捕我,无论是为奴为婢,妾身都相允了~”虽然我学过话剧,但是这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点,我还真是没达到这种境界。
或许,这辈子都达不到,我擦,说真的,这周月伦要是不去当演员拍电视剧拍电影,那都有点可惜了。
“当真如此?”
然而,这周月伦为了报仇,任何女人的荣誉都舍弃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除掉林福这个老贼,为世间女性曲张正义,便是牺牲掉自己的肉体也在所不惜。
怎么说呢,之后的事情便是不堪入目,好在,当时来了一个过路的玩家,将林福的那种猥琐行为打断,不然的话,当时那火爆的场面就真正成了***了。
而也正因为是这个原因,周月伦才好张口提出条件,说:“官人,何必心急,不如你我找个偏僻的地方,另行房事,可好?”不得不说,这周月伦的确是个做卧底的好材料,好钢就得用在刀刃上,这话真是说的一点都没错。
然而,此时林福虽然已经被周月伦给勾起了**,但是,他的警惕之心仍旧是没有丝毫松懈:“和我进去林府便可,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找个偏僻地方行事。”看来,这厮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周月伦。
如此一来,我当然也是无能为力,现在也就只能看周月伦自由发挥了:“哎呦,官人,这林府是好,可再好也是人家的,这里是大街,官人您是德高望重的人,被人揪到把柄也不会被人说些什么,可妾身这孤寡人氏却是很怕遭人议论的,不如,官人您和妾身去一处好地方,您放心,我又不会吃了您,尽管跟着妾身来便是,不然的话,妾身可就要独自离去了哦。”怎么说呢?我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烧包’,亦或者是三个字也能形容——‘小烧杯’。
果真,林福动摇了,男人在用下体思考问题的时候,往往考虑的都不会太过于全面。
我相信,这一次,他死定了,可就在我即将离开此地跟上去的刹那,一个黑色人影自林府大门中闪了出来,定眼一看,正是那在林家地下祠堂中修炼的那对年轻男女中的那个男人。
用预判之眼瞄了一眼其他两人,果真还端坐在原地,没有动弹,看来他们对这男人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对此,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亲手了结了他们这一位同胞,谁叫他落单了呢?
“年哥,我们要追上去吗?”站在我身旁的牛阿三这样问我说。
想了想,我笑道:“不着急,他们才走出没多远,因此,那方家娘子暂时还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听到我这话,乔治有点心急如焚:“从一个好人的立场看待这个问题,我觉得,此女子真的是可怜,两人携手,但不能白头偕老,这岂不是悲催?好在这女孩儿遇到了我,尽管我的年纪已经突破了400岁,但一段真正的恋情是可以忘却年龄的差距的,先生,您不会阻拦我和那周姑娘之间的婚事吧?或许,您可以当我们的证婚人,看您的装扮,真是像极了教堂里的那些温柔的天神代言人~”说真的,乔治的话在说人好时,一向都很打动人心,当然,这些被打动的人中,也包括了我。
但是,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人的观点上来看待这个问题,我只能这么回答他:“知道吗?乔治,我喜欢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洛丽塔》,我也比较崇尚忘年恋,但是,你要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是不会给她带来任何‘性’福的!注意,这个幸福中的性是两性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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