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保护好图契科夫参谋长
当库图佐夫中校苏醒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他的大副或者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而是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怎么?不是让你们都统统睡觉去吗?为什么要擅自闯入到指挥舱里来?我的人呢?快来人呀,把这些不听从命令的家伙给我......”
“别喊叫了,库图佐夫中校,如果你愿意听,我称呼你库图佐夫将军也行。”二赖子舰长蹲下身子,对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怎么跟你说呢?我的库图佐夫将军,你们的人都差不多上天了,对,是上西天了,所以说,我们的人,也就是这艘神父号巡洋舰上真正的主人,开始各就各位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我们的人怎么上西天呢?刚才还都一个个的活蹦乱跳的跟小牛犊一样,怎么会去西天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库图佐夫中校试图摆脱刚才昏厥对他带来的迷惑,他不相信,在短短的时间里,神父号巡洋舰上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库图佐夫将军,你好好看看周围吧?”二赖子舰长说道;这里只要是站着的官兵,没有一个是你的部下,他们可惜都倒下了,是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指挥的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和真诚号炮艇给轰倒的。你不知道刚才的炮火简直是太猛烈了,如同暴风骤雨一样的猛烈,你们的人没有能够躲过这场灾难,都给炸飞了。只有你还幸免于难,没有跟着部下上西天,这算是你的命大福大造化大。”
库图佐夫中校咬牙支撑起身子,朝着四周看去,果然,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他带来的大副,二副还有三副等部下,他们都被炸的血肉模糊。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透过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船舷窗户,看到甲板上,到处都是他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可惜这些官兵,还没有在神父号巡洋舰上战斗多久呢,便一命呜呼了。
“啊,难道这是真的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在哪里?”库图佐夫中校喃喃自语道。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脑袋上缠着白纱布来了。她正忙着抢救幸存的官兵。这个时候三副别林斯基把她找来了。
“库图佐夫将军,是你在找我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手上和制服上,都是鲜血。显然这是她在救助伤员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你的脑袋为什么要缠着纱布?难道说,你也挂彩了吗?”
“对,库图佐夫将军,我的脑袋是被你给撞破的,你当时在指挥舱,被一发射进来的炮弹给炸的飞起来了,结果落下的时候,正巧落在我的身上了,要不然的话,你恐怕也得被我们抛到大海里,去喂大鲨鱼呢。此刻的情景你想必也看到了,你的人,也就是说,你从诚挚号炮艇带来的原班人马,基本上都报销了。”
“啊,真可怕呀!那么说,现在在各个岗位上的都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了?”
“对呀,你不是让神父号巡洋舰的原班人马都统统回到宿舍里睡觉吗?现在,他们都睡起来了,也就是说,养精蓄锐好了,开始各就各位,坚守自己的战斗岗位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库图佐夫中校神情颓唐极了,啊,弄了半天,一切都回归于起点上了。
不仅如此,自己还白白的搭上了一艘炮艇还有炮艇上的整班人马。到头来,自己还得屈辱的成为二赖子舰长的阶下囚。看来,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够指望上的也就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了,就看她是不是能够看在自己钟情于她的份上,对自己高抬贵手,饶恕自己呢。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请你好好的对二赖子舰长说说,我自愿放弃对神父号巡洋舰的管理权,将权力还给你们。只要你们能够放我一马,我就感激不尽了。”库图佐夫中校祈求般的说道,虽然他是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话,但是眼睛却瞟向二赖子舰长。
这个意思就是表示库图佐夫中校希望能够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来从中调解一下,避免二赖子舰长一时性起,拔出手枪,把他给了断掉了。但是,库图佐夫中校显然是低估了二赖子舰长的忍耐性。“库图佐夫将军,我不杀你,还留着你有用呢。”二赖子舰长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啊,二赖子舰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你才好,来吧,我现在能够给你的,就是给你鞠躬致意了。这样吧,我给你三鞠躬。”库图佐夫中校知道中国人很讲面子,也很讲究别人对他们的尊敬的,现在他给二赖子舰长来个三鞠躬,就很给足二赖子舰长的面子了。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库图佐夫中校自言自语的弯下腰,对二赖子舰长来了三鞠躬。
“用不着那么客套,库图佐夫中校。如果我要杀你,你就是给我三百个鞠躬也是没有用的,好在你小子有福,命大,可以多活几天。好吧,我要让你活着看看海战的结局究竟是怎么样的?”二赖子舰长一把揪住库图佐夫中校,把他往舷窗跟前一推,说道;“现在,让你瞧瞧你的炮艇,刚才我们发现有一艘小船正在靠近你的真挚号炮艇。这艘小船是从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放下来的,显然是要执行什么特殊的命令。”
库图佐夫中校一惊,啊,该不会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派人去接我吧?怎么?难道说,司令官不知道我已经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吗?而且他也不知道我已经把炮艇上的原班人马连同炮台都给带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吗?
就在库图佐夫中校很悲哀的猜测的时候,那艘小船已经靠向了诚挚号炮艇。“喂,把缆绳丢下来!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我是图契科夫参谋长吗?”图契科夫参谋长高声向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说道。同时,大副邱林斯基也朝着炮艇上的官兵大声喊着;“喂,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图契科夫参谋长亲自来了吗?要库图佐夫舰长快点做好迎接我们的准备,我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大副邱林斯基中校。快点!”
但是,回答他们的却是一阵哈哈的大笑。还有一声口哨的呼啸声响起。接着传来一个声音,用戏谑的语调朝着小船上的军官喊道;“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炮艇没有什么库图佐夫舰长,只有十几个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负责值守这艘没有炮台的炮艇。”
“你们别开玩笑了!”图契科夫参谋长生气的说道。“要知道在战时你们还这样,会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制裁的,难道说你们活够了吗?”大副邱林斯基也朝着炮艇上喊道;“好了,我们不给你们这些当兵的啰嗦,快点去叫你们的库图佐夫舰长来,图契科夫参谋长生气了!”
“你生气也罢,不生气也好,跟我们有何相干呢?还是回去吧,你们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如果你们还不走的话,我们就用钓鱼竿把你们统统打落到海里去!”副炮长朝着小船上的军官喊道。这个副炮长是一个小伙子,名叫普希银,一听这个名字就有点像是俄国伟大的诗人普希金的名字,只是名字的后面是一字之差。
普希银原来是普通的炮手,也就是在被遣送到诚挚号炮艇的时候,临时让他担任了一个副炮长的职位,为的是在十几个水手当中有那么一个小头目。如果没有一个人管这十几个水兵,也是一个问题。 别到时候,水兵们无法无天,把诚挚号炮艇给送到废品收购站就行了。
现在,副炮长才不管那艘小船上的是什么旗舰参谋长或者是大副之类的,跟我普希银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黑面包也不是你们给我们的,我们是沾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光。因此,普希银和那些水兵才如此的肆无忌惮,把小船上的两个海军军官都不当回事儿。
好呀,库图佐夫舰长的水兵怎么如此的放肆呢?竟然连旗舰参谋长和大副都那么的轻视和怠慢呢?气的图契科夫参谋长当即就掏出了手枪,朝着炮艇上面的那些取消的水兵,就砰砰的放了两枪,但是回敬他们的却是一个高压水枪朝小船喷水,把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还有几个随从,喷得如同落汤鸡一样,坐在小船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这会儿,你就是有心想掏出手枪来射杀炮艇上的那些混账,也不能够了。首先是冰凉的水柱喷得小船上的军官,连眼睛都睁不开,再就是水枪喷出的海水,压力很大,几乎要把小船给喷翻了。大副见势不好,大喊一声;“快撤!保护好图契科夫参谋长最重要!”
小船上的随从马上调转船头,也顾不上见库图佐夫舰长了,拼命划着小船逃离了诚挚号炮艇上的水兵用水枪所喷射的范围。但是,小船上所有的人衣服都湿透了,在海面上每行驶一米,海风一吹,就冷得全身都好像成了冰棍一样的,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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