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转了转眼睛说:“白白,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你我已有婚约,那就是‘男女授受才亲’!”“‘男女授受才亲?’”白子画还在琢磨她这句歪理,只觉得怀里一沉,不知何时她已经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钻到他怀里在面前的琴上摆好了架势,他的心早已软做一团……
白子画教花千骨学琴的时间越拖越长,由原来的半个多时辰渐渐的到后来一个多时辰,花千骨总是舍不得走。有一日,白子画见天色已晚,嘱咐花千骨回去休息。
“那好吧,白白,我走啦。”她依依不舍的说着走到了门边,“好。”白子画正低着头把松了的琴弦紧好调正音色,并没有在意,谁知花千骨悄无声息的又折了回来,站在他身后定定的看着他。
花千骨在等着他回头转身看到她会吓一跳,以前她曾在东方、皇姐她们身上屡试不爽,吓得他们不是跳起来就是哇哇大叫,她则在一旁乐不可支。
谁知道白子画却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没走?”这下可把花千骨吓得大叫一声:“哇!白白,你身后长了眼睛吗?怎么知道我又回来啦?”白子画将手里的琴放好,回身问:“你想做什么?”
“嗯,我想再弹一首曲子,就一首行吗?”白子画勾唇点了点头,将花千骨揽至怀内又弹了起来。后来环儿抱怨在门口等她站得腰酸腿疼,花千骨便索性让环儿自己先回去,晚上学完琴后白子画送她回绣楼。
他们就如凡间相爱中的普通男女一样,手拉着手走在桃林里,在花前月下唧唧细语诉衷情,白子画虽不善言辞但是体贴周到。
比如他会轻轻的抚顺花千骨被风吹乱的秀发,默默的摘一朵漂亮的花戴在她的鬓边;比如晚上天凉,他会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花千骨则一幅得了便宜卖乖的神情:“白白,我还冷。”
白子画便索性把她搂在了怀里:“这样可好些?”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宠溺,花千骨满足的点了点头。白子画也品尝到了两情相悦的恋爱滋味,虽然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惊天动地,却温暖甜蜜沁人心脾……
皇宫里,齐皇帝又单独召见了杀阡陌:“国师,上次让你占卜的卦是如何说的?”“哦,皇上你是说那个白子画啊?我卜了,是上上签,他啊,对大齐简直就是救世的菩萨。”杀阡陌知道花千骨中意白子画,虽然心里发酸却也会帮她,便信口开河起来。
皇上面色一喜:“当真?那你可查清楚了他是何背景?”杀阡陌怔了怔,随口敷衍道:“哦,我查过了,他呀原来是在那东海尽头的长留山上学艺。”
“学艺?学什么艺?”
杀阡陌想了想胡诌道:“啊?那个,学杂耍,对!杂耍,他的师父在隐居之前就是练杂耍的,舞刀弄棒,抚琴弄音全都会,还有倒立打滚翻筋斗什么的,他还拥有一个杂耍团,有八千人——啊不对,是八百——哦,不,是八十人。”
“民间的杂耍团朕知道,有三、四十人已经算规模大的了,他的能有八十人之众亦算相当大的戏团了。”
“对,没错,在当地确实算是最大的杂耍团了。”
“等等,这杂耍团朕听说练的所谓武功大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打的,白将军既能得状元,肯定是有真才的。”
“这个可是不一定的,有的地方教的是既中看又中用的武功,白子画的师父就是个中高手,教的就是真功夫。他一共教出了三个徒弟,白子画呢是他第二个弟子,但是因为还算有点小聪明,学的还可以,在师兄弟三人里本事最大。最后他师父去世前将这个杂耍团也交给了白子画掌管,于是白子画带着人四处——那个——卖艺,骗钱,啊不——赚钱。结果没多久他碰到了些伤心的事儿,心灰意冷了,他大师兄也去世了,所以白子画决定脱离这个杂耍团就把它交给了师弟,自己来到了这里。”
皇上听得云山雾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
花千骨的皇姐映梅公主高梅与鲁国太子奉旨成婚远嫁,临行的时候很多皇子王孙都来送她,高梅虽然没有哭,但是花千骨看的出来她眼底的悲伤和无奈。
于东方找机会拉住了花千骨:“骨头,这对你不公平,你虽然被封为公主,但是你其实根本就不是皇家之人,不该像她们一样身不由己,更不该做什么朝廷的牺牲品。骨头,你别嫁给那个姓白的,我带你走,去哪里都行。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度重新开始,或者隐居山林,或游历天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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