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回房后看到白子画留在房间内搭在椅子背上的外衣,她把它抱在怀里使劲嗅着上面他残留的气息,仿佛他还在她身边一样。
忽然手触到他胸前衣襟兜内一团软物,她拿了出来,见是一条丝质手绢,上面似乎还有墨迹。好奇的展开来一看,原来是在绢帕上画的一副画,画面右下角是一个裸背的男子,左上角娟秀的小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
花千骨细细品味:‘山有木兮木有枝’,下一句应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字体娟秀,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看来是某个女子爱慕上哪个男子而作。
目光再移向那幅画,画中男子的身材伟岸,墨发如瀑,从那半侧着脸依稀能看出眉目如画,很像她的夫君白子画。
花千骨的心“咯噔”一下:“这、这个人是白白?”而这手绢是放在他胸前衣襟里,说明他很是宝贝它,他应该也很喜欢很在乎那个作画的人吧。
想到这里花千骨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揪紧:白白他难道以前有过爱人?甚至……甚至都已经到了当着她的面洗澡的地步了?凝神细想了起来,似乎以前和白子画接触过的女子只听他提过他教授过的那个与她年龄相若的女徒弟,白白也曾手把手教她弹琴,每日对着这么好看的人儿,难免会……头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她肯定他一定和她发生过什么?
花千骨浑身颤抖着,眼泪像决堤的大坝一样喷涌而出,难怪他那么喜欢“师父”这个称谓,难怪他总是想让自己喊他师父,还有初次相见时他看上的那支桃花钿,原来他是想买给她的么?不行,必须搞清楚这件事,她擦干了眼泪,把手绢叠好放回了原处,把他的衣服收在了柜中。
花千骨记得父皇说过国师对白子画的背景了解得比较多,她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国师府。
杀阡陌半夜被皇上紧急召到皇宫,又封印白子画仙力,被他反复叮嘱了半天后才得以回来继续睡回笼觉,此时刚刚睡醒。
杀阡陌看着花千骨的眼睛微红,似是刚刚哭过,以为她是因为白子画出征难过,调侃着说:“哟,小不点儿,这驸马刚走你就哭成了这样啊?”
花千骨脸上红了一红,严肃道:“国师哥哥,小不点儿有事情问你,你一定要据实回答我好吗?”“什么事啊?你问吧。”花千骨一边犹豫着措辞一边说:“国师哥哥,你比较熟悉白白对吧,你说过白白他曾在杂耍团学艺,他以前有过一个女徒弟的事情你知道吗?”
杀阡陌暗吃了一惊,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含混回答:“啊——对,他是曾经教过一个女徒弟,不过时间不太长。”“他和那个女徒弟是不是相爱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杀阡陌额头上的汗都快流下来了,心想:“糟糕,小不点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老白告诉了她什么?她知道了有多少?这下要怎么回答她啊?要不要告诉她真相,要告诉到什么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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