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眼见白夭夭要走,赶紧拉住她,撒娇道:
安乐:“舅母,不然你去哄哄他吧,让他不要走好不好,我还想他参加我与小宝哥的婚礼呢?”
白夭夭皱了皱眉,嘴唇微抽,
白夭夭:“我为何要去哄他?走是他的自由。”
安乐见自家舅母一点要留人家的意思都没有,只好耐心劝道:
安乐:“你看人家是你的恩人,救过你,难道不该留他一留吗,而且我总觉得只要你哄他一下,他一定会留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乐就是觉得斩荒对白夭夭和对她们都不一样。所以即便毫无根据,她还是认为只要白夭夭愿意开口就能把人留下。闻言,白夭夭顿了一顿,纠结中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吧。忆宣堂后院中,桃花已榭,嫩芽丛生,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其中有一抹特别突出的白色,白中透金,举止优雅,人影闪现,在桃花树下更为显眼。白夭夭不觉有些头大,似乎近日见到这位天帝大人的次数有些多啊。想归想,白夭夭还是规规矩矩地上前行了一礼,
白夭夭:“天帝。”
白色人影转过了身来,虚虚一拂,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白夭夭:“不知天帝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白夭夭平视着他,语气淡淡。
天帝:“听说紫宣的徒弟就要成亲了,我也正好来讨一杯喜酒。”
天帝脸色依旧正经,仿佛就如同他说的一般。眼光一转,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天帝:“斩荒没和你一起吗?”
白夭夭眼睛一动,脑中疑惑,怎么斩荒一走这么多人过问啊?
白夭夭:“他走了。”
白夭夭墨色的眼瞳中有一丝微小的波动,只是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天帝:“走了吗?”
天帝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这弟弟对白夭夭用情至深,居然舍得走?真是有意思啊……
天帝:“可是你做了什么?”
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白夭夭一脸无辜,语气无奈,
白夭夭:“安排他相了一次亲。”
天帝不苟言笑的脸上登时展露了一丝真诚的笑意,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天帝:“相亲?”
白夭夭,你可真是厉害了。真想知道斩荒被心爱的女人安排相亲时内心的感受啊,恐怕十分有趣,总算是明白斩荒为何要离开了,若再不走怕是要被气死了。
天帝白皙的左手轻抚过衣袖,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仿若一朵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金色眼瞳如琥珀一般美丽,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流光,薄唇亲启,
天帝:“白夭夭,你想不想引他出来?”
原本清冷的语气恍然间带了一丝蛊惑的味道,白夭夭黑色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像一把小型扇子,倒有几分可爱。
白夭夭:“不知天帝如何引他出来?”
心中轻叹,悠悠地开口问道,
天帝:“只需你配合一下即可。”
天帝眯了眯眼,透露出了狐狸般的狡黠。白夭夭心中打鼓,隐约有不妥之感,刚欲开口便见天帝白中带金的身影向她缓缓靠近,眼瞳收缩,连柳眉也不由紧皱了起来。她不知道天帝所谓的“配合”是何意味,亦不知天帝此举意欲何为,心中莫名有些茫然。
天帝慢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看她有些惶恐不安,心中倒是觉得有趣,这白夭夭长相虽为寻常美貌,但这性子确有几分意思。不知不觉走得越来越近,白夭夭恍然间觉得两人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不自觉想要往后退,却惊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可天帝已至身前。
不由惊呼
白夭夭:“天帝!”
脸上惊色一片,天帝眼中带笑还有些莫名的意味,声音圆润,
天帝:“白夭夭,不必担心,不过演场戏罢了。”
声音轻微,仿若是在耳边细语。令白夭夭的耳朵有些不适,听到“演戏”二字时,身子微微放松了些。可当眼中天帝白净的俊颜越来越大时,还是情不自禁僵住了身子。
天帝白皙的右手在夕阳中显得格外的好看,他轻轻地抚上白夭夭有些震惊的脸颊。脸上的冰凉的触感令白夭夭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可惜丝毫没有阻止天帝接下来的动作。天帝慢慢俯下了脸庞,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白夭夭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只剩下微微颤动的瞳孔。
天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斩荒,我不信这样你都不出来。就在天帝即将吻上白夭夭的一霎,一股紫色的灵力猛地将天帝的身子拉了出来,白夭夭身上的限制也不自觉解开了。天帝淡然一笑,回头望了望正紧握他的右手,正怒视着他的某人。
斩荒:“斩尘,你干什么?”
斩荒的俊颜黑的跟块炭一样,墨色瞳孔中隐隐可见幽火,连语气都急促了几分,眼神中一片犀利。相比较斩荒的怒发冲冠,天帝优雅一笑,右手用力地从他手中挣脱开来,音若清泉,
天帝:“干什么?当然是为了引你一见啊。”
脸上是阴谋得逞的微笑,金眸隐隐发亮,令斩荒莫名有种想撕了他这嘴脸的冲动。
斩荒双手紧握,骨骼作响,声音依旧好听却难掩其中的怒意,
斩荒:“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别碰她。”
天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玩笑而已怎么还上心了?俊颜靠近了他的耳边,
天帝:“不这样,恐怕白夭夭真的不会想再见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身为兄长我的良苦用心呢?”
斩荒眼神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不生气,龇了龇牙,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
斩荒:“下,不,为,例。”
天帝嘴角微抽,他这弟弟对什么都不关心,偏偏这白夭夭似是他的底线一般,半点玩笑都开不得。见他神色正经,天帝无语,点了点头,
天帝:“好,下不为例。”
闻言,斩荒阴沉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今天是什么运啊,前脚被白夭夭安排相亲,气的他当场就表了白,恨不能把心刨出来给她看。心里怒火直冲,又怕伤了她,独自一人出来冷静冷静。好不容易气消了,也明白自己心中仍旧放心不下她,默默地回到这忆宣堂后山。又看见天帝与白夭夭举止暧昧,心中好不容易平息的火山又要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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