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现场由我指挥
因为这对于提高两个炮手的战斗热情和鼓舞他们的士气是很重要的。于是,列夫斯基大校又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封官授衔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鉴于你的出色的表现,我将任命你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军衔为上尉。”
受到鼓舞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以为马上就可以履行后主炮炮长的职位了,便从列夫巴巴上尉手里夺过了指挥旗子,并且对他说道;“你听见没有?我们的列夫斯基副舰长已经任命我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了,所以说,你现在可以退居二线了。现场由我来指挥。”
列夫巴巴上尉刚想说什么,只见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便认真的充当了现场指挥的角色。“现在,我命令开炮!”但是,他的命令下达之后,并没有听到大炮的轰鸣,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本炮长说话不顶用了吗?
实际上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太过于心急了。因为你这个当炮手的都不操作大炮,你能够指望列夫巴巴上尉来给你操作大炮吗?有读者可能要问了,不是还有一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吗?他完全可以操作大炮呀?
是的,你说得没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确可以操作大炮,可是前面就因为他得到了列夫斯基大校的新任命,结果一兴奋过度,把大炮几乎来了一个垂直发射,所幸落下来的炮弹没有把在场的官兵都送上天空,就算不错了。
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经过了一次惊魂之后,便不敢再贸然开炮了。变得异常小心了。这样操作大炮的事情,就落在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身上了。可是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却表现出非常的想当官的感觉,甚至连大炮都不想操作了,而是将自己的长官——列夫巴巴上尉手里的指挥旗子夺了过来,企图自己来充当现场的指挥呢。
这无疑打乱了现场的秩序。按照军规来说,即便是把你一个炮手提升到了舰长的位置,你也不能放弃岗位,马上接手舰长的职位呀。毕竟现在是大炮的开炮时间,不是你喝茶的时间。所以说,列夫巴巴上尉对此感到很不满。
可是他的不满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怕得罪了列夫斯基大校。如果得罪了这个副舰长的话,恐怕以后的任命还会对自己不利的。所以说,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夺下了自己手里的指挥旗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表现出了很好的忍耐性。
毫无疑问,这个场面是比较令人尴尬的。一切缘起于列夫斯基大校,那么自然该由列夫斯基副舰长来圆场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刚才宣布的对你的任命,是要在这次执行完炮击任务之后,才会生效的任命。我不是要你马上来接替列夫巴巴上尉,你听明白了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生怕列夫斯基副舰长要因为自己的错误而收回任命,所以就表现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不知道该不该将手里的指挥旗子还给列夫巴巴上尉?
因为还给列夫巴巴上尉指挥旗,就意味自己要放弃被刚刚任命的后甲板主炮的炮长的职位。可是如果不还给列夫巴巴上尉指挥旗子的话,现场的炮击无法进行,还会受到军规的惩罚。相比较之下,还是将指挥旗子还给列夫巴巴上尉好。
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突然出现在现场了。大家无不震惊。啊,不是已经将二赖子司令官和他所乘坐的小船轰得都找不到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突然就来了一个闪现呢。会不会是大家的错觉呢?为此,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还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等等官兵,都在暗地里掐自己的身上,看看有没有发生疼痛的感觉。
如果发生了疼痛的感觉,就说明二赖子司令官出现是真实的,不是一种错觉。“怎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奇怪的看着本司令官呢?”二赖子司令官奇怪的问道;“难道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官兵敢回答二赖子司令官的话。看到大家都以沉默来对待自己,二赖子司令官不由的生气了;“怎么?难道你们统统都是哑巴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依然是难堪的沉默。二赖子司令官怒气冲冲的对现场官阶最大的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副舰长,你来告诉本司令官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列夫斯基大校耸耸肩膀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来的真好。你不知道你没有来,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呢。大家都在为你的生命所担心呢。”
“是吗?真的的为我的生命而担心吗?”二赖子司令官带着讥讽的口气说道。
“是的,刚才官兵们还在问我,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一下子看不见了?我们在一起正在商议,要不要大家组成一个救援小组,分别乘坐小船,去积极的搜寻司令官呢?瞧吧,我们刚刚在商议这个事情呢,司令官阁下就会来了。真的,我们真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大家都很担心司令官阁下的安全呢?”
二赖子司令官心里一热。啊,原来如此。官兵们如此的关注自己的生命和安全,这与前面自己所想的神父号巡洋舰是不是存在着一个组织,想加害于我,然后趁机夺取权利的想法简直是天壤之别呢。
“列夫斯基副舰长,真的你们是在为我的安全归来所担心吗?”
“真的,司令官阁下,我们敢现在对你发誓,我们无比忠于您,无比捍卫您的领导,假如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呢?可想而知,我们就像是一群没有父母的孩子一样,孤零零的多么的可怜呀。所以说,我们是把你当作父亲来期待的。”
啊,列夫斯基大校真会说话呀,说得二赖子司令官都想流眼泪。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泪囊,因为他无法容忍刚才神父号巡洋舰竟然敢对他所乘坐的小船,发射炮弹。而且不止一颗。“列夫斯基大校,本司令官问你,刚才你们为什么朝本司令官开炮呢?”
啊,这个问题比较棘手。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眼神对着眼神,好像在彼此交流一下该如何统一口径。“二赖子司令官,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好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很想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迎接自己的司令官。用什么办法好呢?”
列夫巴巴上尉说到这里,用眼神瞟了一眼列夫斯基大校,得到了对方的首肯。然后,列夫巴巴上尉就心里有了底,继续的说了下去;“我们大炮朝着司令官来的方向开炮,是出于对司令官由衷的敬爱和崇敬之情,这跟在古代放礼炮的意义是相同的。”
“你们难道就不怕如果要是不小心,把炮弹发射到本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里,把本司令官联通小船都炸上天空该怎么办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不可能,司令官阁下你过虑了,你所担心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们都是用生命来捍卫你的官兵,这你要绝对的放心才是。”
列夫巴巴上尉说话当中,带着虔诚的口吻,让二赖子司令官听了,不由得不相信他所说的事情是真实的。看着这样一群虔诚的官兵,二赖子司令官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为什么老是想着别人会加害自己呢?
“官兵们,你们的忠诚让本司令官感到无比欣慰。本司令官为拥有像你们这些忠勇的战士们而感到骄傲。试想一下,在天底下,如果一个统帅,能够率领像你们这样无比忠诚的官兵,去打仗,什么样的敌人打不垮呢?什么样的目标不能攻克呢?”
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大校首先带领大家高声欢呼起来了;“乌拉——乌拉——”虽然没有喊诸如二赖子司令官万岁之类的肉麻口号,但是群情激昂的样子,也让二赖子司令官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心潮都澎湃了。
这个时候,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问列夫斯基大校道;“报告列夫斯基副舰长,还要不要继续发射炮弹?”列夫斯基副舰长感到很是好笑,你这个卡拉斯基中士,我们刚才为什么要放炮呢?不就是要把跟前的这个二赖子司令官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吗?现在,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抵达我们战舰了,你还问要不要继续打炮,这不是愚蠢至极吗?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当然我们不能再继续发射炮弹了,因为我们的司令官已经来到了我们中间,我们的欢迎仪式当然就自然终止了。“列夫斯基大校刚一说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报告列夫斯基大校,我们还可以来个垂直发射呀?那样的话,我们可以让炮弹重新回到我们的中间。不过,这样非常危险,弄不好的话,我们都将与二赖子司令官一起冲上天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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