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名日本号兵一起站到了高地上,对准西部的战场,开始股起腮帮子,猛烈地吹嘘,于是,鬼音阵阵,凄惨异常`的军号回荡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人异常的荒诞感。
虽然在中国军队的炮轰中苦苦挣扎,近卫师团的浅田中将还是没有放弃战胜中国人的希望,在他看来,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分钟,才能确定胜负!对,很多时候,战斗就是那时候确定的!也许,只有拼搏精神才能战胜中国人!
“冲,班哉!班哉!”浅田师团长的怒吼声是那样高亢,那样沉着,让许多官兵都倾听到了,于是,他们凶悍地冲锋,扑进中国军队的队伍中,左右逢源,劈砍杀伐,好不威风,虽然随之而来的,他们就被枪林弹雨所吞噬,成为一堆堆血肉相连的泥土。
最后几颗炮弹,已经不敢再打了,因为,日本军队的尾巴已经被炮弹啃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只有真的将中国兵和日本兵一块儿埋汰了。
中国炮兵的炮弹还有的是,谁叫他们有大半年的准备时间呢?日本军队长途跋涉,远程奔袭,携带的炮弹自然有限。
虽然撤离的军号已经吹响,可是,已经没有多少日本军人能够倾听到了,很多人已经战死,很多人还在苦战,更多的能够听到的官兵,是那些伤兵,倾倒在血泊之中,可惜,他们能够听到,却无法撤退,实在动不了,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想退也退不动啊。
孙武用冲锋枪亲自干掉了五名日本兵,把每一个都打成了血葫芦,然后,从地上抓起日本兵的武器,一把细长的战刀,劈里啪啦。将两名受了伤的,晕头转向的日本兵砍成几个木头桩子。
“我看你多会儿老实!”
中国军队终于象放开了闸门的潮水,向着前面猛冲,将残余的日本士兵包围了。
弹雨扫射,血肉横飞,日军最后的挣扎也无能为力。浅田师团长冷笑着看了前面,将战刀捅进了一名中国士兵的胸膛!
中国军队将残余的所有日军,能够活动的,手里还抱着武器的,一个血里糊啦的家伙,鬼一样的人,都逼到了一团。
“哈哈哈哈,小鬼子,你们这群烂倭瓜,终于不行了吧?”回头看看,出发时的两千五百名士兵,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要不是新来增援的一个预备役营,孙武一个堂堂的军长,都降低为营长级别的指挥官了。
“去!你娘的玩什么把戏?”孙武一脚将突然跳起来半截子身体抱住了他左脚的日本士兵踢倒,顺便再加几脚,使他老老实实地“假装”磕睡。再飞起倭刀,将一名伸出了胳膊,象要大声呼救的日本崽削成了光棍子。
“嘿嘿嘿嘿!”浅田将军的目光,变得血红血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比猫眼儿还要金黄和深邃,反射着可怕的光芒。手里,已经挥舞着血光闪烁的指挥刀,在胸膛前面死死地抱定,不停地随着中国军队的枪口而转移。
实际上,经过血战,中国军队携带的弹药也基本打光了,许多惊慌失措的中国官兵往往特别善良,在日本伤兵的身体里倾注了过多的热情。非要把他们送佛到西天不可。
“你是个头儿?一定是个头儿!”孙武上前,用日本指挥刀指着浅田师团长:“那么,你告诉我,你是什么官儿!”
浅田的眼前,一片模糊,他明白,自己的死期到了,别说中国不杀死他,只要这个精锐饿师团没了,他一定会自杀谢罪的。
他能听清楚这个中国人的话,实际上,日本人的许多汉字还使用着,许多汉字的阅读音虽然不同,意思却往望关联。又兼日本多年来是替满清帝国为作战对象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几乎所有的日本军官对汉语的熟悉,非常热中。
他告诉了中国军官,自己是师团长。并且提出了一个要求,想和中国的对等的一个军官决战,。因为,这样才是公平的。“对不起,没机会啦!”孙武冷嘲热讽地说道:“我是军长,我和你不对等,他们呢,军衔不如你,更不对等,这里没有师团长,虽然我们的师团是按照你们倭国的名称来确定的,那样说起来比较牛叉,可是,您还是自己玩吧!”
在孙武的命令下,中国军队的官兵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武器,往往是刚从地上收拾起来的东西,劈头盖脑地往日本人的身上砸去,有的是将战刀抡起来,使之盘旋,有了更大的威力,有的则是直接投掷。
于是,在日本残余的百十名官兵的周围,无数的中国人将无数的日本短兵器掷得飞舞起来,将之覆盖了。
一片惨呼之声。
“除了那个家伙,统统杀光!”孙武指了指浅田,后者正在用力地拔胸膛上的一把刀,还有腿上的两把。好象江湖杂耍的流氓。可笑复可怜。
呼,一枚新的战刀腾空而起,带着呼啸的破空之音,在蓝色的天空背景下,被灼热的阳光辉映得格外鲜明,打着飞快的,。令人发指的回旋,闪烁着一圈圈儿刺眼的雪光,最终,笔直地砸到了一名士兵的胸膛上。那名络腮胡子特猛的日本士兵,就在浅田中将的身旁,为了躲避可能的新威胁,中将赶紧往旁边一闪,因为用力不均匀,摔得很惨很惨,好几把刀插到了他的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这期间,几名中国士兵挥舞扎从地上弄到的新武器,一面格挡着胸前空门,一面向前猛进,终于扑到了浅田中将的跟前,一把抄起他的皮靴,狠狠地一兜,“嗨,你过来吧!”
在地上拖着滑行了很久,至少将五名日本伤兵刺激得发出了最后的骇人的惨呼声,也将中将漂亮的军服上涂抹了许多的新概念印象派绘画,终于,一柄刀背狠狠地从中空垂直落下,砸在中将的额头上,使中将停止了暂时的一切思维和肌肉反应。
日本鸭绿江兵团中最强悍势力的第一军近卫师团的师团长浅田信兴中将,就这样插着满身的倭刀,好象要拍摄第二版的中国《功夫》影片,与无厘头风格的大师周星星进行终极PK,无声无息地倾倒在中国一名普通的士兵手中,成为最佳的俘虏。
剩余的日军官兵,自然都是虾兵蟹将,可有可无的材料,因此,就遭到了中国官兵无情地秋风扫落叶般的款待,或者即刻遭到残杀,或者被击毙。
于是,那近百名日军的尸体,堆积起来,好象一座小型的富士康,不,是富士山。再一看,也很象一朵盛开的樱花。
战斗胜利地结束了一个局部,让孙武军长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不料,也许是作为一个辉煌历程的创意性的解、结局,空中呼啸着一个巨大尖锐而奇怪的声音,当孙武能够感觉时,急忙向旁边躲闪,同时,将一名憨厚的小兵狠狠地按到了泥土地里。
等两人和更多的中国兵爬起来时,才发现,那个泥土不是泥土,而是一层松软的敌人血肉的碎片,已经着实将地上铺盖满了,哪里还能有一丝一毫的干净缝隙呀?
“哇!”这兵居然吓哭了!
孙武义愤填膺地咒骂道:“傻波一!谁他爹的在放炮?”看看估计是平壤城里来的,勃然大怒:“回去非修理这小子不可,把他的破木头脑袋掐下来当中国最臭的足球踢!”
炮弹的爆炸,将几名行将死去的日本伤兵炸得好象刚受了五马分尸的刑,一个个东一块西一疙瘩,所以,确实比《鬼吹灯》更可怕,吓哭个把小兵还是很有素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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