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里院和其他的小县城,中国新军也颇有收获。仅仅黑道的处理一项,就有近千万两白银的收益。
二是打击贪污犯。
韩国国家的衰落,自然和行政体系的崩溃密切相关。这其中,官员的浑浊是重大元素。弱国者,藏富于官,强国者,藏富于民,孙武等人深知个中三味,纠集人员,对待所控制的地区各韩国衙门官员进行了严格的清算制度,并且,允许和鼓励韩国老百姓告发。告发有重重的奖励哦,正式的文件是,奖励告发者收获的三分之一,保底的是三百两。或者可以将被处理者的家眷赏给告发者,这可是重金啊,对,还有家眷。。。。。。女人。。。。。。麻辣隔壁(阿Q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在那一个多月里,各地的官员尽管躲藏的秘密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被韩国百姓哭着喊着地告到了新军的各级指挥部里。和萨达姆大叔的命运一样悲惨的是,那些隐藏潜水很深得韩国官员,纷纷从隐蔽地点被揪了出来,带领新军官兵去捉的人,。不是官员的街坊邻居,就是他们的下人管家,有的是亲戚朋友。结果,没有一个官员漏网。
其实,那时的韩国官场。随便抓一个都不会清白。
结果,各级韩国官员受到了样地审查,审讯,嘴巴硬的还采用了严酷的刑罚,反正要撬开你的秘密。在普遍地告发和严刑拷打之下,韩国官员群体崩溃了,纷纷扬扬地招供出自己的家底。
这些蛀虫的家底真他妈的厚啊。当所有官员的家财数目堆积如山地表现在各级军官的指挥部里时,他们不能不震惊。
最大的平壤未逃官员是郡守,他的家产仅仅白银就拉了八大车,如果加上金条,元宝,其他一些铜钱儿,一些丝绸布匹,价值白银二百八十万两,奶奶滴。
城市的一个旅团长的家里,挖出了一百三十多万两银子。
另外一个团长的家里,处理找出十八房小老婆外,还有十几处不动产,以及九十七万两的现银。
沙里院的郡守家里,有银子二百万两。房屋三百多间。布匹四千。
有一名小小的乡级土头目,居然有三个老婆,三千亩的土地,三十万两的银子,哦,肥得流油哦。
新军在韩国老百姓的配合下,一些阴谋小人,贪婪无耻之徒,落井下石之辈的帮助下,成功地将所有的贪污罪人都弄倒了,一共逮捕两千多人,弄到白银五千多万两。
别小看这个数目,要知道,满清末年,整个国家的财政收入一年只有八千万。还是堂堂正正的天朝上国呢!日本虽然迅速富强,当时也不高于此数。
三,压抑富商,打击垄断。
虽然名义上是这样说的,其实就是找名目弄钱儿,将那帮龟孙子扳倒罢了。
平壤地区,人口稠密,经济发达,自然是重点地区,新军仍然实行告发制度,学的是西汉武皇帝的发财招法。依然是告发者能够得到一定的比例,所以,告发者众多。但是有一条,实际上,这些告发者都不可能有太好下场的,中国新军一般将赏金延误几天发,先发一些零头,使他们得意忘形,然后不时来找要其余的部分,但是,在修理了韩国官员和富裕商户以后,这些告发者就被逮捕,然后,将家里获得的零头赏金也没收,还将其家抄掉,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人么,自然送出国到满洲的煤炭工业区考察地干活儿了。
从富裕商户的手里,新军弄到了上亿的现银。发了大财。
农历新年的气象还在奉天城里浓浓地绽放着,家家户户的门联崭新鲜艳,内容也都充满了喜气和昂扬向上的精神,地上的碎红纸屑都未清扫,不仅仅不见肮脏和杂乱,反给人心花怒放,温馨和谐的直觉。
朝气蓬勃的街道上,沐浴着清晨凛冽的寒风,经常看到一群群市民在运动,年龄不拘老少,性别无分男女,一个个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他大伯,你也出来了?”一位四十多岁,身材发福令人费解的大女生艰难地晃动着丰满臃肿的大S体态,令人眼花缭乱地感性着,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如果她不是穿了厚厚的碎花棉衣,仅仅那双狐媚的眼神,就能麻倒一大片。
“是啊,出来了!活动活动筋骨,多活几年。”五十多岁的老者,精神头儿强健,就是单薄得令人担忧,面目和善,下巴上的一缕山羊胡子,非常之拽。
“那感情好啊。千年王八万年龟,他大伯,你要做哪样啊?”大女生停下步伐,滞留在原地扭转乾坤之腰,立刻,胸膛上波涛汹涌澎湃,潮来潮往,风景无限。许是受了她的感染,好几个人也都停下来喘息。在稍微宽阔的街面上,人们又开始了聊天打屁。
“他二奶奶,瞧你这张不香不辣的小嘴嘴,一张一合的,随便说的话来,都比咬了男人的把把还损啊。”老头子的年龄虽然大,辈份却小了一级,按照风俗习惯,自然可以毫不留情地和长辈的女生开玩笑,无论她的年龄。甚至很过分的举动,她都不该生气。
“呸,你个长不大的老山羊!”四十岁的漂亮老女生上前揪住了老头子的因运动而充血鲜艳的耳朵,“看我麻辣西施剁了你的蹄子洗剥洗剥炖了下酒吃!”
“吆,他二奶奶,俺的亲婶婶,饶恕饶恕!你的手真香,哦,您老人家出来锻炼身体可是很罕见啊。”
“我,是吗。呵呵呵,你瞧我这一身肥膘,自打生了二狗子以后,不吃饭它也长肉,看看我当年做闺女时苗条的小身板板都成什么样儿了!我还是麻辣西施吗?都成冬瓜奶奶了。”
“哈哈哈哈,象,有点儿象了,婶婶,俺六叔在夜里能不能抱住你个大冬瓜啊?哦哦哦不说了,婶婶饶命,俺的耳朵是肉做的,和小把把一样!难道你就不知道?嘿嘿,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婶婶,那你现在咋舍得出来?”
“现在不是命令咱们都出来运动吗?我要是不出来,不是和官家做对?”
“不是命令,是提倡,也不是官家,是政府,都是新名词儿。”
休息了一会儿,这边的人又开始了运动,剧烈的长跑让他们消耗了极大的力气,只能慢跑或者快走。
新年未过,正月十三,城市里张灯结彩,烟火礼炮齐上阵,夜夜欢乐,已经好些日子了。
“快看,那些大兵又出操了!”麻辣西施双臂一个回环,做了一个万人迷的兰花指,交叉在很有线条的腰间,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盯在前面。
奉天城门处,一大队士兵正在出操,他们全身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却虎虎生风地怒吼着口号,排着整齐有序的队列,潮水一样往城外奔去,小伙子们的身上,洋溢着凶悍疯狂的杀气。
“呀,这样的兵哥哥抱进被窝里,是什么感觉呀?”山羊胡老头子笑嘻嘻地说。
“滚蛋!你个老骚货,你要是有一半兵哥哥的气劲儿,今天夜里你二婶就抱了你领着睡去!”麻辣西施可不是好惹的,一双兰花指儿,呼地就飞过来,象两只大马蜂,蛰到了山羊胡的腰眼里,疼得后者噢的一声怪叫,兔子般逃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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