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深来找方婧倾。
“怎么了?这么得空?”
“婧倾,我听唐山海说,你会哑语是吗?”
“是,怎么了?”
陈深的眼睛里冒着星光。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陈深带着方婧倾来到猛将堂孤儿院。
阳光下皮皮在草坪上蹦来蹦去,地上的影子也随着跳来跳去,开心的像个小精灵。
方婧倾来到皮皮身边,用手语跟他打着招呼。
“皮皮你好,我是方姐姐。”
皮皮也用手语回应着她。
两人聊了一会儿皮皮就累了,陈深抱着他,哄着他,把他送回房间。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聊的那么开心?”
“没什么,就说了几个笑话而已。”
“之前有听你无意中提起过,你想认皮皮为干儿子,为什么?”
风有些大了,吹乱了方婧倾前额的碎发。
“因为他听不到,也不会说,永远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你知道皮皮为什么留辫子吗?”
“为什么?”
“他说,要等见到妈妈才可以剪。”
一股悲伤涌上了两个人的心头,宰相已经死了,皮皮再也见不到他的妈妈了。
两人回到车上准备开车回行动处。
方婧倾眼神一撇,就看到了陈深那边的车匣子里放着一盒药。
“这个是什么?”
她开口问。
“哦,这个是维C。”
“维C?可它明明是安慰剂的盒子啊。”
她在日本呆了很多年,她的干爹一直把她往间谍那方面发展,所以她对一些语言和药理还算是懂得一些。
“哦,其实它里面就是普通的维C。嫂子方面丧子,之后精神不太好,所以我就偷偷想了这么个办法。”
原来是这样。
方婧倾望着那瓶药有些出神。
“婧倾,婧倾?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走吧。”
回了行动处后毕忠良找了陈深过去,而方婧倾以有事为由又出了行动处。
她回到家里,拿出那台小型电报机,然后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郊外。
“お姉さん、お久しぶりです。今までの持病に袭われ、食欲も知らず、労家の姉が神の薬で助けてくれて、感谢していない。”
(姐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今旧疾侵袭,食不知味,劳家姐以神药救之,不胜感激。)
发完后她又快速收拾了一番绕着小道回去了。
藤条编织箱子锁住了她的怨,她的念,她从来不会去触碰这个箱子,因为她不知道,是这个世道把她变成这样的,还是这个箱子把她变成这样的。
“您,很快就可以安息了……我会为您报仇的……”
一条手帕静静的躺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条凤鸳花的手帕,绣手帕的人似乎为了表达她的情意,用色,绣法无一不透露着她的用心。而在一侧帕角,似乎隐隐约约绣着“忠清”二字。
她把手帕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然后擦干了眼角的泪回了行动处。
一天傍晚,方婧倾回到家,便看见徐碧城在指挥着几个工人在搬一些石头。
“诶,婧倾你回来啦!”
李小男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于是从屋里出来,没想到碰到刚刚下班的方婧倾。
麻雀唐山海原创同人-万里遥相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