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了八辈子德的中国潜艇部队,反复地回来,在下关和北九州一带的海面上,甚至深入到海峡的东面去寻找残留的日本船只,然后,押解着他们到西面海上去淘金,确实是淘金,淘金属的东东。
两天时间里,日本西海岸线上的某些日本闲人,可以端坐在岸边,悠闲地摇晃着鱼杆儿,倾听前方不可知处的美妙声音,不时的一声巨响,让人觉得,夏天的雷鸣今年怎么这么殷勤呢?
这种方法,残忍,而且也很困难,中国潜艇部队将所能够见到的,还没有从大海怪所震撼的神经大条的弥留状态中恢复的日本船人,统统地带到了那里,进行爆破作业。这份作业将日本人做的,一百六十多艘船只,一艘艘地报废了,海面上漂浮着一片片木板,还有残缺不全的。
“唉,可怜啊。”一名中国军官大发怜悯之心。
“谁叫他们要弄水雷?这就是咎由自取!”
水雷,毕竟困住了中国的海军舰队,使之不能有效地,及时地赶到北九州的港口之外,占领之,或者摧毁之,能够的只是小心谨慎地在可能的水雷区外等待,再等待。虽然时间之紧急,让急于建功立业的白强司令员牙帮子都是疼的,但是,他却不能不谨慎,于是,他改变了办法,在第二天,让潜艇部队单独执行命令,一部分继续抓日本船,一部分守候在北九州港口内,封锁得严严实实。
就这样,在北九州的城防部队向北面逃跑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在那里经常见到的,比苍蝇还多的日本船只,什么尖头木船呀,渔船呀,客轮呀,商船呀,统统的不见了!
被中国军队炮弹炸蒙了,又被冢本司令官的死吓迷了的日本官兵两千余人的先头部队部队,密密麻麻地扎到了码头上。大家议论纷纷,“我们的船呢?”
“是啊,船!没有船我们怎么走?”
“拜托!天照大神呀,快降下来几艘船吧,我们要过海啊。”
所有的日本官兵的脸都是绿的,和这个春天茂密的港口附近的植被相辉映,有的拿着枪,有的赤手空拳,全都站着,跳着,咒骂着,呼喊着,没折了。
“中国人马上就要追来了,我们快逃吧!”
“是啊!没有船,我们可以泅渡!”
不知哪位大神的提议,许多勇敢的,身手很强的牛叉日本人将所有的东西一抛,纷纷扬扬地跳进了海水里,要强渡!
几个,几十个,几百个,哗啦啦大一群接着一大群。,纷纷扬扬地跳进了海水里,要是真给他们这样,兴许还真的可以有大部分人逃出生天的。
中国潜艇部队,不能再窝在海面下偷看日本人的笑话了,纷纷浮出了海面,然后,发了几颗鱼雷,将日军还密集着的码头地方炸了几下。
剧烈地震撼,纷飞的碎片,死伤的日兵,将这个相对安静的港口码头,一下子就弄成了混乱的大杂烩。
被炸死炸伤的日本官兵,能有百十号人,鲜血染红了附近的海面。而更多的日本官兵则惊恐的,争先恐后地取消了强社健体的漫游海峡的计划,转身而逃,逃向海岸。
许多日本官兵疯狂凄凉的尖叫声,差一点儿使中国潜艇官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以为他们是变性人。
日本无潜艇,自然将之看作洪水猛兽,仅仅六艘潜艇的拦截,就将所有的日本人镇住了。
为了尽快扫清日本水雷的威胁,加快对敌人两岸联系的彻底封锁,二十多艘中国下水的潜艇,统统地赶来了。
日兵只能返回。
总之,日军在中国陆军炮火优势的打击和空军的压制下,又被中国潜艇部队抄击断绝了后路,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
孙武集团和段大鹏集团,同时发起了攻击,步兵在坦克的引导下,向敌人的城墙缺口逼近,而天空里的中国战机的身影,更是无时无刻地盘旋在日本人的头顶上,就是那个决心为天皇而死的日军新核心,旅团长羽田大佐,也不得不吸取他的老上司冢本将军的教训,将脑袋牢牢地伏在工事里,很宅很宅。
这已经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表演,中国新军很邪恶地驱赶着日本忠义军为前锋,让日本人去打日本人,自己在朝鲜兄弟的保护下,在坦克的掩护下,才大摇大摆地前进。
机枪响了,步枪响了,日本防御部队的军官的吼声也响了,接着,更多的声音也响了,再接着,日本军队的战壕线上,日本人的头顶上,中国飞机的声音和炸弹的声音,也一起地响了。
机关炮,扫射着日军的前沿阵地,将日军压制得很难抬起头来作业。于是,那些在中国军官直接指挥下的日本新军,爆发出男人看见女人身体内在的狂欢劲头,挥舞着步枪和马刀等很古老的武器,发起了集团冲锋。
考虑到对日本新军的扶持力度,中国军队一部和坦克部队,及时地援助了他们,担当了一部分的火力点。
日本军队的防御线,迅速被击溃了。
唯一发生激烈战斗的地方,就是羽田大佐所在的城墙附近,虽然是缺口,大佐也决心用日军的人体将之堵塞。
三挺机枪将之交叉拦截,进攻的日本新军死伤累累,于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的中国空军一架轰炸机,将一大堆炸弹嘉奖给了日本老兵。/
负伤了的羽田大佐,愈加英勇,表现出日本人特有的顽固不化本质,挥舞着指挥刀要亲自出战壕拼命,结果,被蜂拥而来的日本新军士兵劈成了N瓣。
在占领了局部的城墙缺口以后,中国军队的坦克部队成为最大的刽子手,从那里,它们或者直接追逐日本败兵,将之残忍地碾压或者机枪扫死,或者用大炮的点射,让日军集体升天。
一百三十多辆中国坦克,都是重型号的,中型号的,主战坦克,一出现在日军面前,就让中国的空军可以放心地回家睡大觉,泡日本妞了。
日军的枪林弹雨,打在中国的坦克身上,纷纷扬扬地滑溜过去,或者干脆反弹回来,有的连划痕迹都没有留下一道,
“杀呀,杀呀。杀死中国人!”日本老兵非常勇敢的那些,一看射击无效,干脆抱着步枪,上了刺刀来拼命,还有的连马刀,棍棒都整出来了。
日本人在冢本防线上败得太惨,物资装备什么的损失太多,到了这个时候,又被中国空军炸得,即使有手榴弹等牛一些的东东,不是被炸了,就是压在军火库里不敢送上来,那不是送,而是找死。
中国军队占据了制空权,地面机动权(坦克)又有士兵的猛烈火力,要击败和消灭日本军队,只是时间问题。
简直是屠杀啊。很多参战的中国官兵在回忆时都很愧疚地谈到了这一点儿。敌人实在太可爱了,不,实在太枯萎了。在坦克面前还整人海战术?
有一辆坦克,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巍然屹立,岿然不动,等待着日本军队前来送死,而日本官兵倒真的毫不迟疑地前来报道,一群群,被扫完再来一群,中国坦克的机枪就没有停止过,左右逢源,摇晃,火焰飞溅,而大炮也不消停,不时地吼一声,在坦克附近的中国步兵,朝鲜盟友,日本新军,都被它的威力彻底震撼了,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欣赏。
以五辆坦克和一个连的步兵为突击力的一个大组,成为进攻的尖兵部队,他们迅速地顺着街道前进,将沿途抵抗的日本官兵,都免费打发回姥姥家。一直前进了五百多米,然后转折,再转折,在九州城里漫游,漫游到城市的嘴北端,等于是将九州城捅穿了,然后,直接向再北面,也就是新的一座城镇冲去,其实,那就是九州港口的码头地带了。
在那里畏琐的日本步兵几千人,立刻惊呼起来,四下里逃命。
坦克部队不依,追着人家的屁屁到处跑,人们跑到西面,他们追到西面,人家跑到东面,他们又追到,将日本男人们追得一个个都吐血,累趴窝了。这才上去,用机枪逼迫人家:“投降,投降!投降!”
“八噶!听到了没有?举起手来,交纳枪支,投降,否则,死了死了的!”
这才是此战中最精彩的一笔,一个连的中国步兵,外加十一名朝鲜兵,三个日本新兵,五辆坦克,将四千多人的日本士兵和三千多的没有撤退滞留在此的日本百姓,撵得一地鸡毛,吐血成河,最终,击毙击伤了三百多人,将其余的大部俘获。
日本新兵,成为最神气最忠实的执行人,他们用娴熟的日语,命令日本战俘们怎样排队,怎样找绳子,怎样互相捆绑,当然,还不忘记警告他们,怎样才能避免招惹中国太君生气。“要听话,不要乱动,更不要跑,中国太君很好的,可是,一旦生气起来,后果很严重。”
“嗨!”除了嗨声,日本兵再也不能干什么了。
残留在九州城和港口的日军四万余人,被全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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