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腿发出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喀吧声,接着,就断裂了,那人还不满足,一棍棍棒地捶打,直到白森森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露出来。
“上尉来了,上尉来了!捷尔瓦德上尉来了!”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惊呼,不久,就见城镇的地方来了一小拨人马,几分钟就到了跟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光头大汉带着五六个醉熏熏的光头男人冲进来,那家伙一米九零的个头,两只眼睛在巨长的鼻子掩映下,焕发出冰冷的神情。
“都闪开,都闪开,我来了!”
那家伙在旁若无人地走上来时,也有俄国人在背后小声嘀咕:“哼,中国人一来,他就逃得远远的,中国人被打败了,他就回来精神抖擞了!”
“是啊,你看他的样子,好象是新沙皇!”
“呸!除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红灯区玩大姑娘以外,我真不知道一个帝国军官还能做什么?”
“不要说了,小心这家伙听到,他可是个恶棍!”
捷尔瓦德上尉带着领袖的神情,首先表示要好好地惩罚下中国人,为所有的俄国人都争口气,洗刷所有的耻辱,接着,就闯上前去,拿起一把小匕首,开始乱捅中国士兵。
中国士兵的脸上,胸膛上,肚子上,都是新增加的血窟窿。痛得中国兵尽管强自忍耐,大汗淋漓,还是不住地嚎出来。
接着,上尉用刀将中国士兵的衣服全部划烂,一片片地揪下来,回头,他不怀好意地大声嘲笑着。“我来接替潘地的职业吧!”
在中国士兵凄惨的呼叫中,足足半个小时,腻烦了的上尉才狠狠地一刀,捅穿了那中国人的心脏部位。
中国士兵的最后,嘴唇都咬破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好肉皮。
刘雨热泪盈眶。
俄国人商量了一会儿,开始玩弄新的花样儿,围着中国士兵,施展各种刑法,有的红烧,有的碎割,有的乱捅,将中国兵整得死去活来。
突然,一群俄国女人闯到了前面,把所有的男人们都驱逐走了,就连大名鼎鼎的光头党魁捷尔瓦德上尉都乖乖地上前讨好,结果,被一个女人扇了一个亲切响亮的巴掌,他还不敢还嘴。
“哦,伊里奇夫人来了!”
“她早就来了,一直在我们的后面观赏着呢。我真不明白,她来干什么呢?难道她不嫌这些中国人的破烂肉体,想要拖回家享用一`番吗?”
“她和她的圣女们一定非常想玩玩外国的男人!”
“妈的,难道我们一夜需要付出十个卢布,而中国人反倒一个子儿也不用出吗?”
“哈哈,傻瓜鲍利斯。伊里奇夫人能够那样大方吗?她是一个慈善家吗?”
“我要使所有的中国男人都变得纯洁无比,”伊里奇夫人说着,斜眼看了看刘雨,因为,这时的中国士兵,也只有他一个还好好地瞪着眼睛听她讲话。
刘雨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神色,妖艳娇媚,不可方物。
华贵的貂皮大衣揽在手里,于这样的季节当然不会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可是,这是身份的象征,紧绷绷的黑色上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两侧更加饱满的内容,其紧张与丰满,令人神往,心底里顽固地生长着一种奇异的欲望,伸出手去,感受一下那里的高度,肥沃度,紧张度,滑腻度,看看那把衣服视为无物的纯粹女人物件,为什么这样嚣张。
是男人,都会被这样的女体疯狂的。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使所有的异性为之颠倒疯狂。
黑色的上衣是中国丝绸质地,有着鲜明的透过感,使它螦包容的身体健康呈现出足够的神秘和遮掩,也能够有相当大部分隐隐约约地显示于外,特别使人敏感的是,这种欲遮还休的境界,能够感觉出那里的轮廓,弧线的曲折度。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问题是,那女人的衣服还开得很低。
V字型的低领开口,暴露出许多许多正常情况下不可一见的美丽风景,白种人的优势在这种地方,充分地展示,皮肤的娇嫩,光泽度,白里透红的绯色,乳白滋润的滑腻感,随着未来的两侧高坡地而徐徐绽开,形成了优美的弧度,一挂珍珠项链恰如其分地遮掩在那里,珍珠和皮肤的光泽相互辉映,相得益彰。
黑色丝绸的上衣,不是完整的一体,而是分裂成花蕾形状的多维,巧妙地凸显着重点部位,使女性的风韵痛快淋漓地发挥。
高挑的身材,使腹部和腰的弯曲盈软得到了明显地展示空间,也使整个身体的韵味得到了节奏感的映衬。如果加上胸膛的突兀和腹部下面的逐渐纹起,这里的风景独好之胜,足可以惊天动地。
雪白的丝裙鲜花般绽开,富有褶皱的裙摆摇动,收拢住了她长长的腿,洁净的白裙,让人遐想联篇。
一股股淡淡的清香散发,使所有的俄国男人和女人都萎缩不前。
这就是伊里奇夫人,一个彼得堡迁移来的贵族,一个经营着可怕职业却倍受尊重的大富婆,三十岁的她是这个俄罗斯城镇的骄傲,很多人默默地垂涎着她,夸奖她是小镇,不,是远东之花。
一个容貌美丽,风情熟练的贵族少妇。居然操纵着这一带许多城镇地下情感产业的幕后推手,富甲一方,手下打手成千上百。
这些,是刘雨在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他只觉得美,这和女人真他娘的美啊,娘的,要是叫这个女人带走折磨`死了,他也不后悔,死得太值得了!
她的美貌几乎无懈可击!这是她给予刘雨的第一印象。
刘雨是贱,但是,只是普通的健康,心理和生理。
他还不知,这个外表端庄优雅的知性姑娘,其实是一个交际花,纵横俄国的远东地区,更盛名于彼得堡的风月场所,她的丈夫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贵族,很快就被她折腾地奄奄一息,躺在首都的贵族医院里等待着上帝的光临,而她,已经周旋于远东,穿越游览各处胜地,并且在这里开拓了自己的新事业。
在中国军队突然占领这个城镇的时候,伊里奇公爵夫人当然也吓得心惊肉跳,连哭带喊,龟缩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不敢出头露面。几天时间,使极度安逸享乐的她对中国人干扰她的美好生活痛入骨髓,这些天,她再也没有新鲜的俄罗斯小伙子可以变着法子轮换消遣了。
在刘雨的注视下,伊里奇公爵夫人面若桃花,春风化雨,每一个笑容都象鲜花绽放,她精致的下巴轮廓叫刘雨这个未开过墒的中国童子鸡深深留恋,她挺翘的鼻子,娇媚的脸部皮肤颜色让这个男人忘记了眼前的死亡通知。
“你好,尊敬的中国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伊里奇公爵夫人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了刘雨,“你真是勇敢,别人已经吓傻了,只有你还好好地看着我!”说着,伊里奇公爵夫人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脸。
俄国人爆发出一阵惊呼,还有恶意的讥讽。
打量着刘雨,公爵夫人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好奇和单纯的微笑。“你的腿也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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