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替江河绾了个发髻,又略施粉黛,瞧着竟也愈发的动人。
想着江河到现在都粒米未进,便做了一大桌子饭,叫上门外的楚纥一同用膳。
菜刚上好,王婶就找借口溜了出去,说是什么“创造机会”。
门外。
原先那一群蹲墙角叽叽喳喳的人正在围着王婶叽叽喳喳。
“这事儿能成吗?”一人问到。
“保准能成,那个药一旦吃了,除非行男女之事才可得到舒缓。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咯,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可若是男不欢女不愿呢?”
“可若是大当家的发火呢?”
“可若是……”
“哪来这么多问题!都给我闭嘴,一个个的……都不盼着点好,怪不得小楚天天骂你们!”王婶压低声音怒到。
屋内。
二人对坐。
楚纥伸手示意江河用餐,江河打了个多谢的手势便准备尝尝王婶的手艺。
“你不怕有毒?”对面的男人眯着凤眼,对江河说道。
江河愣了一下,比划到:“王婶是好人,就是是有毒,我也要吃饱了,好过做个饿死鬼。”
“我不喜欢女人,也没打算娶妻,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楚纥抿了口酒说到。
江河愣住,半晌点了点头,继续吃着。
“这人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江河心想,忽觉身体一阵颤栗,一股燥热自小腹涌上心头,如蚂蚁啃噬脊柱,浑身无力。
原本镇定自若的楚纥也觉察到了江河的不适,手探去他的额头,却被江河一掌拍开。
“菜里下药了,不过应该不是毒药,不致死。”江河吃力的比划到,说完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胸口起来寻水喝。
楚纥想去扶他,可手一触碰到江河就猛地收回来。
“好烫……这是…媚药?”楚纥喃喃到“靠!他们给你下药!该死的……”
此时的江河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闷哼了一声,不成想却被楚纥听了去,饶是外表打扮的再像女人,可声音总是伪装不了的。
“你是男人?”楚纥冷静下来,凤目微挑,把江河抵在墙上捏着他的下巴问道:“接近我是何目的?”
江河薄唇微张,贪婪的吸着初春的微凉空气,似是能缓解心中的燥热,“喂,我说…这个问题…不应该等我缓过来再问我吗?”热汗顺着憋红了的脸颊淌下来“我是来救你的……”江河开口,沙哑的嗓音富有磁性。
“救我?”
“我可以给你一个光明的前途。”
“何以见得?你现在可是落到了我手里。”
楚纥手里一重,眼前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抱起江河准备回自己的宅子,出门时还狠狠地瞪了门口蹲着八卦的一群人一眼,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江河的性别。中了药的江河愈发的诱人,楚纥不禁讲怀里的人搂的紧了些。
“看什么看!滚去训练!”楚纥暴躁如旧。
“嘭-”房门被一脚踹开,将昏过去的江河一把丢在床上,又去打了点冷水,替他擦拭灼热的皮肤。
江河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江明,他梦见在与江明行房事,而自己竟是下面的那个!
惊醒时已是半夜。
他猛地坐起给了自己一巴掌,喘着粗气“还好是个梦……”心中暗叹。
“你醒啦,那么……来说说你要如何‘救’我……”桌边的男人把玩着酒杯玩味地说到,“唉呀呀,别那么看着我,虽然你长相身材都不错,可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你放心,我没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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