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又去做衣服了,这回旗袍的料子选了个白底儿的,上头的花纹是梅花,只有点点红色点缀。要说这白色的旗袍一般还真没什么人敢做,既显胖又显黑,搁台上还炸眼,不过谁让人家君素又白又瘦呢,在台上又得抱着暗色的三弦儿,所以选个白的舞台效果肯定好,更何况又唱的《金山寺》,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也算应景儿。
他们去澳洲是十月初走,在9月30号在成都还有一场《师徒父子大典》。
中间这十来天君素一直背词儿背谱来着,因着下午晚上还得主持,回天津找自个师父也来不及了,就天天往自己师叔胡老爷子家跑,就一《金山寺》翻来覆去的给老爷子弹,最后老爷子冷着脸回了君素一句“行了,能上台了”这才作罢。
君素看老爷子冷着脸,只当是老爷子嫌自己烦,得了老爷子一句肯定就一边赔笑一边告辞了。
可真让胡老爷子闹脾气的,是君素弹的太好了,气这怎么不是自己徒弟。
君素虽说打学三弦那天算起到今天已经弹了十三年弦了。可当初那个九岁的小君素搁哪个会弹三弦的眼里都不会看好君素弹三弦儿。不光因为君素在三弦方面天赋平平,君素的手指头虽然修长,可那也是跟她那手比起来的,也就是看起来比较长,要真量长度确实也没多长,关节也算不上灵活,着实算不上练三弦的好苗子。而且大家不看好君素弹三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君素在唱这方面天赋太好了。又守着京剧世家,任谁都觉得君素去唱个戏什么的出路肯定比弹三弦好,甚至会比中规中矩按部就班的上学好,更何况君素自己还喜欢。可最后,说是君素父亲的“一意孤行”也好,说是君素的“随波逐流”也好,君素还真就听了父亲的话好好上学。当初三弦儿这门拜师其实也是打着多个特长的算盘才让他拜的,没想到还真就一直没撂下学了十三年。
现在,南开大学数学系毕业生,上学期间还拿过很多国内的和国际上的大奖,这份履历说出去已经够让很大一部分人佩服了,可让君素扪心自问,她放在三弦和传统艺术上的精力绝对要比放在学习上的多的多的多。三弦练到君素如今这个地步,技术已经很难再精进了,君素的师父早就跟她说过了,剩下的就得靠时间和经历打磨了,急也急不来。
得了胡老爷子的认可,君素也就不去叨扰他老人家了,每天在家里就练了,也就是练个熟练工,避免台上忘词或者忘谱。
虽然孟鹤堂和周九良的比赛暂时告一段落,决赛得到十月中旬了,可他俩又有专场又得磨新活所以依旧没出现在小园子里。等孟鹤堂想起来问他那一队人马的时候,七队已经轮值到南京了。当时正在湖广的一队毫不犹豫的把孟鹤堂卖了,在返场的时候愣把他推上了台。最后孟鹤堂要下来的时候君素让他之前返场的时候说过的小段成了真。
君素:回去!
结果孟鹤堂还真是不吃亏,把君素一起给拽了上来。
孟鹤堂:你也给我回来吧。
孟鹤堂走到麦克风面前对着观众说。
孟鹤堂:下面让主持人给你们返个场。
君素一脸懵逼,还能这样玩的?不过君素也是反应快,对孟鹤堂笑着说。
君素:我可是主持人,我可什么话都能说。
孟鹤堂扭头看着君素。
孟鹤堂:“那你打算说什么?
君素看了孟鹤堂一眼,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播音腔在话筒面前张嘴就说。
君素:本场演出……
话还没说完,高老板出言阻止。
高峰:去去去,俩人下去玩去。
栾云平:高老板这是还没说够呢。
听了这话孟鹤堂和君素也没作妖,给个台阶就下,一块儿扭头去台下“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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