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姐,我是趴在你家墙角了吗?居然让你当成偷听贼。”牧南池慢慢踱步,随在她的身后,也不见得生气,“去哪儿?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说了送你回家,就一定要做到。如果你决定走路回家,我也无所谓,不过,你脚行么?”
“我不需要,牧南池,你离我远点!”肖羽音转回身,怒叉着腰,瞪眼。
“肖羽音,你很无礼。”牧南池比她还嫌弃的样子,“你当我吃饱了闲得没事干,所以才在这里求着送你回家,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肖羽音怒极反笑,“牧总,不对,我该称呼你一声牧自恋,请你搞清楚,说要送我的是你,你说送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拒绝那也是我自己的事,难道就因为你是大名鼎鼎的牧南池,所以我就得对你唯命是从,连拒绝的权利都不允许?”
你当你是皇帝老儿!
“牧自恋?你很喜欢给人取外号?”牧南池一步一步靠近她,脸上同时浮起万年难得一见的笑意,若有似无的挂在唇角,扣人心弦。
什么,这妖孽此刻是又对着她笑吗?肖羽音心中胆怯,跟着后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想干嘛?
难道还想打她?
肖羽音全身都竖起寒毛,“你、你要是敢动我半下,我就算报警抓不了你,也要让我哥将你打个半死不活!”
“是吗,欢迎你哥随时上门找茬。”牧南池说,身上少了白日里在公司看到的稳重,反而带着不常见的痞子样,话里话外都透着邪气,在肖羽音完全没有防备之际,将她一下子扛在肩上。
肖羽音一声尖叫,脑袋倒挂在他的背上,随着他走路的晃动,脸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牧南池,你这个神经病,快放我下来,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的对,你拒绝那是你自己的事,而我送你,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呢?是不是。”牧南池的声音里充满谑笑,轻松一抛,将肖羽音丢进车里,自己也随之坐进去,“向司机报上地址,否则,我就直接吩咐开回家。”
他口中的回家,肖羽音明白,是他住的地方。她连忙坐正身子,向司机报上地址,然后靠在车子的一角,尽量与他拉远距离。
这个男人,她真是搞不懂,明明说话一直都那么毒舌刻薄,可有时候为什么又要大发慈悲呢?
只是,连帮助人都是带着攻击性的。
比如,昨天给她放假,放就放吧,说话还那么刻薄;再比如,现在送她回家,送就送吧,还非说可怜她。
听的她怒意横生,连说谢谢的心思都没了。
肖羽音此刻只想大声哀嚎,为什么让她遇上这样神经质的上司?
“你好像很怕记者?”
冷不丁的,耳边传来牧南池的问题,肖羽音一怔,轻松的耸了耸肩,脸上笑嘻嘻,“我这人比较害羞和胆小,一想到通过他们,全国的人民都有可能见到自己,就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牧南池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睑,安静听她不要脸的瞎扯。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她不想说,他更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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