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周列兵是被某种东西拖进了学校中的那口被封闭的水井中,说到那口水井,据学校中蹲下来的那些老油条们说,似乎曾经里面因为频频有学生失足掉进去淹死,因此才将这口井封闭上,每逢到了初一十五,那口井旁边便会有学生彻夜诵读,但凡是个正常人,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读书,因此,学校内的学生们一传百,百传千,外加一届传一届,就传下来了那口井的神奇故事。
而周列兵是一个学习比较优秀的学生,因此,他每天读书都会读到很晚,而只要是上过学的就知道,每个学校学生和学生之间肯定有那种喜欢调皮捣蛋的,也就是所谓的校园混子,在平时,这些家伙也不会去找周列兵这种老实人的麻烦,但是,恰逢那天他们宿舍的那个小混混失恋,到了很晚才醉醺醺的混进宿舍楼。
如此一来,彻夜诵读的周列兵可就算是倒了血霉,那小混混什么都没说,上去就对周列兵劈头盖脸一顿胖揍。
当时,通仔是和周列兵一个宿舍的,但因为是深夜,他们都睡熟了,因此,也就没人起来说几句劝架的话。
至于我们宿舍,虽然也听到了声音,但大家都已经学习一天了,所以,也就没人过去劝劝架或者什么的,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没事想招一身骚啊?
如此这般,悲剧发生了,让谁都无法想象的到的是,在那一天,原本沉默寡言的周列兵居然动刀子了,一声惨叫,那小混混倒在了血泊当中,等宿管拨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的时候,那小混混还尚有余吸,因此,也就没酿成什么惨剧。
只不过,让人惊奇的是,在那一晚,警察叔叔们找遍了整个学校,也没有找到周列兵的影子,次日,周列兵的父母来了一趟学校,就在他们离开学校的刹那,我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冷的就像冰,我想,那种表情,根本就不是人所应该拥有的表情,毕竟,丧子之痛靠表情是掩饰不住的。
往往再坚毅的人,眼神中也会流露出那种悲伤的神情。
但是周列兵的父母却是没有表露出这种情感,恰恰相反,他们的眼神中有些狂热,也有点嗜血。
我说不准那是怎么一种眼神,总而言之,在当时,我是彻底的害怕了。
而这件事,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和瘦子说过。
至于那周列兵,听现在我们高中的那些学弟还有学妹们说,他们直到现在每逢初一十五,透过窗户,仍旧能够看到那口井旁的两轮光圈,据说是周列兵的眼睛反射过去的亮光。
“你说的是周列兵?”托着下巴,我看着电视,轻声说了一句。
沉重的语气,代表着我起了一个好头,此时,瘦子也变得惆怅了起来:“不错,就是周列兵,想当初,学校中有很多版本说他是如何消失的,有UFO事件,有乱力鬼神学说,还有转学这一谈论,总而言之,这些传言是层出不穷,但是,只有我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里。”说着,这厮朝我颇为神秘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难道说,我所认识的瘦爷已经惨遭杀害了,而现在这个是周列兵?’心里这么想着,但这个想法一出来,便立马被我自己给反驳了:‘不对,瘦爷的功夫还在,除非周列兵也能够有瘦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否则,想瞒过我的双眼,很难,而且,记忆应该是复制不来的,所以,这个人还是瘦爷,断然不可能是周列兵。’
“他在哪里?”抬头看了一眼瘦子,我轻声问道。
听到我这个问题,瘦子笑了笑:“其实,他现在,就活在我们心里。”说着,这家伙开始哈哈大笑。
不过,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因此,我又吓唬了他一句:“你知道吗?早在四个月以前,我曾经回了咱们学校一次,你猜我看到谁了?”说到这里,我给瘦子打了一句哑谜。
瘦子听到我这话,眉头一皱:“谁?你碰到谁了?”
我自然是没有回过学校,但是,现在我说话的语气,却好像是我曾经回去过一样:“李~安~泰。”我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一个人名,要说这李安泰是谁,他便是先前我回忆中的那个小混混的大名,背地里,我们关系都处的不错,因此,我们也就喜欢将其称之为阿泰。
在周列兵捅了其一刀后,阿泰便一直没有上学,因为那一刀恰巧扎在其脾胃上,因此,这家伙可算是落下了病根,也正是因为这厮是在高考前被捅的,因此,他算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但是,还别说,他在家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没闲着,通过自己的勤学苦练,竟然练就了一副妙手,现在这家伙在大街上只要手在人身上那么略微一碰,别说,这个人身上的钱财一准没了。
“你看到他了?身上那点钱都没了吧?”瘦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去,还别说,你也知道,我通常出门不多带,最多就带两张绿票,留着路上渴了买瓶矿泉水喝,但是,即便是两张绿票,一碰上那孙子,也是留不下,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瘦子的声音再度颤抖了起来,显然,他一惊将阿泰还有周列兵两个人联想到了一起,这正是我所预期的。
“我想,你猜对了,事实上,阿泰就是去祭拜周列兵的,就在那口井旁,而且,他也将当年发生的前因后果都和我解释清楚了。”现在故事被我编的越来越邪乎,而我则也讲的有些欲罢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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