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触动了上层贵族们的利益,铁血的权威受到质疑和侵犯,又一场战争在夜色中暗暗酝酿着,必须有人为这一切付出血的代价,哪怕,只是为了维护帝国的尊严。
赵贵:赵氏祠堂内,赵贵将一只金箭交到赵西风的手上,面色郑重,缓缓说道:“西风,不要让父亲失望,不要让赵家的先祖蒙羞”
赵西风双手平抬,看着那只金箭,眼里滚动着激烈的锋芒。
赵西风:赵西风眉头紧锁,缓缓地点头:“谁?”
赵贵淡淡一笑,将手指沾在茶盏里,然后在香台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字。
赵西风有点吃惊,不确信地看着年迈的父亲。
赵西风:这?皇上不是最宠燕家?
赵贵:(冷笑一声)呵,宠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人如果太久不犯错,那本身就是一件错事,权术之道,重在均衡,盛极则衰,周而复反,燕北就是因为占据了太多得天独厚的条件,才让皇上动了杀心啊。
赵西风:(小心翼翼地问父亲)那,钰儿知道吗
赵贵:不许告诉她,这几天就不要让她出门了,少和燕洵来往,长痛不如短痛
赵西风:是
年轻的身影渐渐消失,夕阳顺着大敞的房门照射进来,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
赵东亭:赵东亭从后堂走出来,来到老人的身边,恭敬的行礼:“父亲”
赵贵:“都准备好了?”
赵东亭:父亲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赵贵:恩。
老人微微垂首,转过头来,对着祖宗的灵位叩首上香,华贵的衣袍拖在地上,有淡淡的香灰被卷了起来。
赵东亭:赵东亭比赵西风年长,样子很是稳重,见老人要起身,连忙上前扶着赵贵的手臂,语气淡淡,好似不经意的一句闲话:“父亲觉得,这一次,定北侯有几层胜算?”
赵贵:(缓缓摇了摇头)一层也无。
赵东亭:赵东亭皱了皱眉,疑惑道:“燕北占地极广,民风彪悍,虽是气候苦寒,但是连接西域,商贸繁华,且定北侯深得民心,不见得没有一拼之力吧。”
赵贵:定北侯之所以没有胜算,是因为他从未想过谋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贵:你要永远记得,皇上,才是大魏真正的主人
赵东亭很少见父亲这样正色地说一件事,连忙低下头,恭敬答应。
另一边,向来丝竹声乐不断的极乐阁里,却陷入了一片死亡的冷寂。
鲜血,从锋利的匕首尖部缓缓滴落,夜风从窗子吹了进来,散去了一室的香气,灯火通明的极乐阁,宇文席惊慌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楚乔:“你在求我放了你吗?”楚乔的声音很轻,她低着头,那个黑夜里,汁湘等人狼藉一片的尸体像是刀子般刺激着她的神经,“曾经有那么多人也求你放过她们,你为什么不放?”
宇文席趴在地上,脖颈上的鲜血喷泉一般冒出来,养尊处优却又贪生怕死的贵族老爷子被吓得如筛糠般颤抖,不断的伸出鲜血淋漓的手臂向前爬去,想要远离这个魔鬼般的女子。鲜血在地面上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楚乔:“你已经多活了太久,该为此付出代价了。老天不收你,我来收。”
唰的一声,宇文席的头颅被切下,腔子里的血霎时间喷溅而出,染下一地黑紫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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