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蛋却不敢承认,你算什么人呢?”
“是啊,你算是男人吗?哪一个男人象你这样胆小如鼠啊?”
栗云龙又好气又好笑,好象老师碰见了调皮的女生,干着急还没有对付的办法。“喂,你们放我起来,我好好地和你们说。”
“好啊,放你起来!”
栗云龙正觉得事情有了转机,床板确实也在动,不禁有些高兴,可是,动了动,才发现这木板床非常蹊跷,居然和现代医院里的床一样能够活动,一个姑娘弯腰在床边捣乱了一阵,床就吱吱吱地怪叫着,将栗云龙的头部升高,脚下降低,调整成四十五度角儿。
“现在放你起来了,说吧,我要看你怎样欺骗人的,”一个姑娘说。
“是啊,你要是再欺骗我们,我们就把你阉了!”
“红玉,不要瞎说!”
栗云龙调试了身体,苦笑:“阉不阉,是姑娘们的事儿,可是,我得给你们说明,我确实是中国新军的士兵,因为追逐俄国败兵而误闯这里的,一场误会,所以,请姑娘们放心,一切都是误会,快将我释放了吧。”
“误会,放你?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可是,你骗得了别人,能够骗得了我们姐妹三个?”一个姑娘指针栗云龙的鼻子说。
栗云龙无语。
三个姑娘确实长得很象,应该是三姐妹,或者是三胞胎。言语之间,可以判断出她们的大小,那个脸面稍丰满的是大姐,身材稍矮,但是皮肤更胜一筹的是老二,眼神特别刁钻机灵的该是老三。
一家三姐妹,个个出落得如花似玉,赏心悦目,真是家长的福气。
栗云龙这样的现代人,虽然经过无数的道德教育,修养不低,还是暗暗地嫉妒,在心里将她们未来的姑爷咒骂了一千遍:好好的白菜,也不知被哪头猪给糟蹋呢。
“你们要怎么样?”栗云龙两眼一翻,脖子一梗:“老子还不信你们三个黄毛小丫头能玩什么花样出来!”
“呀,他生气了,大姐,你看好玩不好?”老三,刚才被称为红玉的鼻子一皱,笑得分外好看。
“是啊,他真不怕我们,姐姐,你看着办吧!”老二的皮肤,确实有着瓷器般的光泽,让栗云龙异常纳闷,那是不是真的。
“喂,猪头!你为什么到我们家的水池边来?”大姐威严地叉起了腰。
栗云龙惊骇地盯着这位的造型:“喂,大姑娘,你实在太有才了,”
“啊?”
“我是说,这大家的河,自然的湖,怎么就变成你们家的水池子了?你们跟村里签定有承包合同吗?”
“你?”
栗云龙忽悠了半天新鲜名词:“算了吧,你们这些傻丫头,告诉你,我是。。。。。。”
“住口,你别吓唬人,我们问你,你为什么在草丛里偷看我们洗澡?”大姐姐义正词严地问。
说实话,栗大军长的脸有些红,这事做得有点儿亏心了。
“喂,你们洗你们的澡,我看我的风景,这能扯得上吗?”栗云龙眼睛一翻:“好端端的风景,清灵灵的水,被你们弄脏了!”
“呀,半天还是你对了?”那大姐姐不过二十岁的年龄,甚至更小些,“偷看女人洗澡还挺有理?是不是?”说着,一扬手,啪,栗云龙的眼前就闪烁过一道蛇影,是皮鞭,打在空中,把他吓了一跳。
“我是无意间闯入贵地,无意的!”
“你是有意的!”
“对,你是有意的!”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无意和有意的性质实在差别太大了。栗云龙把眼睛一闭:“诸位请便,老子不伺候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们说老子有意的,老子就是有意的!”
“承认了就`好!”
“这还差不多!”
栗云龙气得狠狠一攒拳头,嘣,居然将左臂的绳子给弄断了。
“呀!”一个女孩惊呼一声,急忙往腰间一抄,亮出了一件兵器。匕首。
不是通常军中使用的三棱刺,连普通的匕首也不是,对,是土制的小刀吧,但是,锋刃磨得挺好,雪亮一片,就象这老二姑娘那皮肤。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皮肤是柔和的光泽,鲜嫩异常,而刀锋则闪烁着冷冷的恶毒气息。
三个女孩子同时亮出了匕首,让栗云龙大开眼界,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僵持在那里:“喂,姑娘们,把刀子收起来,我害怕!”
“害怕还敢胡来?”
“我没有胡来!”
“那你胡来了!”
“哼,三位,刚才俄国兵跳进水里的时候,你们怎么不亮刀子呢?差一点儿给人家当小肥羊吃了去,现在倒耍起威风来了!”栗云龙冷嘲热讽。
“呸,都是你个坏蛋,要不是,我们在水里就干掉他们了!”老大姑娘生气得脸色微紫:“我们的小刀从不离身,要是那几个家伙冲到我们跟前,你看我们怎样在水里宰他?”
“哦,知道了!”栗云龙现在才知道,这三个姐妹,不是小白羊,而是三个小蜜蜂,小蜜蜂是可以蛰人的。那四个俄国兵要是到了她们身边,下场说不定更糟糕。
到底是蛮荒化外的百姓,野得狠,不过,长得倒一点儿也差,就是有点儿四川小辣椒的味道,让人受不了哦。
“你说吧,你该受到怎样的惩罚?”老大姑娘说。
“是呀,你说,你既然做了坏事,就该知道规矩,”
“姑娘们,我知道自己倒霉,但是,错事倒是没有做,这是原则,再说动机和实际有很大的差别,我。。。。。。”
突然,一个姑娘上前,挥舞着匕首就刺向栗云龙的眼睛,吓得他本能地闭上。已经脱离了羁绊的手臂挥舞着,遮挡。
一根绳子灵巧地缠绕了上来,从他的胸膛上穿梭,后面轻盈地一拉,连同他的手臂都被困住,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再次捆绑。这仨丫头捆人的动作好专业呢。
“别动,小心姑奶奶宰了你!”一面威胁,一面加紧行动,将栗云龙捆得更死,还将他的眼睛蒙上了黑布,嘴巴也堵上了东西。
栗云龙拼命挣扎,为的是袜子讨厌综合症。每当看见影视剧里人质的嘴里被填了东西,他都一阵呕吐。
但是,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几乎让他陶醉地窒息,实在太美的滋味了,想都想不到呢。
嘴里堵塞的自然不是袜子,肯定是三个姑娘中哪一个手绢吧?因为东西不大,揉成团的堵塞效果不佳,正在栗云龙得意时,又一团东西猛然间捅进了他的嘴里。
他被这里的野蛮版主禁言了。
栗云龙只能任凭这几个黄毛丫头的摆布,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先是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再是几个男人的呼喊:“军长?军长?”
呀,是小黄他们!栗云龙激动得急忙挣扎。
“军长?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死猪头!”栗云龙恨得牙齿各各响,心说,你们就不会敲门问问?
床晃动了,下面居然装有滑轮,栗云龙能够感觉出床的移动和自己的空间位移,显然,他被推进了一个房间里,外面的声音小了许多。
“喂,这里有人啊?”小黄的声音,接着是捣门。
“谁呀谁呀?想找死啊?”泼辣的大姐声音,接着,院门给拉开的声音。
“大姐,您好,这里,有没有我们的军长?”
“军长?”
“是啊,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新军的军长啊,栗军长,是朝廷御封的一品大官,黑龙江的将军呢!”
“什么什么?”
“我们的军长来这一带寻找蘑,哦,游玩,遭遇了俄国溃兵,两位,你们知道他的下落吗?如果你们知道的话,我们非常感谢你们的,”
“没有!真的没有!”
“喂,两位就是刚才在水里的姑娘吧?”
“呸,你奶奶才是呢!”
嗵!大门肯定是关上了。
“喂,姑娘们,你们知道我们军长的下落吗?如果知道的话,就请说出来,我们会重重酬谢的。”院落外面,小黄几个不甘心地问。
“快走吧,这里没有,你们再罗里罗索的,小心我们放狗咬人了!”
“喂,姑娘,姐姐。。。。。。”
“滚!”
院落里响起了枪声,显然是恐吓外面的小黄等人,小黄等人在一分钟后,消失了影踪,远远地传来他们焦急地呼唤:“军长?军长?”
栗云龙又被滑动的木板床推到了外面,接着,被掀起了蒙眼布,拉掉了填塞的口布。“呸,这家伙把我的手绢给弄脏了,姐姐,你看嘛!”
“还有我的。。。。。。”老二姑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反正,她刚掏出的东西有点儿象女人的什么什么东西。
栗云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喂,诸位,你们到底要想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你既然偷看了我们姐妹洗澡,就是坏蛋呗,你得赔我们啊。”老三姑娘刁蛮地说。
栗云龙的老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真的和这些小姑娘计较,他确实不是对手。“就算,赔多少钱儿?”
“他们说你是中国新军的?还是个官儿?对不对?对?好,听说你们新军的纪律非常严格,调整戏良家妇女是要杀头的,对不对?不对?还是对?我不管,反正,我告诉你,你现在起,就归我们瓜尔佳氏三姐妹所有了,你是我们家的奴隶,天天给我们干活儿,努力,知道吧?”
“我可以给你们钱儿,但是,需要你们放我走,在军营里边呢,我毕竟是个官儿,是吧?”
“不行,你们汉人个个都是狡猾的狐狸!男人们尤其不是好东西,你给我们当奴隶还是抬举你呢,就这样说定了!”老大姐说完,带着老二出去了。
“也好,我就在这山间的小别墅里休养两天好了。”栗云龙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情节出现在生活中,也只好认命。
“你还挺牛,不怕啊?奴隶!可惨了!”老三姑娘的手从斜襟的胸膛前划过,本来只是无意地,配合讲话的动作,却吸引了栗云龙的目光。
这几个丫头是满族小妞呢,发育得不错,尤其是那种斜襟的村姑衣服,简单朴素,却落落大方,将胸脯的丰满与弧度完美地呈现出来,虽然是严密的包装,却欲盖弥彰,勾勒出了隐隐约约的宏观景象,实在令人口水大开啊。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老三姑娘火辣辣地说。
“你放了我,否则,我的兵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栗云龙威胁道,“他们有几千人,要是找不到我,可能还要来,那时,你们姐妹三个都脱不了干系。”
“哈,你吓唬我?难道我红玉的匕首和猎枪是吃素的吗?”说完,她往外面瞅了瞅,忽然上前,凑到了栗云龙的面前:“你有点儿老了,可是,样子还是蛮不错的。”
栗云龙摇头“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我们姐妹们看中你了。喂,你就留在这里吧,”
“我不当奴隶!”
“可以呀,那是我姐姐吓你,其实,你。。。。。。”
“红玉?还不出来?有什么话好说的?”是老大的声音,红玉吐了个舌头跑出去了。
栗云龙也看出,虽然她们的脾气很凶,其实没有多少恶意,但是,绝对想不到她们三个居然真的是起了“歹意”,要霸占他!
栗云龙四十岁的老男人,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一层!
四十的男人一枝花?他苦笑不已。
这不是近代版的抢女婿?
栗云龙内心稍微平静一些,干脆闭目养神,听见外面三个姐妹在院落里乱走,几几咂咂地闲话,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老大姐进来了,端着一个白木托盘,一个大碗,里面热气腾腾的,扑面而来一股肉香,惊得又饥又饿的栗云龙神经中枢都进入了战斗状态,鼻孔抽得紧。
“呀,真香啊,也不知道是人香还是肉香。”栗云龙眯着眼睛享受地说。
“当然是肉香!”那姑娘咯咯一笑说。
“不,是人肉香。”
“呸,你这坏蛋,被捆绑着还能这么坏啊。”姑娘站住,银牙一咬,转了脸偷笑。
栗云龙睁开眼睛,打量着她,“姑娘,你吃吧,我看着。”
“啊?你不吃?”那姑娘的脸上笑容僵硬了。
“当然不吃了,宁死不吃。”
大义凛然地说着,栗老军长将脸一别。
“为啥?是肉不香?你刚才不还夸奖呢?”姑娘一脸纳闷,甚至带了许多的尴尬。
“我是奴隶啊,我没有资格吃。”
“哦,这个呀,念在你帮助我们打跑了俄国毛子的功劳份上,我们姐妹专门给你做了腊肉吃,别奴隶奴隶的,现在你吃吧,”姑娘豁然开朗,情绪又恢复了。脸上的笑容令人赞叹。
“那好啊,你来喂我,别瞪眼睛,我的手给你们绑着,不喂我怎么办?”栗云龙笑嘻嘻地说。
“嗯,你真麻烦,来,给他松绑!”
外面应声进来了一个姑娘,却是老二,瓷白的脸蛋和隐隐约约的光泽,白里透着殷红的鲜嫩,和老大姑娘鹅长的脸蛋,英俊果敢的气质相媲美,一时难分伯仲。
栗云龙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二姑娘看,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他的失态只有几秒钟时间,却被两个姑娘敏锐地感觉多了,他正懊恼自己没有坚持时,俩姑娘却一个继续端着肉碗,一个松开了他的右臂,还将一个桌子拉来,让他坐在床上吃。接着,她们离开了,将门关死。
栗云龙用右臂将全身的绳索都解开,活动了一番,麻木的身体舒畅多了,坐在桌子前,抄起两根筷子,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第一口先喝汤,只觉得味道异常鲜美,比自己的想象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老是想着这山地里头能有什么佐料可调和,却发现,味道其实很丰富。肉煮的烂极,他大口大口地吞噬着,象一头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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