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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给做主撑腰,盗听军机什么的自然不了了之,陆赟是太子的得力助,离开时找了辆马车把裳毓给带到了太子在宫外的一处宅子里。
这宅子是太子在宫外偷偷买的,落的是陆赟的名,为的就是避人耳目,躲躲家里那只蛮横太子妃。此处清净,适合养伤,陆赟又把些下人调到这边,负责教裳毓如何伺候主子。端茶倒水,洗笔研磨,宽衣解带,捶背捏脚,还有床上的诸多事情,裳毓都要一一学灵通了,才有资格去伺候太子。
起初的日子里,裳毓下不了地,就卧在床上,听婆子给他讲规矩和礼数。后来他能走了,婆子又教他沏茶做点心。裳毓不是个很机灵的人,哪种茶叶用什么水,怎样的温度泡多久,教了几遍也还是记不住。婆子教人教得多了,美人儿也看得多了,不怜惜他,气急了就打他几下。
这天,裳毓又把太子最爱吃的糕饼做糊了,婆子鼻子都要被他给气歪,把他叫到屋子里,用细竹棍子狠狠抽他的手心。裳毓跪在地上,两只手抽得通红,偏偏他又不敢躲,只能委屈地哭。
“跟你讲过多少次啦,伺候不好主子,是脑袋搬家的事!你自己学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婆子狠抽了二十来下才停,把裳毓打得泪流不止,手心肿得高高的,连动一动手指也做不到。
“陈婆,人教得怎么样了?”
陆赟来的时候,裳毓才刚刚起身,眼睛哭得红肿,脸上还挂着泪。
“就教好了,就教好了!”
陆赟是个少言寡语的,对太子忠心耿耿,除了太子的要求之外,其他的事都极少在意。
“那些事呢,也教好了么?”
婆子尴尬地笑了一笑,“只教了些法子,还没动过身子,大人您知道,他那儿有伤,老奴们怕……”
陆赟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再说了。婆子闭了嘴,陆赟朝裳毓走过去,问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回大人话,小人知道。”
“你的责任就是服侍殿下,把殿下伺候好了,锦衣玉食什么都不会缺你的,要是伺候不好,你可要掂得清后果。”
“是……小人一定伺候好太子殿下。”
“你的伤好了没有?”
“回大人,已经不碍了。”
“那就开始吧。”
裳毓不知道是要开始什么,婆子却已经关了门,去取了一个木头箱子回来。陆赟在椅子上坐下,像是要监着什么事情。
“愣着干什么,还不脱光了衣裤到床上去?”
裳毓一愣,再看箱子里的东西,便觉得浑身一阵冰凉。陆赟眼神淡漠,完全没有因为看到这些下流的物件而有任何的表情。
裳毓不敢违抗,只得用颤抖的手解去衣物,露出周身光洁白皙的肌肤。婆子把他按趴在床边上,又分开他的两腿,叫他圆润的臀瓣高高拱起来,穴口暴露在外。
裳毓羞得想死,用力咬着嘴唇,婆子的手蘸了滑腻的软膏,在穴口周围涂了几下。冰凉的软膏令裳毓不自觉地哆嗦,婆子又把软膏涂在一个小小的玉势上头,一手扒开裳毓的臀瓣,一手把玉势塞进了裳毓身体里。
裳毓疼得叫了一声,腿忍不住要乱蹬,婆子用力按了一下玉势,叫他不许乱动。裳毓疼得要哭,婆子却不怜惜,手拉着玉势一连着抽送,原来这只是要把软膏涂到他身体里面去。
玉势刚被拔出去,裳毓就用手去摸屁股,婆子拍开他的手,又换了个大一些的玉势。玉势虽然滑溜溜的,但裳毓绷得太紧,婆子只能打了他几巴掌,让他松开些。裳毓疼得五官挤在了一起,感觉身子要被撑裂了,被迫打开的穴口火辣辣地疼,疼得钻心。
这次婆子没有用力拉扯玉势,而是让裳毓自己夹着它,裳毓伏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被玉势撑得麻木。过了许久,婆子才把玉势抽出来,裳毓虚弱地趴在那里,穴口都有些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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