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我要给你请功呢!
“啊,是吗?别吓着你了。那是我们扔的呀!”二赖子舰长微笑的对巴巴罗莎医生说道;“我们不需要头盔,那是胆小鬼戴的东西。”巴巴罗莎可不这样认为,她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满江红舰长,你们错了,戴上头盔是出于安全考虑,可不是胆小鬼的行为。这个你们必须要懂得的。”
“是满江红舰长带头扔掉头盔的,所以说,我们也不带头盔了。”大副谢廖沙说道。
“是呀,我们要向舰长学习。誓死不带头盔!”二副邦达丘克说道。
“对,向满江红舰长学习,让炮弹来得更加猛烈些吧!”三副别林斯基说道。
“不,我不赞成你们这样,必要的保护自己,是为了更加有效的打击敌人,可是你们这样的话,若是指挥舱要是飞进一枚炮弹的话,你们会统统头破血流的。”巴巴罗莎认真的对满江红舰长和其他的军官说道。
“巴巴罗莎,你是好人,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好了,我们不必为一个头盔的事情,而去花时间辩论了,现在,我们要集中精力指挥打仗呢,你带着你的空罐子,离开这里吧,毕竟指挥舱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二赖子舰长两口将姜汤喝完,然后将空罐子递给了巴巴罗莎。
但是,巴巴罗莎接过了空罐子,依然没有马上想离去的念头。她说道;“满江红舰长,你们还往头盔里尿尿了吗?”二赖子舰长眉毛一扬,说道;“是呀,这是我们表示自己的决心和意志,绝不戴头盔,撒了尿,就意味着这个头盔不能戴了。”
“多么天真的想法呀!”巴巴罗莎叫道;“你们显然是偷懒了,难道说上个厕所就那么费事儿吗?怎么都尿到了头盔里呢?要知道,你们把灌满尿的头盔,接连的扔到了甲板上,会污染甲板的,而且也会给水兵一个不好的影响的。再说了,即便是尿过的头盔,也能够继续戴呀!”
好嘛,这个巴巴罗莎烦人不烦人呀,跟我们婆婆妈妈起来了,二赖子舰长为了让巴巴罗莎闭嘴,停止唠叨,然后对大副谢廖沙说道;“好吧,大副谢廖沙中校,你现在派人下去将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起来,拿回来好了,我们当着巴巴罗莎的面,再重新戴上好了。”
大副谢廖沙马上命令二副邦达丘克道;“二副邦达丘克少校,你快派人下去,把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回来吧。”二副邦达丘克又对三副别林斯基说道;“快去,三副别林斯基上尉,去把我们刚刚扔到甲板上的头盔,捡回来好了。”
三副邦达丘克又对巴巴罗莎传达了二赖子舰长的命令;“巴巴罗莎医生,你快去下面甲板上,将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回来吧。快去快回!”好嘛,巴巴罗莎俨然成了一个编外的四副了。因为,三副别林斯基的口气,是让巴巴罗莎快去快回,好像巴巴罗莎本来就应该呆在指挥舱里,如军官一样,指挥打仗呢。
巴巴罗莎立刻来了一个原地立正的姿势,并且马上大声的回答道;“是,我马上捡回那几个头盔。你们等着好了。”说完,巴巴罗莎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的冲出了指挥舱,跑到甲板上,去捡那几个滚落在甲板上的头盔了。
为了表面灌过尿液的头盔也能够戴,巴巴罗莎就先往头上戴了一个头盔,其余的拿在手里,刚要回到指挥舱呢,就听到嗖的一声呼啸,仿佛是擦着耳朵飞过去一个东西,她定眼一看,有一个好像是炮弹的黑乎乎的东西,飞进了指挥舱。
还没有等巴巴罗莎判断是不是炮弹呢?结果就听到指挥舱传来了一声轰隆的爆炸声,紧接着一阵硝烟从指挥舱弥漫出来了。随着硝烟的透出舷窗,还有一架望远镜也给飞了出来。啊,是不是满江红舰长遭到了不测?
巴巴罗莎不敢多想了,她三步并两步的跑向了指挥舱。结果看到了一幕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指挥舱里,横七竖八的倒下了一片。她最敬爱的二赖子舰长躺在舵手旁边,脑袋上还流着鲜血呢,身上带着的望远镜也不翼而飞,只留下望远镜的带子还挂在胸前,飘忽飘忽的。
在二赖子舰长的旁边,是大副谢廖沙,也是脑袋上有伤口,往外还流着鲜血呢。他跟二赖子舰长一样,也都是昏迷不醒。二副邦达丘克也是如此,脑袋上也带着伤,不过鲜血流的少一点。也人事不省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副别林斯基头上的伤口似乎要小一点,可是靠近太阳穴的部分,所以他也是紧闭牙关,躺在二副邦达丘克的脚下,叫也叫不醒。除此之外,舵手也倒下了。神父号巡洋舰指挥舱的方向舵,在那里空转着。指挥舱里硝烟弥漫,空气呛人,巴巴罗莎忍住窒息的烟雾儿,在犹豫着。
巴巴罗莎是在犹豫什么呢?她是在选择是将方向舵操在手里,控制着神父号巡洋舰的方向,不让战舰失控呢?还是马上对指挥舱被炮弹所炸倒的所有人进行现场救护呢?如果现场救护的话,就得先救援二赖子舰长,因为他是整个神父号巡洋舰的灵魂,如果他不能马上醒过来的话,就会让神父号巡洋舰面临六神无主的局面。
于是,巴巴罗莎选择了紧急进行现场救护。可是,她的现场紧急救护,只能是先把二赖子舰长救护过来,毕竟他是带头人,是领导,至于其他的人,比如说大副,二副,或者三副之类的军官,先暂且让他们躺着好了,再说,我也没有长三头六臂呀。
在这样躺了一片的情况下,先要抓住主要矛盾,先救治重点对象。二赖子舰长就是需要救治的重点对象,其他的统统都是次要对象。可以暂缓救治。在战场上,不就是这样体现对领导的特殊关怀的吗?所以说,巴巴罗莎就急忙蹲在了二赖子的身边,将他扶起来,让舰长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腿上。
波罗的海舰队的所有战舰的女兵,不管是军医也好,还是护士也好,都是穿着华达呢的军裙,上身与男军官一样,就是在寒冷的冬季,也是这样的装束。所以说,巴巴罗莎医生蹲下来的时候,军裙里露出了她的一双胖乎乎的大腿。
啊,女人在紧急情况的时候,身上都是热乎乎的。这也是生物界的一个应急反应。雌性往往在危险和紧急的情况下,身体都是温暖的,这出于保护幼崽的体能需要。所以说,二赖子舰长就等于半躺在温暖的床上一样,很快,他在巴巴罗莎实施了紧急救治后,渐渐苏醒过来了。
“巴巴罗莎,怎么是你?难道说,你还在跟我进行情感缠绵吗?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没有一丁点的时间呢?我要赶快回到指挥舱,指挥全舰艇官兵打仗呢。毕竟现在海战打得如此热闹,打得如火如荼的,我怎么能够在你跟前消磨掉宝贵的时间呢?”这是二赖子苏醒过来,略睁开朦胧的眼睛,所说得第一句话。
“满江红舰长,你现在正是在硝烟弥漫的指挥舱里呢。不过是你受了伤,暂且失去了站立起来的能力,所以说,我刚刚对你实施了救治,你现在正好好的倚靠在我的大腿上呢。你别动,要知道,你脑袋上的鲜血刚刚被我止住了。”巴巴罗莎说道。
“什么鲜血?我是怎么受伤的?那个部位受伤了?很严重吗?告诉我,巴巴罗莎,不要对我隐瞒一点真相。”二赖子舰长突然睁大眼睛,望着巴巴罗莎说道。
“满江红舰长,刚才有一枚炮弹飞进了指挥舱,把在指挥舱里的所有站立的官兵都炸倒了。我先救治的是你,所有你先苏醒过来了,可是其他的官兵,却依然躺在血泊当中呢。”巴巴罗莎指着躺着的那几个官兵,对二赖子舰长说道。
“啊,真可怕呀!”二赖子舰长费力的抬起脑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恐惧的说道。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巴巴罗莎竟然没有一点事呢?“巴巴罗莎,你中了炮弹了吗?”二赖子舰长突然瞥见巴巴罗莎头上的头盔。惊讶的叫道;“啊,你头上戴着好像是我的头盔,很好,正因为我把头盔让给了你,所以你才安然无恙,对不对呀?”
“满江红舰长,这个头盔,还有我捡的其他的头盔,都是你们前不久刚刚往里面当尿壶,撒了尿之后,扔出了指挥舱的,我不过是奉你的命令,把它们都捡回来了,准备给你们重新戴上呢,没有料到一颗炮弹就这么巧,单单选择你们恰巧没有戴头盔的时候,炸响了。结果,你们没有戴头盔的都脑袋上中了彩,倒下了。如果要是早听我劝告的话,还不至于这样惨呢。”
听了巴巴罗莎的话,二赖子舰长一阵激动澎湃,他一下子搂住了巴巴罗莎热乎乎的大腿,喃喃的说道;“啊,巴巴罗莎,你真是好样儿的!海战结束后,我要特别向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和副舰长王靓来中校给你请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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