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这一回我们可是发财了啊。”几个士兵终于从闪烁和金光的珠宝上挪开眼睛。
“是啊,发了,发大了!”连长先生在从军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下里巴人,除了铜子儿就是不到一钱儿的银角儿,哪里见过这么多的成块的大锭银元宝?呵,还有金元宝我的天呐,他的头也不知道涨了多少倍。眼睛都花了。
“连长,我们怎么办呢?”一个老兵嘴里的哈啦子一刻也不停地往外流,不,简直是狂喷。
“什么怎么办?不就是一切缴获都要归公吗?”
“连长,我们要是把这笔给私吞了,谁他娘的知道呀!”那老兵强烈地咳嗽了半天,终于将主意说了出来,可是,眼睛还是紧紧地盯在一个韩国女人的身上,天,那闺女,不,那媳妇,天,谁知道她娘的是闺女还是媳妇,也许是老大娘,反正她娘的太太,太,
“你说什么?”连长问。
“我说太太。”
“你太太?你他娘的也配有太太?就你这猪头狗脑袋的,找个老母猪都便宜了你!”连长和他相熟悉,什么话都敢说。
“连长,你懂得个球!我是说她,她,她,太太,美,美,美了!”士兵干脆将马一带,冲上前,用刀背在那辆马车的车厢里一点,使那个已经露出了脊梁和腰,还有脖子头发等身体部分的妇女尖叫了一声。
“确实漂亮啊!”
那女的年纪轻轻,穿着红色的小棉袄,比较紧身,使身体的轮廓触目惊心地显露了出来,那个脊梁的滑腻感觉,让人心动,她的脖子长长的,有婉转的意味,雪白的皮肤真正是吹弹得破滴,太单薄了,太白腻了,还有瓷器的光泽,头发虽然包裹起来了,还是能看出乌黑油亮的底子,更要命的是,她在喊叫的时候,脸往这里扭了一下,立刻就使脸部的腮展示了一些,女人的腮部是最能显示其作为女人美丽的地方,那弧线的纹起,流畅的感觉,简直能要人的命!
更要命的还有,这里弥漫着好闻的香甜气息,毕竟是脂粉堆,清香的,浓郁的,各种各样的`香味充斥了车厢,难怪马车的后面有蜜蜂跟着追逐,缠绕不止呢,这可是冬天啊。蜜蜂轻易不肯出来的。
连长大人趁机将这一辆马车的货色都看了看,立刻就发现了更多的地方。
妇女们在扯厢里拥挤着,也不时地往外面偷看。
都挺不错的,俊,俊。
连长大人的生理特点开始发酵,荷尔蒙漫天飞扬。但是,理性还是有一点儿的。“去去,别动,就是想动,也得咱的军长师团长先动,是不是?”
“扯蛋!这么多货色,你想把咱们的军长师团长都被累死饿?”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呵,你小子猛人,牛!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爽一把,爽一把就走。”
“不行!”
“连长,你看着办,你要是不想,我们兄弟们就上了,那时,你可别怪兄弟们无情无义!”看着肥肉吃不到嘴里,谁能罢休?这可是一群狼狈哦,不扁不圆不方的,只能尖(谐音)了。
于是,不管连长大人同意不同意,这些家伙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那些妇女拖下来,有的就在马车上。。。。。。
这也不算什么,问题是,这群士兵太过疯狂,把四十名韩国官员的家眷都折腾得半死,还不肯罢休,又派遣人员继续拦截其他人。
这条道路,断了新安州一部分逃跑迟疑的官员财主们的退路,迫使他们只能往野地里乱窜,骑兵冲上去,毫不迟疑地加以恐吓,然后是逮捕,押解,将所有的人和马车都驱赶到了大道上,干脆,骑兵连在击毙`大批韩国人的地方堵截住去路,作为一个兵站,也弄成了一个临时的拘留所。所有的男人都被捆绑起来,栓在马车上,所有的女眷都被他们弄到马车里那个了。
但见马车摇晃不止,里面人声呀呀,时而有女声尖锐地呼喊,吓得周围被捕的韩国女人一个个鸦雀无声,噤若寒蝉,吓得那些有女儿的人家一个个高声哀求不止。
“大人,军爷,您放了我家的闺女吧!我给您银子,真的,我所有的银子都给您!”一个富贵的,大腹便便的老者说。
“你是?”
“本城的县治师爷。”
“好哦,有身份,既然如此,你们的闺女一定很有味道了,嘿嘿,你说,指出来,是哪一个呀?哦,她呀?我说呢,就是不一样,有那个味道,好,我要了。”
“军爷!军爷!”
“叫个屁,你再叫,老子先砍了你的狗头!”
“救命啊!”
“救个屁!”说着,那个脸上抹了灰,可是,一身文雅气质的苗条女孩子就从一群男人堆里被拉了出来,尽管那女孩子拼命地挣扎,还是被这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兵痞子给揪到了一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花了。
女孩子哭得厉害,那家伙就恐吓她,敢不配合就杀了她的全家云云,于是,她只能就范。
在这一天中,该骑兵连在拦截韩国人口和财物的流失方面,当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也侵占了很多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缉获所有被捕获的三百多年轻妇女都不能幸免于羞辱。
有人反抗。是两名妇女,看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了。性格非常激烈,结果被几个歹徒的新军士兵剥光了衣服,吊在附近的柳树上,“老子叫你们反抗,哼,敢咬老子?”
因为这样的暴力行径,引起了被俘的韩国男人们的强烈愤慨。有几个男人竭力挣扎,摆脱了束缚,挥舞起木棍进行反抗,打死了一名新军士兵,还打伤了一个正掘着身体的某一部分快活的家伙。使其从某些物体上摔下来,真正得得了马上风的疾病,成为终身残废。
于是,这几个侥幸逃脱,敢于反抗的男人受到了全连士兵的围攻,他们被冲锋枪的子弹扫断了腿脚,然后吊到树上,进行殴打。一直到死。
因为他们的暴行,导致四名妇女咬断了舌头自杀死亡,其中,被吊在树上的两名妇女,因为天气过于寒冷,被冻昏迷。
被捕获的其他韩帝国的男人们,因为被捆绑得太紧,有三个人的胳膊残废,有两个冻死。
这就是和俄罗斯西伯利亚一带的大屠杀齐名的韩帝国中国新军暴行事件。
不过,这事件没有传的那么广,因为,韩国人,麻木了,中国新军对待这个国家的百姓,手段也太辣了些。
一天后,其他的骑兵部队赶来,才结束了这一暴行,白强师团长亲自赶来,了解情况,。将全部官兵都记大过处分。
理由是,他们擅自动用国有资产,还造成数名优秀的劳动力的损失。
占领新安州也不是兵不血刃,在城外北部方面,出城三里多,一个叫做平禹里的小村庄,逃离在那里的韩军一个连队发现自己面临着中国新军的追捕时,悍然反击,结果,发生了三十分钟的战斗,过程并不是很激烈,因为韩军的枪杆子连一百也不到,射击技能也不怎么精准,在单发射击武器对抗的情况下,技艺熟练是唯一的取胜方式,连这一点儿他们都做不到,更无论面对火力超强的中国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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