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什么消息吗?”一个联队长怀疑地问。
深有智慧的秋山忽然绽开了笑容,将电报往口袋里一匆匆忙忙一塞:“没关系,小林成明大佐因为身先士卒,在前线中了流弹,这家伙,这家伙,真是倒霉!”
“哈哈哈!这个倒霉蛋儿!”联队长们一起笑起来。
“走吧!”秋山迟疑了一会儿。“御洗手横路,你带着三联队往北面,对,迂回包抄到平山的北面,然后发起进攻。注意,要突然袭击,让中国军队措手不及。”
“嘿!将军,”横路一脸横肉,和其名字倒是相得益彰。
“其余联队以及缁重部队,将所有的多余物品统统抛弃,然后,增援小林。”
“嘿!”
在秋山将军的果断命令下,日本缁重部队奉命将所有的马车和粮食,以及某些已经做熟了的干粮都扔到了道路上,所有的人都迅速集结起来,军官在大声地训斥,士兵手忙脚乱,战马纷纷扬扬地长嚎,一队队的骑兵在道路上汇集成河,向着西面的方向滚滚而去。
“因资于敌!”秋山中将冷漠地给请示的警卫大队长训示道:“如果占领了平山,那里的中国军队的物资,就是我们的物资,根本不需要发愁。”说罢,他突然阴转晴朗,变化之快,让军官们毛骨悚然:“那里,中国人的花姑娘大大滴!粮食大大滴,还有露国姑娘,被中国人俘获的露国美女也是大大滴!到时候,诸君可以随意答享用!”
军官们带着怀疑,邪恶地笑了。
露国,是日本对俄罗斯的称呼,带着明显的主观情绪,日本是太阳,是天照大神的字民,俄国是露国,是露水之国,碰到了太样的光芒,哪里还有不完蛋的?就是满清政府,在骨子里很迷信的日本军队口里,也要讨些口彩:清国,清水之国,哪里有太阳之国厉害?
满怀着将日本倔强而猥琐的人种基因撒遍全世界的狂妄梦想,秋山骑兵联队的官兵浩浩荡荡地,狂风暴雨般地卷过了韩国中部那贫瘠而干硬,庄稼田远远少于荒凉草丛的丘陵和平野相间的浑浊地带。灰尘滚滚,裹携着同样灰黄色部队,战马的身上,散发出难以想象的,令人作呕的骚气。
在平山城外的五里处,黑沟子台,中国步骑兵混成团一鼓作气干掉了小林成明联队,使之损失过半,然后,派遣骑兵,紧紧地追赶,试图将敌人一举全歼,反正,类似的战例在对俄战争时屡见不鲜了。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位团长的命令因为一件事情而耽误了。
通讯兵骑着战马,向两翼的部队传达命令,可是,当时的战场已经拉开,团指挥部在北面,和一部官兵在一起,正在啃吃着断后的一股日军,日军绝地反击,非常顽强,所以,要彻底歼灭之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用望远镜子观测,团长发现了日军撤退的企图,只能命令另外的一个营执行任务。
通讯兵在马上疾驰,马蹄生风,人也精神抖擞,战斗已经锁定了胜局,谁不趾高气扬?
砰!一声枪响。通讯兵感到一股寒风从耳边吹过,用手一摸,有血。
战马继续奔跑着,已经是老兵的通讯员没有过多考虑,在战场上不受伤那才奇怪呢,“老天在上!”他感谢老天爷,一直感谢到人家的祖奶奶辈儿,耳朵只是受了点儿擦伤,顶多掉了一块臭肉,休息两天就长住了。
但是,也许是他感谢老天爷的时候,顺便将人家的所有女性长辈也问候了一圈儿的缘故,善有善报,恶贯自然满盈,因果报应不爽,战马还没有跑出二十米,嘘律律地一声长鸣,前蹄猛然抬起,就把他给掀翻了。
从六尺高的马上突然摔下来,完全没有精神准备,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通讯员被摔得七荤八素,四肢麻辣,两眼生泪,几乎动弹不得。
那匹马也因为没有及时地预警,使主人遭遇不测而遭到了报应,它也摔倒了。而且,就砸在通讯员的身边。
通讯员一激灵,将右脚猛然一挺一收,完美地脱离了战马。
“天呐!”骑兵最危险的就是和战马一起给搁倒的时候,不,不,是自己要倒下的时候,一只脚别在马蹬里,那样的情况,十有**要被拖死。
在尸体堆里休息了一分钟,通讯员才恢复了神智,可是,那匹马的身体素质明显要好于人类,况且在爬起来时,四条腿就是有优势,结果,自己一翻身跳起,向前猛窜,先奔了小康。
通讯员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及时地联络部队,他的责任可就大了,在战场上,耽误军机的处理方式可能非常之简单,一棵花生米。货真价实。
通讯员疯狂地爬起来,在腰间摸手枪。同时找马刀。骑兵的武器虽然不怎么样,可是。。。。。。
呼!
风声袭来。
通讯员骤然被袭击,以为只日本伤兵,吓得怪叫一声就跑,但是手还别在腰里没有掏出手枪来,只能顺势地一滚,象一颗鸡蛋儿滑出了五米。
“噶噶噶噶噶噶。。。。。。”喋喋不休的鸟语让惊慌失措的通讯员看清了。所谓的袭击者不过是一只鸡!
“你妈妈个头!一只韩国鸡也想欺负老子?”
通讯员大怒,忍耐住浑身的擦伤疼痛,一耸身,呼,站了起来,将手枪打开扳机,对准了鸡:“老子要毙了你个小骚货!”
那只鸡,芦花色,肥胖,两腿健壮,冠色红润,腹部丰满,有下蛋的面相,是只好鸡,在手枪的威胁下,再次展翅飞翔。
鸡扑向天空的优美强劲之势,让吃过了不少韩国鸡的通讯员都叹为观止,哪里是鸡,分明是一只变态的鹰!
不过,鸡飞出又骤然坠落,看看后面,还拴着一根绳子。
通讯员这才醒悟,刚才战马颠覆的时候,似乎就听到了一声噶噶的声音。原来,是这只鸡惊吓了那匹马,又叫他无法完成任务的。
“我入你的娘!”粗鲁的通讯员愤怒地朝着鸡真的开了一枪,以宣泄自己的愤怒。
不料,那只外国鸡的素质非常了得,就在开枪的一瞬间,再次腾空,成功地躲避了威胁。
通讯员勃然大怒,跳过去,一把抓住了牵扯鸡腿的绳子,想要从根本上着手解决问题。“娘的头,老子要是连一只鸡还收拾不了的话,就不是中国兵,而是倭瓜兵了!”
这家伙的口彩特别有气场,刚刚说罢,就感到左腿一紧。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号住了他。
“谁呀!”毛骨悚然的通讯员几乎是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几乎象被踩了裙子的矫揉造作的美女,凄凉地狂呼起来。
“哦,哦,哦!”也不知道是喘息还是挣扎,反正,一连串的声音开始在通讯员的耳边回荡。
惊恐的通讯员最害怕的就是僵尸的纠缠,乡间的鬼故事一点儿也不比鬼吹灯之类的瞎编滥造的现代名篇更没威力,这几声低沉的**,已经足够通讯员同志,。不。还是先生好些,狂呼一声,窜出多远。
砰,倒霉的家伙又摔了个满堂彩。
左腿上,那只毛茸茸的爪子还在,而且愈收愈紧,之他惊恐至极,赶紧回头一看,竟然是个倭瓜,真正的倭瓜兵。那小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嘴里吐着血花花,满怀着仇恨咬牙切齿。
人吓人,吓死人哦!通讯员震惊之余,愤怒异常,顺手抄起自己的手枪,用铁把把找珍爱只倭瓜腾狠狠地砸起来,“我入,我入,我入!”
声控和手动两种机械机理的联合威力就是强大,那只倭瓜的爪子松了。通讯员疲惫不堪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浮土,以及沾染了的许多鲜血。这才看清楚,那只鸡原来就拴在这为倭瓜哥哥的手腕子上。
怪不得呢。
“好色的倭瓜,你想让一只鸡长到身上每时每刻都痛快哩?害怕痛快死你哩。”通讯员愤愤不平地站起来,终于拔出了自己的马刀,用刀背开始教训这只色倭瓜,劈里趴啦,倭瓜的触角就被砸断了。
“班哉!”如果这句话还不能否让人恐怖的话,世界上就真的没有更厉害的事情了,所以,通讯员心里砰砰直跳,干脆一枪把这只倭瓜打成西红柿。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更多的声音,和刚才区别很小,于是,他认真地观察,发现,这一片是日本军队斜面冲锋的一个大角,结果,被中国军队的机枪和冲锋枪扫得满地都是尸体,但是,这些尸体现在都还没有死透,许多人还能**,还能蠕动,还能说话,尽管声音之低,内容之怪异,使他难以懂得。
一名倭瓜兵居然爬起来,手里还顺便抄起了一把战刀。“嘿!嘿!嘿!你的过来!”
可能是因为八年前的那场战争,大量的日本军队进入中国的辽东半岛,所以,日本人对中国的语言还是比较了解的,能够说一口生硬的中国话,这也许是他们对中国长达数千年文化学习的痕迹。
“过来就过来,老子还怕你一个破倭瓜?”说着,通讯员就冲过来,一把刀和那名鬼子拼起来。受了伤的鬼子依然凶狠异常,可是,被刺激了的通讯员也不甘示弱,于是,两人激战,三下五除二,日军士兵败绩,被砍掉了脑袋。
接着,又有几个日本伤兵爬起来挑战。于是,这里就成了中日两国拼骑兵刀的比赛现场。结果,通讯员一名,完胜八名倭瓜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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