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这五只人头般大小的‘酒坛子’,我将它们扔进了包裹中,顺便还说了一句玩笑话:“其实,说真的,对于毒这玩意儿,我倒是也了解那么一点,你与其给我五瓶毒药,倒是不如将记载炼制那毒药的毒经给我来上那么一本,这我倒是也可以勉强接受。”说这话的同时,我脸上半带着微笑,这可以避免戈雅女王对我产生什么误会。
听到我这话,戈雅女王脸色一正,眉头微微皱起,想必是在纠结,究竟是给,还是不给。
当然,我是没有想到这女人会对这件事儿这么认真的,如此一来,时间直接推移到了两分钟后,期间,我并没有打搅她,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儿,有戏!
“这是哀家修行这么多年来总结出来的一些毒药炼制方法,不过,这本毒经,哀家不能白白便宜了壮士你。”在怀中一摸,戈雅女王翻出了半张蓝了吧唧的毛毯,定眼一看,竟是一本上书《戈雅秘典》的超大号藏书,放眼看去,那厚度,少说也得有一只拇指那么厚,换做准确厚度的话,也就是两厘米左右。
不过,这戈雅女王既然和我卖了一个关子,也就是说,她现在肯定是又是有什么事情求我:“你先说,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杀人放火这种事情,我可是不做。”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因为,戈雅女王现在已经完全进入无语状态了,为了避免她出尔反尔,我还是正经一些比较好:“什么条件,请讲。”此时,我脸色一正,声音不温不火,勉强可以让人接受。
“咯咯。”掩口娇笑一声,戈雅女王开始说道:“其实,哀家看上了壮士你身上的一样东西,就是不知壮士你肯否忍痛,将它让与哀家?哀家定然铭记于心。”她说她看上了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我自问,身上哪都不好,就肾好,但这要是割去了一个,那可就干不了重活儿了,当不了牛,做不了马,到时候可谁给媳妇儿啊?
但是,身为一个理智型的男人,很快的,我便平复下了激动的心情,试探性的反问道:“我身上的某样东西?什么东西?”
听到我这个问题,戈雅女王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便是壮士你先前听的那个,可以自己发出声音的东西。”
原来这女人是看上了我那半导体,既然如此,我给了她便是,不得不说,这又是一门纯盈利的买卖:“原来你是想要那‘播音神器’啊,好说。”说着,我在包裹中摸了摸,取出了那半导体:“知道怎么玩不?看见上面这些排列在一起的小黑方块了吗?太阳能充电的,不听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太阳底下暴晒几个钟头,除非这玩意儿坏了,否则听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如此这般,我给戈雅女王讲了将近十分钟,才将其教会,这可比教一位120岁且瘫痪在床的老太太用微波炉难多了。毕竟,一位120岁的老太太还有可能会使用一些电器,但是,作为一个拥有几百岁年龄的黑寡妇精,戈雅女王对这电子产品的使用方法却是半点都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在她面前放一部爱疯的话,我想,她学上一个小时估计都不清楚怎么打字,但这并非很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半导体,这点才是值得让我欣慰的,很庆幸,她没有浪费我20乃至30分钟的时间,所以,我得感谢她。
“这本毒经内,记载了哀家一生中所炼制过的所有毒药,顶级毒药32种,对那些普通人来说,基本上都是见血封喉的东西,但这些毒药威力固然足够,可材料,却也不是那些容易寻获的到的,当然,哀家的意思是,不会给你提供任何材料上的帮助,希望壮士你可以理解。”将手中那半张地毯交到我手中,戈雅女王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半导体,捏在手里,就和半块核桃酥似的。
由此可见,这女人并不会像牛阿三或者土生那样自由改变身体大小,简而言之,就是修为不足。
假装依依不舍的看着戈雅女王手中的半导体,我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好好对待它,我爱它甚至超过了爱我的老丈人,因为这是我老丈人留给他女儿的唯一陪嫁。”
说着,我转过了头去,发出的固然是低泣声,但实际上,我的脸上却是在微笑。
可戈雅女王毕竟是只黑寡妇,心肠狠毒那就不用我说了,我基本上假装呜咽了三分钟,但她却连个屁都没放一个,由此可见,这女人,很是毒辣,毒辣到超出我的想象。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白雪公主的那个继母,但这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所应该关心的不是受不受到安慰的问题,而是应该关心一下,这些巨石究竟堵了多长一段距离。
至少,我现在开启预判时刻,透过巨石,仍旧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就是说,这些巨石的堆积程度,仍旧在100米以上。
想到这点,我忍不住问了戈雅女王一句:“哦,我的天啊,女王陛下,真让人想不明白,你当初建造这里的时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地方,居然用超过100米厚的铁质材料直接浇筑。”言语中虽然充斥着无奈,但我却不是有心想要责怪她。
可我想,我这话的确是说的有点伤人:“嗯,其实,这个地方,并不是哀家建造的,而是哀家外面的那些哥哥们建造而成的。”
听到这话,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误会了她。
“不过,这间藏宝阁,的确是哀家找一位高人给掏空出来的。”可没过一会儿,这女人又张口接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旋即问道:“那么,现在那位高人在哪里?说不准,我们在以前还是非常要好的道友也说不定。”如果能知道这位高人的名字,我就可以去找百晓生,然后问一问这家伙的底细,如果能够干死他的话,说不准,我还能得件刨地用的神奇法宝。
“那位高人,嗯……现在已经死去了一百多年了,好像就在壮士你所站的位置。”抬着头,假装想了想,戈雅女王一指我脚下,故作俏皮的说了一句。
赶忙离开原地,我心里直呼晦气,但我也知道了,那个所谓的高人,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在此地成为了这黑寡妇精的盘中餐,胃中物了。
或许,我现在身上这些不久前才入手的装备里,就有那高人的遗物,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哦,原来如此,死人,即便是认识,也就只剩下单纯的缅怀了,现在我不想产生什么负面情绪影响我的发挥,所以,我还是不要知道这人是谁为好,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以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如果那高人才死去不久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了,但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死去了一百多年,即便是我这条可以将人说活过来的无敌宇宙舌,也无法将其救活过来了,而戈雅女王对我这条舌头的评价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太多,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见此,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时间已经推移到了10点半,从这里出去的话,估计还得进行一场恶战,这样一来,真不知道公孙笑还得被挟持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点,我心一横,咒文再度从口中念出,配合散之咒印施展着半轮月开始对面前那些巨石进行狂轰滥炸。
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些没有被波及到的石头的崩溃,从而下滑,这要是砸到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仅仅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20米以上的地方滚落而下,砸在人的头上,就有可能导致人类死亡。
而且,这种攻击还没有被判定为故意袭击,也就是说,护盾无法在这种攻击下得到释放,不过,好在这只是在游戏中,而不是在现实中,如果是在现实中的话,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受到这种教训之后,我开始学乖了,一旦释放完半轮月,我就会快步钻到身边的魔蛛身后,躲避那些顺势滚下的碎石,被这些小东西砸到果然不痛,但被砸晕过去几秒钟,倒还是有可能的,换而言之,这就是这游戏所谓的坑爹之处,天时地利人和在这里将会得到最充实的体现,或许,一个上一秒还在路上正常行走的玩家,下一秒就会被呼啸而至的火山灰给拍一个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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