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因为收获颇丰而了无睡意,在帐篷间巡视,他发现,几乎所有的帐篷里都熄灭了灯,黑暗一片,任凭着外面的火堆焚烧,而外面的火堆也逐渐焚烧殆尽,只有栅栏外面的火堆和灯光还在闪耀。那里,看守们半是作梦半是聊天的话没有一丁点儿的营养。
酒意还没有下去,龙飞信步走来,他的腰间有手枪,有指挥刀,才不怕几个失魂落魄的俄国军官呢。
在帐篷间走动,他想听听这些人在背地里议论什么。可惜,窃听了一下,竟然没有所得,他正要失望而走的时候,忽然听到那边有声音。
他悄悄地猫着腰跟过去,如果那个黑影试图逃跑的话,他就冲上去,捉住他进行审问,或者说,动用刑法审讯,对待俘虏,他们总是按照要求来,很规矩,所以,总觉得审讯敌人象对待客人,不解谗,因此,所有审讯小组的人都渴望能够和日本军队开战,要是捉到了日本战俘,就要好好地玩一玩了。中国古代的刑罚,包括传说里的东西,也要好好地施展一遍。
他悄悄地靠上去,距离那黑影只有一丈多远,只见那人半蹲在地上等待着什么。
哼,外面看守那么严密,你小子还想逃跑啊?
龙飞正要上前掐住那家伙的脖子捉了回来,忽然听他的下面哗啦哗啦地水响。呸,是来撒尿的。
“嗯!”那人哼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
那一声,莺声燕语,清脆优美,显然是个女性。
龙飞的心里闪过一簇电流,浑身不由得一震。近一年的孤独生活使他的心灵异常寂寞和焦躁。好象风暴过后盈满的水库,汹涌澎湃地撞击着堤坝,想要舒畅地一泄千里。
龙飞隐藏到了一面荆棘丛后面,观察着那人。那人站了起来,久在黑暗中,眼睛能够适应,基本看清了她的身材,那个模糊的身影,高挑细腻,即便有俄国军装那样笨拙的制式破烂,还是不能完全遮掩她的娇媚。
这时,栅栏外的火堆被阵风吹拂,忽然明亮了许多,而那名俄国女郎则正好扭转身体抬头仰望,于是,那张五官精致,皮肤细腻雪白的脸完整地暴露在火光的余辉里。
龙飞的心骤然一紧,莫名地躁动。
太爽了。
他已经将那个俄国女郎的身体轮廓看出大概,确实很优美很牛叉。
在黑暗里,那个俄国女兵悄悄地拉动着衣服,两只手在两侧使劲儿,可能是哪里牵扯住了,费了半天劲儿才拉上,哦,她在拉裤子哦。
因为火堆是在一面,龙飞在另外一面,所以,那女兵的情形别他看了全面落实。
他的口水悄悄地流了下来。
中国新军的高级军官,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是,他毕竟是人啊,还是健康的年轻男人。事物都是一对矛盾,辩证统一体,既然他是健康的,那么,肯定就有许多不健康的东西来对应,调和。
周围无人注意,龙飞悄悄地向前冲去,在黑暗的光影里,他迅速地象一只野猫,结果,那个俄国女兵刚刚站起来拔脚要走第三步,就被他扑倒了。
本来,他计划利用审讯的机会,大占便宜,可是,现在,他等不及了。
年轻力壮,身材矫健,训练有素的龙飞局长要对付一个措手不及,毫无防范的俄国女兵,还是绰绰有余的,乘着冲击力,他直接将她撞倒在地上,随即,不给她任何挣扎反抗的余地,就压了上去。
“呜!”那个俄国女兵只能本能地呼喊,可是,声音完全被遮掩,一只大手卡住了她的下巴,完美地封锁了她的咽喉。
因为是背后偷袭,那女兵还有双手臂可以支持,她用肘一撑,腰身一挺,想摆脱身上的偷袭者。
久经锻炼,谙于人事的老兵岂能给她这样轻易地摆脱?龙飞一手控制她的嘴巴,身体狂压她的身体,用左手忽然戳中她的左腋。
那女兵左臂一收,身体一颤,麻痒难忍,忽地瘫软下去。
龙飞一手控制着她的咽喉,使她无法出声,左手抓住她的左臂拉出,使之无法使力,右膝前伸,压住她的右臂,将她牢牢地控制住了。
“你再动我就杀了你!”
龙飞的话当然是吓唬她的,在数万人男人的军中,才捉住几个俄国女兵,巴结还来不及呢。
龙飞的俄语是一流的,地地道道。
那女兵以为是俄国军官来偷袭,就是呼喊出来给中国人知道也没有意思,反增加笑料,再说,她也寂寞多时,青春躁动,干脆点点头,表示同意,任凭身上的人作为。
龙飞当然不能不作为,那太给中国男人丢脸。
龙飞不能再客气了,立刻耸动身体,和她亲密接触。
尽管有着衣服的间隔,俄国陆军服装罕见地笨拙,毕竟是夏天,还是夜里,气氛和意境多有着难以置信的暗示作用。
龙飞能感觉出她颀长的脊梁上的光滑滋润,那种特有的女性形状是难以用语言描绘的。臀的丰满婉转,某些地方恰到好处的弧度,令人发指,
他的身体敏锐处正好搁置在人类的海湾里,因为衣裤的阻挡,反而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和追求实现的强烈要求。因此,那也是人生的极端享受,巅峰的时刻。
不料,她突然反抗起来。
人是复杂的动物,思想更是难以捉摸的东西,女人更是如此。
不过,在龙飞的掌控下,她的反抗却相反成为增加乐趣促进接触进一步制造危险动机的自然动作。
她反抗着,挣扎着,一波波地弓起脊梁,试图将他甩出。
而这时,她的臀也一次次地撞击了龙飞,唤醒了他最原始最本真的念想。
龙飞发力,将她牢牢地压到了地上,不能挣扎动弹分毫,接着,将她的手收进她的腹部下压紧,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捉到了她的臀部,轻抚几下。。。。。。
三十分钟后,两人都疲惫不堪地瘫软在草地上,龙飞问她叫什么名字,她随意地说,叫卡列诺娃,再问再答,两人刚才已经在过程中找到了一些默契,龙飞告诉她,自己是中国新军的一名军官,可以帮助她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才大吃一惊,因为,他的俄语之好,足可以乱真。
两人相互询问情况,用俄语交流一点儿也不困难,黑暗之中,两人竟然谈了很久,默契温柔得象一对恋人。
卡列诺娃象所有能够在俄军中服役的妇女一样,出身贵族,而且,家境殷实,她的父亲是一名将军,就在库罗巴特金大将统帅的东线军团中担任某一路的领导者,巴克洛夫伯爵,中将军衔。她不是卫生兵,而是一名军官,担任门德罗克夫大将的档案资料管理官,军衔是少校。因为贵族的爵位不同,门德罗克夫大将那样的花心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这么说,卡列诺娃小姐,你还是一个姑娘啦!”龙飞惊喜得好象中了五百万大彩。
“是的!”卡列诺娃侧身面对着龙飞,肮脏的草地和潮湿的露水都不能熄灭她内心的熊熊火焰了。那一堆干柴一经点燃,就成为岩浆的喷发导火索,无法终止平息。“那么,先生,你的俄语这么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龙飞告诉她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只提审查官的身份,绝口不提更多的内容。毕竟,一个高级将领在夜间偷袭一名异性俘虏是难堪的事情。
两人继续缠绵,知道葡萄甘甜滋味的卡列诺娃有些恋恋不舍,抓住葡萄架不肯松手。
于是,龙飞将她带出了战俘帐篷,向那两名警卫宣布,他找到了一名很合适的俄国翻译官兼档案管理员。
在战争年代,这样的事情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当栗云龙风闻了这件事情以后,只是拍着腿大笑:“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生死攸关的事情太多,它不过是一团花絮而已。
一年后,两人正式结婚,卡列诺娃后来成为龙飞的太太。而那晚粗暴和惊险的一幕,居然渐渐被弥漫上了浪漫的色彩,成为他们美满生活的珍贵回忆。这就是生活的奇异之处。当然,那一晚,龙飞局长也承认自己采用了不正当竞争的手段,圆满了自己一个卑鄙的目的。
“人都有卑鄙的一面,隐私的黑暗,不是吗?”龙飞常常撩起卡列诺娃的裙子,笑嘻嘻地挑逗着她说,要和她再来一次黑夜惊魂。
“惊你个头!你上来,看谁先败下阵去!”俄国妇女也不是好惹的。火辣辣的性格让他们的婚姻一直充满了乐趣。
庆安原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子,在绥化东北方向一百里,掩映在一片片苍翠的树林间。
出镇子二十里,是一带平原,庄稼地多了,树林少了,夏天的玉米苗长得蓬蓬勃勃,谷子才开始发绿。知了在枝头树荫里小心地鸣唱,一切都显得生机盎然,安然有序。
“满洲的原野是多么地可爱啊!”满脸大胡子显得威武雄壮的俄国上尉军官西西瓦里亚兴奋地一夹马肚,向前窜出老远,用马鞭指着远处一群飞翔的大鸟儿:“中国人即将被我们征服,这里就是我们美丽的猎场,我真想在退役以后,来这里居住,搞一大片农场,带着猎枪去打鸟。”
“上尉,这里的野鹿肥得很呢!”一个士兵打了喷嚏,惬意万分地说。
在他们面前,真的有一群野鹿,悠闲地往前移动着,大大小小五六十只,可是,其中一只大驼鹿忽然警觉起来,侧耳倾听片刻,撒开蹄子就逃,带动其余的野鹿,也一齐狂奔。
“发生什么事情了?”西西瓦里亚上尉漫不经心地问。随即,他带着骑兵小队前去侦察,太多平静的道路和道路两旁的树林,庄稼地,使他们感到,这不是行军,而是在渡假。
才走出五十多米,突然,前面的草丛里弹出两道巨粗的绳索,一下子横在骑兵小队的面前,受到惊吓的战马猛然抬起前腿,狂叫着直立起来。上尉娴熟地夹紧了马肚,双手抓牢马鬃,才避免了直接摔出去。
但是,稳定只坚持了几秒钟,绳索象恶魔的触手一样纠缠住了战马的双腿,刚将前腿站立地面的战马呼一声向前撞跌,把上尉高高的抛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重重地砸下来,上尉的目光软弱地看到,一群装束奇怪的中国百姓从附近的庄稼地和树林里冲出来,把他们包围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手里拿着标准的俄罗斯陆军步枪。
上尉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不甘心受到异国老百姓的控制,一弓身,从地上弹起来,将马刀向一个家伙捅去。
那家伙非常机灵,迅速一闪,使上尉的计划没有得逞,接着,上尉感到身上沉麻,被重大的力量推动,象树叶一样在地上翻滚了好久。
倒在地上的俄国军官看到,自己的身上插了四支五尺长的木柄标枪,枪头深深地扎在自己的身体里。他试图挣扎起来的时候,脖子下面一凉,一个金属性质的东西抵在那里,同时,一个生硬到难以忍受的俄语说:“不许动!再动我就扎死你!”
庆安之战就是以俄国侦察兵在陷阱里的全军覆没为接触开始的。
刚刚感受到前面危险的俄军前锋团上校正决定派出新的侦察排,探测到准确的情报时,头上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呼啸。
“快躲!”
本能地躲避没有意义,谁知道这枚炮弹是冲着谁去的。几秒钟以后,炮弹爆炸了,十个聚集在一起休息的俄国士兵被炸成了血肉相连的破碎,随即,一颗又一颗的炮弹从天空出现,恐怖地尖叫着,砸到了俄国前锋团的人群里。
大约一百多发炮弹轰击以后,前锋团的俄军已经被炸得乱七八糟,晕头转向,数十年未经大战的俄军心乱如麻,许多人掉转方向就逃。
中国军队从隐蔽地潮水一样冲出来,漫山遍野地追逐着俄军官兵,步枪的射击声,刺刀的闷扎,俄国官兵惊骇地惨叫,连成了一片。
六月六日这一天中午八点半,中俄两军在哈尔滨北面偏东约四百多里的庆安镇的野外道路旁交战,中国前锋团以炮兵的轰击首先击溃了俄军,然后发动致命的追击,经过简短的三十分钟作战,俄军前锋团两千一百人被大部歼灭,只有二百多人侥幸逃出包围圈儿。
俄国安德洛夫大将得到了前锋遇挫的准确消息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大将的军团指挥部刚从行军状态转入驻扎形式,入驻前锋部队已经安排妥贴的平安镇。大将很惊异在镇子里面纷乱的景象和一滩滩血泊,一名迎接的少将军官告诉他,那是平安镇的中国人坚持抵抗的结果。
大将大为震惊,随即命令前锋师团迅速出击,报复中国人卑鄙的偷袭行径,一路行来安然无恙的大将也没有将问题看得过于严重,总数达十五万的伊春出发的俄国军团,被沙皇亲自命名为北方集团军,又称伊春方面军,任务是围攻中国新军据守的重镇哈尔滨之北部。大将丝毫没有估计到,中国军队敢于主动挑衅。
“他们顶多有一个旅,是栗云龙派出的北方警备军,我们要果断上前,将敌人包围吃掉!对,不要担心,这是件好事情,我们好久都没有打仗了,这是中国人送给我们的礼物!我们-干吗哭丧着脸好象死了老婆似的?”
大将的幽默让所有军官都轻松下来,确实,在八十万大军的包围中,九路突击的威胁里,中国军队能够对伊春方面军的进攻派出多少狙击部队呢?
“紧紧咬住中国人,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对,要多准备绳子!干吗?你的脖子上长的难道是木瓜吗?难道俘虏们不需要绳子来捆扎吗?”
八个师团,一个军团部的俄国伊春方面军留下少数官兵警备据点,绝大部分人向哈尔滨出击,前锋到了庆安,后续部队才出铁力市。连绵不断一百五十多里。
大将是个自信的人,家庭出身显赫,个人能力也十分突出,是个威望很高的资深将军,只是因为年龄偏高的原因,加上不服水土,来到中国以后一直身体不好,但是,他又是个意志坚决的人,克服了种种困难,亲自带领部队如期出发。
枯瘦的面庞并不能减少将军的威严,他在指挥部的房屋里走来走去,不断命令军官们做出各种调动。
因为道路崎岖,特别是沙皇亲自教导的集中优势兵力,防止中国人各个击破的狡诈战略,这一路俄军以一字长蛇阵,浩浩荡荡往前开进。两翼只派出相应的骑兵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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