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此法来应对下面的赛事。只是,这样的话,木小卉就耗损五脏不少了,且随着比赛的进行,这五脏的精气消耗越来越多,而那琉璃盘的五行之相会稳固不久,必须时而靠五脏来固住。木小卉的五脏个没那么多精气神,也就必须借助六腑“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胆”一并来固定琉璃盘的五行相。
那这就是大量耗费身体的元气了,一方面要稳住琉璃盘,一方面要根据考验的题目来寻找准确的琉璃盘,两方面一块消耗着木小卉的体力形气。
木小卉已无法衣袂飘飘衣裙飒飒地在五块琉璃盘上起舞,现在的她只觉身子重于大象,虽能感知找寻到琉璃盘的准确位置,但跳跃的时候如鸵鸟般沉重,而且是蹲着跳跃的,为的就是保证自己的重心低一些,不至于掉落。
她已感觉头晕眼花了,渴望比赛赶紧结束。睁开她无力睁开的眼,使劲儿托起那千斤重的眼帘,看到的是其他参赛者行云流水般地在琉璃盘上跳跃着。
木小卉只有苦笑怪自己以前不好好修行,以至于现在无法深情摇曳惠风和畅地面对这“琉璃盘五行消散”。
站在那祥云上的五方揭谛议论纷纷,波罗接谛自言自语道:“看那木小卉还是固执啊。且不说此,她这般蹲着在琉璃盘上跳跃,真是大失雅相,与方才的翩翩起舞不可同日而语啊。可见这女子方才得意心态,即不可取。”
波罗蜜接谛也是自言自语事不关己道:“不说雅丑,就论木小卉这蹲着的姿态,是否合规啊?”
锦华也矗立在祥云上,他随这五方揭谛去流言,但只求小卉平安通过此关,可波罗蜜接谛的话是对小卉的通过有意见,那就不得不说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小卉过度倾向,此刻剑眉倒竖地质问五方揭谛:“这第三场比赛中只规定参赛者不可眼朝下看琉璃盘,没有规定姿态如何,木小卉虽现在是蹲着跳跃,但她有无违规?敢问波罗蜜接谛!”并转眸厉眼向从天皇:“考验内容是从天皇制定的,也请从天皇给个说法!”
还给什么说法啊?锦华这眼神如利剑地刺入他们每一位上仙,似是逼着他们认可他的说法。而这几位上仙虽各怀心思,满腹不满,但不至于为了这一来自地府的参赛者与锦华结梁子。尤其是这几位五方揭谛,虽个个修养生息地脑大肥肠,但是心机可是八面玲珑般好看,对于见坡下驴明哲保身的应变自保道理是铭记的,所以对锦华现在强势的话是“对”“伏邪君说得有理”……点头微笑很倾城。反正木小卉确实也没有违规,只是现在的姿势难看了些。
锦华眼不离木小卉,命令五方揭谛道:“还请五位监考官前辈记得自己的职责,监考无误!”这话说得,可一点不尊重,就是在命令这群悠悠洒洒不当回事的五方揭谛。
五方揭谛也只有听着,谁让锦华是女娲的幼子呢?不过锦华算是和这五位佛教的上层接下杠子了,到时竞选玉帝接班的时候,五方揭谛是绝对不会投锦华一票了。
不过锦华也不想为了获得这五尊见风使舵贪婪虚伪的上佛的支持而去拉拢他们。
话扯远了,现在且看比赛的最后赛点吧。锦华看了看日晷,那影子只要再转动个一指甲的距离就可结束比赛了,只是小卉,她还撑得住吗?眼神拂过她,见她现在是跪在那琉璃盘上了,若再这样下去,她体力失,形容散,会致使魂魄弱而无法继续比赛。
锦华陷入两难,他已伸手准备喊出“木小卉淘汰”了。
木小卉跪在那琉璃盘上,张着嘴,鼻嘴一块喘着粗气,这般粗鲁的呼吸是形体不支的预兆啊。她也知道,可是要过完这一关才行,咬牙,也没力气咬牙了,留着这点力去跳跃吧。
靠着丁点力气抬起沉重的眼帘,见到前面显示“金相生”三字,这简单,金水相生,只是木小卉用尽全身力气才跳跃到那水字琉璃盘上,跪着,手撑着琉璃盘,头很重却不敢往下看,否则犯规了。
她全身摇晃着,眼看就要倒了,却还撑着,强抬起眼帘看下一个考题,不过她不用再强睁眼了,五方揭谛齐声喊道“比赛结束”,所有参赛者脚下的琉璃盘消失,缓缓落下地面。
木小卉觉得自己是掉落下来的,以为自己违规了被淘汰了,急急抓着前来看望她的乌旸的手腕道:“乌旸,我是不是被淘汰了?啊?是不是?”
“没有啊,卉姐姐,你是和我们一块落下的,我们过了这关。”乌旸快速答道,然后问她:“卉姐姐你怎么闭上眼了?这一关并不难啊,我却看你最后跳地很苦,像跳不动的青蛙。哦不,卉姐姐不像青蛙……”
木小卉听到自己过关了,心里就掉落了一颗石头,拉下的眼帘就再不想掀起了。
乌旸看这情况不对,木小卉的脸色煞白无血气,唇色惨白,却还含着那么胜利地笑意。
“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乌旸喊着,将她靠在石头上,给她把个脉。
远在祥云上矗立着的锦华见到小卉这样似号尽全力一病不起的样子,心中着实痛,但又不能去帮她,否则会浪费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
不过现在有那个乌旸在她身边,可保她无事,前两场比赛就是乌旸照顾受伤的木小卉,这小子还挺厉害,这次应当也没大碍。
锦华现在的任务就是跟五方揭谛讨论一下这第三场比赛的三十个淘汰者是否有误差。其实毫无遗误漏洞差错,只是想借此和五方揭谛做些无谓的调侃,延长休息时间,好给乌旸足够的时间来帮木小卉疗伤,并给木小卉短暂的时间来养伤。
木小卉这边,已经是五官渐渐失去知觉了,和上回一样,只是不同的是:上回是因为五脏不稳而导致五官的感知不稳,但这回事因为五脏太弱而无能输给五官足够的能量去感觉。
乌旸一边凝神给木小卉把脉,一边听她微弱低说着:“看不清了,听不到了,乌旸你在哪?锦华你在哪?”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后一句“锦华你在哪”都没有谁听得见。
乌旸把脉后连连回答道:“卉姐姐别怕,我在这呢,我会保护你的。”手握住她渐渐如冰棱的手。
木小卉还有点知觉,她此刻好想锦华在身边,因为只要锦华在,无论她伤得多痛多惨,只消一炷香得功夫,就会安睡在他怀中,醒来后便相安无事,又可跳着笑着闹着了。
可是,木小卉知道竞仙大会得规则,所以她会拒绝锦华得帮助。
现在眼前只有乌旸,若论医术,他勉强算的个赤脚郎中吧,他也没法帮木小卉啊。除非……
乌旸脸色黯淡下来,看着木小卉那惨白的脸,他内心何尝不苦,这会儿像个小男孩一样,就要流泪了:“卉姐姐,你五脏都伤地不轻,以至于无力运转精气血脉,所以才这般体力不支。但是我可以为你输入元气,助你恢复五脏运转……”乌旸话语中满是鼻子酸。
木小卉知道这后果,坚决不愿意,她松开了乌旸的手,不愿让他耗了他的精气来帮助自己。她张口,乌旸的耳朵贴近才听清楚 :“乌旸,你若如此,那我以何面目参与下一场比赛,所以你不要做傻事。”
“卉姐姐,你想想,如果我成不了仙,那顶多是回嵩山遭师兄弟耻笑一下,而你,若是无法成仙,那还要回地府去,哪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所以你听我说,我为你输入真气,你继续参与比赛。至于我,”乌旸大义凛然地揉揉酸了的鼻子:“我自有上天保佑,你别担心。”
说着,乌旸就双手交叉将真气集结道手掌,对着木小卉的后背风门穴开始输真气。木小卉来个凤尾翻转,将他的元气给倒流回去,并想说他几句“不听话”,但已无力说什么了,她已倒在地上。
乌旸见此,可就“哇啦啦”地哭了“卉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没有男子汉气概了。
木小卉虽此时全身五劲,但想笑乌旸:“怎么还是个小孩子跟屁虫啊?动不动就抹眼泪。”
不过更想念的是锦华,只有在心中念着:锦华,只怕我这样子是无法进行第四场比赛了,可能连四重天都飞不上去,对不起,你若等不及千年,那就算了,我好累,我想睡了。
乌旸“哇哇”地哭着引来了其他参赛者的注意,但基本上都是在幸灾乐祸,没有愿意伸手帮忙的。乌旸向这些参赛者下跪抹泪道:“各位都是经过几多选拔才有幸参与到这千年一次的竞仙大会,若各位齐心合力给这位姑娘输点元气,那她就可站起来参加下一场比赛了。球球各位了,贫道在此给各位磕头了。”下跪磕头抹泪,这些事情,乌旸只在父母和师父面前做过,但今日为了他心爱的卉姐姐,无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了。
“你说的对,我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来到这九重山参加竞仙大会的,所以这真气万般珍贵”
“或许就因为输了一点真气给这姑娘就会导致我们过不了下面的考验”
“不是我们没有善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祝愿这姑娘好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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