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士兵一面追逐屠杀,一面大声地呼喊,议论,轻松自如地好象在玩游戏。对于中国坦克军来说,这一场游戏确实太过精彩了。鬼子上千人集中在方圆不过四五里的方位上,等待着被屠宰,这好生意哪里找?
最令人费解的是一群日本兵,眼看形势危急,居然全部猫到了一起,趴在地上,牢牢地贴着地面,连头都不敢抬,心说这样的话,可以保持最低的身体,目标最小,可不知坦克的夜视仪将之看得清清楚楚。一百多人,一个中队,黄压压一大片蝗虫呢。
蒙,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日本官兵在心里暗暗祈祷。
中国坦克兵又好气又好笑,操着枪炮就是一阵猛干,轰轰烈烈之中,将这群傻冒儿打成了灰尘。
在坦克雪亮的灯光下,许多士兵迎面都被晃花了眼睛,分不清东西南北方,到处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结果,被中国人的机枪追逐,很难有一个全尸。
还有一些士兵则直接被坦克追上碾成肉酱或者撞成了飞碟,连魂魄都飞向了太空缥缈之处。
中国官兵没有犯罪的概念,也没有以大欺小的道德愧疚感,这是战争,只要日本倭瓜不投降,统统死了死了地。
就这样,中国的坦克群,严格地说只有十八辆坦克,干了三十分钟,就再没有活儿可干了,于是,三辆坦克一组,继续寻找逃脱了命运裁判的小倭瓜东洋兔子。
好不容易看见一群日本大兵,跑得那个欢乐呀,好了,赏一颗炮弹欢送一程吧,挺辛苦的。
炮弹的爆炸声骤然响起,十几名东洋兔子一下子飞上了天空。开始了空中舞蹈班的训练。
将周围数里的战场清扫干净,是坦克军团的事情,不久就赶到的骑兵,则谨慎地寻找着位置,夜幕实在太浓烈了,云层遮蔽了月光和星光,使骑兵的行动非常困难。
坦克部队很快就停下来休息,然后,整个骑兵部队就以坦克部队为核心,保护之。
清晨,中国军队派出一部分骑兵去追逐溃散的东洋兔,务必要将他们从逃跑不远的地方揪出来修理掉,所料不错,许多日本士兵确实躲避在某些地方,纹丝不动地装死,还有些士兵虽然连夜溃退,可是,分不清了方向,转着转着又转了回来,于是,短促地战斗,或者被骑兵的马刀砍杀,或者缴纳了枪支投降。被拴在骑兵的马屁股后头,
就这样,日本某旅团的23联队,被中国军队大部歼灭。
等到了白天,中国军队才发现了前锋两个骑兵连队的下落,那满地悲壮的尸体,激发了他们的愤怒,于是,为前锋骑兵报仇的喊声,就响亮在各部队的前进浪潮中。
不久,那个绕道的骑兵营也赶到了,再有半个小时,一个营的步兵也赶到了,部队分散行动,寻找敌人的目标。
这时,日本该旅团的最后一个联队赶了上来,和中国军队迎头相撞,激烈的战斗由此开始。
日本一个联队约两千五百余人,被数目相当的中国军队堵截住,两相激战,中国军队的步兵一个营约七百余人,组成了坚固的防线,用密集的火力阻挡敌人,日本官兵为了能够逃脱灾难,奋力突击。
机枪在怒吼,火光熊熊,灼热的金属流一道道在田野里摇动,灰尘漫天飞扬,黄颜色的日本士兵狂野地呼喊着冲上来,一面开枪一面射击,立刻被枪林弹雨打得遍地死伤,一轮冲击过后,战地上,一片片的日军士兵在痛苦地**。
可惜,昨天夜里中国坦克军团的大炮打得太猛烈了,基本上将弹药打光,要是能够留下一些,就够劲了,而且,昨天大半夜的追逐,消耗了绝大部分的油料,否则,光是坦克的履带倾轧就能够叫日本流氓兔子死光光。
沾了大便宜的日本人痛心疾首地看着战场上的伤兵,又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因为山炮部队已经运输到,开始了对中国军阵地的打击,日本人疯了,将那些炮弹没命地往中国军队的阵地上撂。炸得中国官兵慌忙钻进刚挖成的单兵掩体和不深的战壕里。眼见日本人的炮弹挺厉害的,中国某团团长成为统一的指挥官,立刻下令,骑兵厅分两翼出击,缓和步兵的压力,同时,冲击敌人的侧后方,最好能将敌人击溃。
骑兵的出击,效果不佳,日本骑兵也迎面作战,两相激烈战斗了多时,最终,数量较少的日军失败撤退,不过已经给步兵留下了建立新的战线的时机。
虽然整体的骑兵进攻效果一般,可是,还有一大股骑兵很狡诈,排长先生看着前面的部队,忽然心生一计:“来人,统统下马!”
“什么?”
“下马!
“干什么啊排长?”
“干什么干什么?你光想着干什么!想得美!来,这个。把东洋兔子的皮剥了自己穿上!”
“啊?穿那个呀?”
“快!”
“哦,知道了!”
于是,这个排的骑兵,很聪明地穿上了日本尸体的衣服,接着,就向前突击了,和他们对面的日本骑兵居然挥舞着手臂,高兴地欢笑着,然后,去做其他事情了,而用来“迎接”他们的骑兵,也不过几十人。
尽管日军特不是完全没有防备,但是,松懈了一丁点儿就是严重的过错,那是要遭受天谴的!
中国骑兵排呼哨一声,向着日本骑兵骤然发动了袭击,刹那间,就冲进了日本骑兵的队伍中,将之大部砍杀。战后,那个骑兵营长受到了降职处分,原因是,他居然不注意发挥部队的火力,而是要骑兵官兵去和日本人完全拼刀子,这个排长则受到了表彰,被提升一级。
骑兵作战,要的是速度,猝然不及防备的日军骑兵,立刻被砍成了肉泥,惨叫声中,剩余的几个狼狈不堪地逃窜了。
于是,中国军队的一个骑兵排,就捅进了日本军队的序列,将敌人的后背上砍开了一条血道子,接着,几十条冲锋枪在马上大肆发威,将所到之处的日本兔子打得鸡毛子乱飞。
日军战线大乱,敌旅团长带领部分官兵向着西面溃退,其余部分则坚守在原地,给旅团部的撤退创造条件,一句话,日军已经绝望了。
中国军队的六零炮不久就拉上了战场。马车一辆辆冲上来,赶到了战地,那是坦克的柴油和炮弹,还有许多战马驮着六零炮也排成一溜溜儿的队形往前线赶。
中国军队的大部队赶到了。
于是,中国军队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以骑兵为主力,去追赶已经脱出堵截线的部分敌兵,其余则追逐敌人的旅团部。并且,一部分兵力围歼灭敌人留置于此地的残兵。
六零炮的轰击密集而猛烈,加了油料和炮弹的中国坦克部队,又恢复了往日的威风,在六零炮轰击了一阵以后,坦克军团奋勇出击,在前面成为一道铜墙铁壁,向敌人碾压过去。
天色完全亮了,可以窥探整个战场的痕迹,只见十数里的范围内,到处都是双方人马的尸体,中国两个先锋骑兵连的尸体,集中在那一个村子附近,日本人的尸体,则到处都是,有的地方更集中些。空气里的腥风令人做呕。
残余的日军一个联队,只剩下一个大队还在坚持,其余要么被消灭,要么已经追随旅团部撤退。
坦克军团毫不犹豫地压了上来,将日本人的阵地顷刻之间就加以摧毁。日本官兵愤怒地抵抗着,绝望让他们疯狂,丧失了理智,居然抡着步枪或者马刀和坦克拼命,有的则跳上了坦克,用军靴猛踢,还有从地上拾起土疙瘩小石头块儿猛砸坦克的。
坦克的铁履,将不识相的日军官兵,顿时就碾为肉酱,毫不犹豫。
坦克珍惜炮弹,没有开炮,而是将并列机枪子弹,统统赏赐给了日本人。
用了不足十分钟,一个日军的大队被扫荡干净,连渣儿都不剩下,一百三十个伤兵则被中国士兵用刺刀一一捅死,反正做俘虏也没有劳动力价值,抓日本小夫地不能干活儿,死啦死啦滴。
接着,中国大军以坦克为先导,在骑兵的策应下,滚滚洪流,向着清州城杀去。那里,是敌人旅团部逃跑的地方。
中国军队的骑兵不断,已经紧紧地纠缠着敌人,不断将敌人的残余尾巴吃掉,虽然日军拼命地抵抗,还是不能抵挡。
一直追出了几十里,来到了清州城下,日兵进入城市中,关闭了城门,和城中的韩国一个警备团集合在一起,坚守城市。
中国军队将城市的东面和南面堵截,在其他两门则只派遣了一些骑兵监视。
三丈高的城墙,数丈宽的城河,还有夏季已经泛滥了的河水,都不会对中国军队造成多大的威胁。
不久,荣美尔军长亲自赶到了前线!
这是一个巨大的鼓舞,军长和他的亲信卫队营都是精锐的骑兵,冲锋枪,马刀,还有狙击枪,装备精良,哗啦啦来了那么一大片,对中国军队士气地振奋,是超级的。
荣美尔简单观察了下,就下令,坦克集中起来,六零炮也集中起来,对准敌人的东门猛烈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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