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你还乐呢孟哥,你都不知道有多惨。
君素一脸委屈。
君素:打我师父听完你们的《画扇面》,就单这一个曲牌让我练了半年多,我都快听吐了。
周九良:为什么?
旁边最疑惑的莫过于小先生了,《画扇面》这个曲牌单从三弦儿上来说并不算难,真没必要练这么久。
君素:因为我师父说,《画扇面》以后可能会成为弦师的一个坎儿,不过后来我师父还是幡然醒悟了。
君素顿了顿。
君素:《画扇面》不是弦师的坎儿,你们德云社的演员才是。
张云雷:你捎带谁呢你?
君素:没捎带谁啊,恕我直言,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我是指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垃圾。
和德云天团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君素的骚话也是越来越多了,而且作死的本事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众人非常一致的朝君素翻了个白眼。
张云雷:小丫头片子,我刚白捧你了。
君素:别啊,我真的可厉害了,你叫的上名字的曲牌我都会唱,尤其整本的《大西厢》,还能边弹边唱呢。
君素非常骄傲。
张云雷:次日清晨辞别老诰命那,
张云雷张嘴就来,决定考考君素。
剩下仨人合苏:“唉了唉嗨,哎嗨哎嗨哎嗨呀。”
君素顺手抄起旁边的三弦上手就弹,还边弹边唱。
君素:普救寺僧人都来送行啊。
这他们年年封箱都唱,不会君素出去都不敢说自己是德云社的粉丝。
张云雷换了个曲牌接着唱。
张云雷:姐儿在房中绣香袋,绣出了西厢各色人儿来。
君素:这一边儿绣的的崔小姐啊,那一边绣的是张秀才啊。
张云雷:表的是洛阳洛阳举子张君瑞,普救寺降香住在西厢。
君素:相府的莺莺崔小姐,使唤的丫头叫小红娘。
张云雷:红娘接书往外走,轻移莲步到了西厢。
君素:人人都说西厢好,话不虚传果然强。
张云雷:可以啊丫头。
张云雷心中满是惊喜,要说前几番封箱上唱的多,最后这两番可是从来没唱过的。
君素非常无奈。
君素:辫儿哥哥,这么半天你都没离开《大西厢》。
张云雷:心内不明何必点灯,不孝顺父母你是念的什么经。
君素:他打僧骂道你是斋的什么素,他咒风骂雨你是充的什么僧。
张云雷:混沌初分实在难晓,谁知道地有多厚天有多么样儿的高。
君素:日月穿梭催人老,又争名来把利捞,难免死生路一条,八个字造就命也该着。
看见俩人没完没了了,旁边周九良实在忍不住了。
周九良:你俩差不多行了吧,跑这儿对山歌来了?
君素朝小先生吐了个舌头。
君素:山人君素下台鞠躬。
说着君素抬眼看了眼墙上的表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就接着说。
君素:行了天儿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这边儿君素说着话那边孟鹤堂就站起来了。
孟鹤堂:走吧,我送你。
君素:行了孟哥,你歇着吧,我这一趟也不近,你再回来都几点了。
君素拒绝了孟鹤堂的好意。
孟鹤堂:不是你那手行么你,我顺道正好把九良送回去。
张云雷:你可快坐下吧,让九郎送吧。
张云雷也不太同意让孟鹤堂送,大家都能看出来今儿孟鹤堂的腰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送君素这一趟对腰造成的负担可能会让孟鹤堂死在车上。
君素:行了,九郎哥不是还得送你回去么,正好,九郎送辫儿哥哥,我送我师兄,孟哥早点休息。
君素一下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
孟鹤堂:你那手还能开的了车么?
不只是孟鹤堂,那仨人也是不太放心。
君素:没什么事儿,早就不疼了。
说着举起手来给他们看。
君素:看,已经不怎么红了,再说了,我车在这儿我明儿上班也不方便,你们就放心吧。
说着一手拎起外套和车钥匙,一手拎起孟鹤堂在吃完饭后给她打包的菜招呼周九良就往外走。
君素:孟哥,我们走了。
后面孟老父亲还是不放心。
孟鹤堂:那你到家记着给我发消息啊。
君素:行了,走了。
说着也不管后面孟鹤堂还有什么嘱咐就开门走出去了,等周九良反应过来跟出去君素已经摁好电梯在那等他了。
孟鹤堂:九良你到家也记着给我发消息啊。
孟鹤堂对待君素和周九良都跟带孩子似的,操不尽的心。
周九良:行,孟哥你回去吧。
张云雷看君素和周九良走了,也就准备回去了。
张云雷:行,翔子咱俩也走吧,让小哥哥歇着吧。
张云雷看了杨九郎一眼,杨九郎准确get到领导下达的命令,从一边推出张云雷的专座,等领导坐好推领导下楼。
张云雷:孟儿,我们先走啦。
孟鹤堂:行,你俩也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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