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万全之策
“好吧,不过你的手枪里面只能放一颗子弹。”巴巴罗莎舰长答应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请求。可是为什么只容许他带一颗子弹呢?这是一种防范措施。要知道,万一这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要是背叛她的话,在他举枪朝巴巴罗莎舰长射击的时候,只能有一颗子弹的机会。
但是,巴巴罗莎舰长的机会就有很多了。她完全可以迅速将自己手枪里的所有的子弹,如狂泻一般的射向叛徒。不过,这完全是一种假设的情况,但愿不要发生这样假设情况。“巴巴罗莎舰长,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一颗子弹怎么够了呢?万一我的对手不止一个,要是在两个以上怎么办?难道说,我的手枪在射出一颗子弹之后,只能是挺着胸膛挨对方的子弹吗?”
“那我不管,反正我答应你配枪的请求,只给你一颗子弹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好个巴巴罗莎舰长,如此的严酷。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硬着头皮上阵吧。带枪总比不带枪要好。于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带上了没收的库图佐夫中校的手枪。
当着巴巴罗莎舰长的面,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将手枪里的弹匣子弹全部倒出来,只拿了一颗子弹,推入枪膛当中,然后满怀心事的离开了指挥舱。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握着手枪,很快就来到了厨房舱,看到厨房舱门紧闭,他就用手枪枪管敲了敲舱门;“开门!”
里面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应;“谁呀?”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快开门!”
“啊,请等一下,我就打开门。”里面的人回答道。
舱门开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那种带有戏谑意味的脸,闪现在门口。他这会又换装了,穿着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制服。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感到惊诧不已;“怎么?你为什么要穿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制服呢?”
“啊,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觉得很好奇,就穿上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欢迎你的驾到。”好家伙,厨房舱好像成了他家了,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觉得眼前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点神经质。
“你在里面干什么?你见到我们的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了吗?”
“我没有干什么,你说的两个军官,都恰好在里面呢。请进吧。”
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走进厨房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脊梁骨发冷。而且里面的味道也不正。充满了浓烈的酒味不说,还有一股说不上的味道,好像是身体好长时间不洗澡的那种酸臭味道。正在他抽着鼻子辨别味道成分的时候,他的眼睛也突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啊,里面的餐桌上,并排躺着五个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赤身露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定眼一看,不觉得有点傻眼了。啊,三个厨师外加他正要寻找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还有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都喜欢像沙丁鱼一样的脱光躺在那里吗?
再看看那五个人的身边,是七零八落的酒瓶子。敢情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躺在餐桌上了。“他们怎么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冷冷的问忽悠少尉普希银;“为什么不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耸了耸肩膀,说道;“他们来就是为了喝酒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要喝得醉成一团泥,而且还要光着身子躺在餐桌上,这样大概痛快点,凉快一点吧。”
“胡说!现在是什么季节?”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瞪起眼睛说道。他走近那五个躺着的人,俯身认真看了看,突然又有了新发现;啊,这五个人,无一例外的都脑袋上,都是一个大金包,而且有鲜血渗出来了,嘴角也都往外淌着酒的液体。
看样子好像他们都是惨遭了袭击。想到这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手里的手枪马上就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然后恶狠狠的对他说道;“快说,这是你干的吧?快点老实交代,省的我扣动扳机,让子弹替你回答!”
忽悠少尉普希银倒是很诚实,点点头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说对了。这五个人,的确是我干的,我用酒瓶子在他们的每个人的脑袋上,砸了一下,他们就倒下了。然后,我又捏着鼻子,给他们每人灌了差不多一瓶伏特加酒。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多了?”
好呀,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原来这五个人都是遭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毒手,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干?”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握紧了手里的手枪,近距离的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金的脑袋,说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觉得这样干有快感,对,说不出的快感。你想想,当酒瓶子哐当一下,碰到他们的脑壳的时候,他们来个原地旋转,我还帮他们数数呢。一般来说,后来的人转圈显然比前面的人转的多,假如说你......”
“混蛋东西,你竟然敢如此对待上司!”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愤怒的都想把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穿上好几个眼,可是他想到自己的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这都怪巴巴罗莎舰长,想不到为什么要那么吝啬?连子弹都舍不得多给几颗。
不过,这个巴巴罗莎舰长是不是提防自己也说不定呢!正在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他看见忽悠少尉普希银猛的一下挥舞起一个酒瓶子,还没有等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反应过来呢,握着手枪的手,就被酒瓶子给重击了一下,手枪哐当一声给掉落在甲板上了。
糟糕透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失去了进攻的武器,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和恐惧。如果眼前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再高举起酒瓶子砸向他的脑袋的话,岂不是自己也要重演餐桌上那五个人赤身露体的躺在那里的悲剧了吗?
不行,要避免悲剧的发生,只有一个就是不惜代价的设法制止,于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开始了反击,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因为手上遭到重创,手无寸铁不说,还有一只手疼得无法使用,只有另外一只手还管用,那么就用这只手,开始跟忽悠少尉普希银反击吧。
反击谈何容易,忽悠少尉普希金并没有手无寸铁,至少人家手里还握着酒瓶子,不行,自己也要抄起一个酒瓶子,我就不信,酒瓶子跟酒瓶子对着干,还怕什么?可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忽略了一个问题,人家忽悠少尉普希银,至少是抡着酒瓶子将五个人都砸翻了,这里有一个实践的过程,你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有吗?
如果没有把握用酒瓶子跟忽悠少尉普希银玩的话,那就趁早投降吧!可是,作为一个堂堂的副舰长兼大副怎么能够跟一个小小的少尉投降呢?那岂不是太羞辱了当上司的吗?可是,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瞧吧,人家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胳膊又抡起来了,眼看着酒瓶子就要哐当一下,砸向自己的脑壳了,这个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闪现出来了。
“别砸,我服输了,我被你打败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扔掉手里的酒瓶子,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朝着忽悠少尉普希银求饶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也没有难为他,手里的酒瓶子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好吧,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饶你一命。不过,你可要答应我,要一切行动听我的才行,你能够做到吗?”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服软的说道;“行,我什么都听你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看在我是你的上司的份上,你就放我一码吧。”
“放你一码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得找一个上司来替代你才行,我这里打算要排列六个赤身露体的人在餐桌上呢。本来是你来刚好凑够这个数字,可是你这么一求饶,我就心软下来了。唉,男人真不应该手软,不然的话,我这个打算肯定就要落空了。
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的神经肯定是有问题,他百分之百是一个虐待狂,要在餐桌上排列六个赤身露体的人,供他取乐呢。哼,刚才我真是,这么没有一枪把这个魔鬼给送上西天呢?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处呢?只能是赶快想办法让自己脱身出去,才是万全之策呀。
想到这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老弟,你打算倒是好的,可是我认为你这个游戏并不好玩儿,不如换个花样儿。”好嘛,老弟也叫上了,套近乎,有时候,领导要用到你了,一般都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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