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有些吃惊:“他们都走了?不理这妖兽了么?”
妇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想来他们也是毫无办法了,又过了几天,这个白衣仙人就来了,他一个人对付这只恶兽。我是天快亮时被声响吵醒的,他们从半夜打到了第二天黄昏,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最后这仙人用宝剑一剑穿心杀死了恶兽,他的白衣也染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这恶兽的。“花千骨紧张得捂住了嘴。
妇人继续道:“当时有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个情景,为了感谢这个仙人,我们建了这个神仙庙。大家时常祭拜,反正后来呀,这里一直太平,都是托他的福。”妇人说着用仰慕的眼神看着白衣人的雕像幽幽的说:“我还记得当时他就是这样,白衣飘飘仿如神邸一般。”
花千骨再一次抬头仰望那白衣仙人的塑像,觉得他的形象突然间更高大、光辉了起来。“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人吗?可是国师哥哥和东方都说过没有的。”那晚花千骨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仙人在身姿飘逸的舞着剑,他身形上下翻飞,白衣翩然,墨发飞舞,只是花千骨无论怎样努力,他的脸始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这时的白子画已经找遍了太白山山脚下、甚至找遍了雪山所有有人烟的地方,他又来到了莲城……
花千骨十五岁了,这十几年来齐国确实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她的胆子越来越大,经常任性的偷偷出府或出皇宫,甚至连杀阡陌东方和高朗也不告诉,只带几个大内侍卫就女扮男装跑出去。
因此花千骨听到了街头巷尾老百姓们的议论,其中有一个是关于秦守太傅的,据说太傅的老母已近八十高龄卧病在床,而家底深厚的的秦太傅却对她不闻不问。
这秦太傅他们私下里起的绰号是禽兽,花千骨先找人查证核实了此事,回宫后就当着齐皇的面与秦太傅进行了一场关于孝道的辩论。
辩论的最后,花千骨咄咄逼人的问:“‘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禽兽尚知孝亲,秦守太傅为何做出弃瘫痪老母于不顾的禽兽不如之事?”让这秦太傅羞愧得无地自容,颜面全无,转日便辞官回家照顾老母去了……
这时的白子画找遍了莲城,甚至进入韶白门,找遍了所有的角落,他又寻遍了云宫附近的人家,还是一无所获。白子画无奈又去了地府:“冥王,已经十五年了,花千骨的下落应该有了吧?”
冥王进了内堂,出来后有点心虚的说:“尊上,我有了一点点的头绪,探得她的转世现在齐国境内,但是还不确定具体地点。你可以在大的城镇齐郡、燕都和皇城临淄一带寻寻看。”“谢谢。”白子画转身而去,心里纳罕着:“难怪会遍寻她不着,怎么会去了齐国?”
白子画先到齐郡和燕都寻了几个月,后来来到了皇城临淄。一连十多日,他在临淄城内找遍了大街小巷和普通人家,丝毫没有发现花千骨的身影。
在大街上走着,白子画思考着下一步是官宦人家和皇宫。这时路边的一个小摊贩叫卖着:“独一无二的花钿花钗,每个样式只有一支啊!桃花梅花茉莉花应有尽有,做工精细又好看,来看看啊!”
白子画被他那句桃花所吸引,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摊位,显眼位置看到了一支漂亮的桃花钿,整个花钿由纯银打造,五朵做工精美的桃花排成一排,每朵桃花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连细细的花芯花蕊都根根雕凿而出,花钿的最下方由几片飘逸的叶子点缀。
不知为何白子画看到这桃花钿就想起了桃花羹和她:“小骨戴上一定会很好看吧?”想到这里,白子画伸手欲拿那支桃花钿,就在他手即将触到它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快速的将那支桃花钿抓了过去。
白子画扭头,见到的正是他魂牵梦萦的那张脸:清澈顽皮的水润双眸,圆圆娇俏的一张小包子脸,只是此时的她做男装打扮,乌发全部束起,戴着儒巾,身穿浅蓝色儒服,一只手摇着折扇,另一只手握着那支桃花钿。
太过意外,白子画竟然一时怔在那里。花千骨看着眼前这个身穿月白长衫、如玉树临风般的男子,他面如秋月,剑眉入鬓,目若朗星,身上仿佛散发着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此时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花千骨呼吸一滞:为何这如画的眉眼竟有似曾相识之感?侍卫见两人直愣愣的对视赶紧戒备地站到花千骨身侧,花千骨回神,示意他们不必紧张,她拿着那桃花钿在白子画面前晃了晃:“哎,我见过你么?”白子画思考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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