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素虽说和王鹤宇斗智斗勇了有一段儿时间了,但一直没和周怀瑾提过,不过倒也不是有意瞒着,主要是跟她说了也没什么用,俩人话头也一直没扯到这边儿,所以也就给忘了。
君素这又一五一十的把王鹤宇的事儿给交代了。
周怀瑾:不是,你们那都是什么奇葩?
君素:没有都,也就这么几个。
周怀瑾:这玩意儿要搁东哥手底下,坟头草不得比人高。
周怀瑾和李鹤东认识,当然这是源于当初李鹤东在社会上混的时候结交过的社会上的朋友。当时李鹤东他们和周怀瑾他父亲是认识的,所以经常在周怀瑾他们家的酒吧出没。
周怀瑾小时候家里不怎么管她,也是一直在自己家的酒吧里晃荡,一来二去认识了李鹤东。
不过俩人辈分也是怪异。李鹤东“社会上的朋友”如果比他小的一般都叫他东哥,不过李鹤东是周怀瑾父亲的朋友,按理周怀瑾得叫声叔儿,君素也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怎么论的。
君素:东哥在二队,我们是七队,队长是孟哥,弱小可怜但是能祸祸你知道吧。
周怀瑾:知道知道,长的可好看了,貌似花身若柳,压倒了群芳。
原本周怀瑾对于德云社的人也不是很清楚,但挨不住君素天天给她安利。
君素:你说的那是杜十娘!
周怀瑾:差不多差不多,回来,说孙鹤宇的事儿。
君素:他……叫王鹤宇。
周怀瑾:额,随便吧,什么时候办他?
君素:这你得再等等,他现在在南京呢。
周怀瑾:啊。
君素:你能不能不要一脸失望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罪你了。
周怀瑾:一样一样,得罪你就是得罪我。
周怀瑾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太久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了,手痒痒。
君素:我发现我们这就是个承包制,他们承包给我,我又承保给你,而且竟然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周怀瑾:我再承包给医院,最后钱都让医院挣去了。
周怀瑾也算个商人,所以倒也跟得上君素的思路。
君素:你能不能对我的弦儿下手轻点,照你这么拨弄法儿弦儿一会儿就得断。
周怀瑾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过君素的三弦儿摆弄,君素实在不忍心看自己的三弦儿遭到如此残暴的对待。
周怀瑾把君素的弦儿双手奉上。
周怀瑾:中间商现在想赚点儿差价不过分吧。
君素:唉,你等着,我去洗个手。
周怀瑾:好!
趁着君素去洗手的功夫,周怀瑾屁颠屁颠的去帮君素搬凳子,还把自己的吉他也抱了出来。
周怀瑾弹吉他也只是会个皮毛,对于乐理什么的并不精通,水平也就停留在和弦弹的挺溜,对着谱能把曲子弹出来的地步,平常调个弦还得借助调音器或者君素。
因为是私下里弹着玩儿,君素也没带骨甲,直接就问周怀瑾想听什么。当君素从周怀瑾嘴里听到“病名为爱”这个答案的时候只想举起自己手里的三弦儿抡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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