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来意。”此时,这女人脸上佩戴的不再是黑色的蒙面巾,而是改为了紫色的薄纱。
透过这层薄纱,我依稀可以看清这女人的容貌,如果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这女人的话,我想,我只会说一个字——美。
如果非要在这种美之上增加一点修饰,那么,我想,我只会说这八个字,那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在我看来,这女人拥有将40度的大近视变成视力为53的‘千里眼’的魔力。
当然,这种想法仅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嗯,先前我大概其猜到了一点。”说着,我从包裹中将那对连属性都没有看的佛剑魔刀取了出来,放在跟前的茶几上,我看着坐在我对面席子上的夜无双,继续道:“这是你先前留下的东西,未等我拒绝,你便离开了,虽然当时我不是那营帐的主人,但,你这种所作所为,难道不觉得失礼吗?所以,这对刀剑,你还是拿回去吧。”
听到我这话,夜无双不但没有动怒,反而还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拒绝,但是,姐姐之前已经吩咐过了,除非你能杀了我,否则的话,这对刀剑,我便不会收回,当然,你在动手的同时,我不会进行任何反击,只要你能干掉我,我就将它们收回。”
非常露骨的威胁,如果我真的动手杀了她的话,那么,我可就真是难辞其咎了。
毕竟,对于我来说,心里对当年那个女人的怨恨,已经随着时间的流失而越发的淡薄了。
不过,夜无双这女人的突然出现,却再度让我的心里激起了涟漪,说真的,我心里并不是十分的憎恨那个女人,因为,与其说是憎恨,倒不如说是委屈更为恰当。
或许,当初的我,是将她当做一个亲人看待的,毕竟,她是我进入游戏界之后的第一个师父。
虽然名义上她是我的师父,但,实际上,我已经将她看成了我的姐姐。
“当初那件事,我已经淡忘了,那件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又何必提起。更何况,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她现在应该也已经年过三十了,有孩子了吧?现在。”缓缓闭上眼睛,我不敢和夜无双的眼睛对视,因为,现在我的目光,已经被辛酸所代替。
我不想让一个外人嘲笑我的软弱,人是感情动物,伤上加伤这种事,如果是正常人的话,那是一定不想面对。
虽然我偶尔在精神上会比较大条,但,我的心却是比较容易受伤,说白了,就是小心眼子。
当然,夜无双不了解我就如同我不了解她,虽然她贵为传话者,但,我想,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如果我将真相告诉她,她一定会认为她姐姐很卑鄙吧?
可,我不是那种人,游戏中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带到现实里,从而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哦?我触碰到了什么禁忌吗?”可,就在夜无双听到我这个问题之后,这女人的眼角,居然滚落下了两滴大大的泪珠。
对此,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人君子,我向其道歉,说:“对不起,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虽然知道这问题有可能起到雪上加霜的效果,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想知道关于那女人的最新动态。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抹掉眼角的泪水,夜无双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原来,早在一年前,我那个所谓的师父便和我那个所谓的师兄结婚了,可,就在半年前,两人驾车去游玩的时候,发生了事故,结果,两人一死一伤,临死前,我的那个师兄将当初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我的那个师父。
而我的师父,虽然不相信那是真的,但是,本着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的理论,她决定给我补偿,当然,这个补偿的施行者,便是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夜无双。
如果现在的我只有17岁的话,那么,对于这种事,我想,我只会说八个字:‘喜闻乐见,大快人心。’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心是会改变的,如果让现在的我来看待这件事情,我想,他们的故事,基本上可以单独再编成一本《悲惨世界》了。
猛地睁开眼,我的目光如同两支利剑般的深深刺入夜无双的心扉:“你应该很明白,那件事是在游戏中发生的,虽然我不否认游戏时间也是人生的一种体现方式,但是,游戏就是游戏,是用来娱乐的,因此,我不希望你在这种娱乐产物中娱乐我。”说真的,我不是很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如果她讲得是事实,那么,我想,大象估计都能飞天了。
虽然我不相信,但夜无双那副‘言尽于此’的表情,却似乎在阐述着这件事情的真实:“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现在我姐姐的生命已经快到走到尽头了,她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以她的话来讲,便是‘老娘游戏人生十多年,唯一对不起的便是我那个小徒弟,我要为自己的老公忏悔,虽然他曾经是一个坏人,但是,我明白,他临终前,心里一定在忏悔,这次事故不是意外,是报应,老娘曾经伤害了一个纯洁的灵魂,尽管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但,我知道,这此事故,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所以,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我姐夫的过失,姐姐现在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所以,我单方面的请求你——原谅她……”说着,这女人居然跪了下来,并且向我拜了拜,诚意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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