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招供,引发多名地下党员被捕,黎叔、林清秋等人在指定地点与上级眼镜蛇会面,进入茶楼包厢后,明诚看着面前的人很是意外
明诚:“清秋,怎么是你?”
他没想到林清秋居然会是水母的人。
林清秋起身上前
林清秋:“怎么,只许你搞地下工作,我就不行?怎么样,还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吗?”
头微微一歪,眉眼间带着一抹笑意。
明诚:“谁知道你对我图的是什么。”
明诚嘀咕着。
林清秋自然知道是何意,不过这个时候不适合谈私事,朝眼镜蛇微微点头后坐下
林清秋:“我这边组员落网,黎叔那里也有一名,都是因为上线被捕导致下线被牵连。”
明楼:“这事我在来的路上阿诚已经汇报了。”
明楼落座,两手相握,正色道:
明楼:“目前整个上海的特务都集中在此事上,要救人是肯定不行的,我打算办一场集资会来吸引注意,我们再趁他们警力薄弱之时将人救出。”
林清秋和黎叔相视一眼,开口说道:
林清秋:“可用集资会做吸引,若没有十足把握,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包饺子,唐泽佳佑目前处于无动状态,若我们一动,形势于我们不利。”
说完黎叔也赞同点点头,明楼继续说道:
明楼:“这个我想过了,唐泽佳佑一定会对此作出处理,可现下,我们若不这么做,那么随着人员的被捕和招供,会有更多人被抓,这个后果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林清秋深深叹了口气,明楼闭了闭眼,继而睁开
明楼:“集资会我会安排在闹区,以表演的形式,当然,我放出的地点实际是两个,一真一假,届时还会有蝎子的人一起协助我们。”
黎叔看了一眼明楼,继而与众人说道:
黎叔:“那我回去就向他们发出密电。”
明楼:“如果能在此事件中获得物资是最好不过,如今日本人在偏远地区实施细菌战,我们的工作量无形中又加大,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这一次,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容有失。”
明楼看向林清秋
明楼:“你和你的小组要在街区上寻找制高点,还要安排人在人群中警戒,以防意外。”
明诚继而将地图摊开
明诚:“我们明面上是在这个地方做表演,可当天有一场庙会,我们打算安排集资会和这个庙会一起,以此来掩人耳目。”
林清秋:“可日本人若两边一起呢?”
林清秋刚问完,随即一想,了然。
明楼:“我要的就是他们两边出动,这样警力就会被分散,我们才好派人潜入76号帮助他们越狱。”
明楼瞥了一眼明诚
明楼:“具体细节阿诚会和你们详细说明。”
说完,明诚将细节一一摊开说。
哈尔滨,一间民居内,宋澜澜摘下帽子,微微弯腰进入屋内,见到屋内的人,微微一笑
宋澜澜:“好久不见了花豹。”
上前与多年搭档礼貌握手。
花豹,刘恩景,哈尔滨的情报组组长,与她一道落座
刘恩景:“水母,自你去上海,我们也有些年没见了,我们就不叙旧了,关押战俘的地方警卫如何?”
宋澜澜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手写的地图
宋澜澜:“这是我自己手绘,每一个出口都标注在上面了,不过,华谷次郎加强了警卫,因为有人企图闹事,我总觉得闹事闹的时间点让人怀疑,就像有人摸准了似的。”
刘恩景点点头
刘恩景:“行,我心里有数,对了,你让查的事情,之前执行枪决的那个日本军官好像在热河。”
犹豫了一会,开口说道:
刘恩景:“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就是关于沈家的变故,包括沈耀青我也没说。”
宋澜澜蹙眉
宋澜澜:“是什么?”
刘恩景往屋外看了看,随后与她低声说道:
刘恩景:“当年梁文洪叛变,供出了他的下级千鹤沈青墨,导致他被日本人活捉,梁文洪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对沈青墨严刑拷打,最后还对他执行枪决,这个你是知道的。”
见她点头,继续说道:
刘恩景:“可这个叛徒为了让他开口,去了他的老家,一家八口,除了千鹤和沈耀青,无一幸免。”
说起多年前的那桩事,眼里尽是悲痛。
宋澜澜很是意外和震惊
宋澜澜:“怎么可能?!沈家父母一大家子人不是在一场爆炸中丧生了吗?”
刘恩景:“李组长说这件事要瞒着,你那时候被调去了上海,怕你和耀青知道后忍不住下手杀了梁文洪。”
刘恩景缓了缓情绪
刘恩景:“爆炸只是掩人耳目,他们死的很惨,听说是梁文洪将他们全部抓到了东北,当着千鹤的面一个个砍下他们的头颅,那时四五岁的侄子被带去了细菌研究所做活体实验,这个梁文洪,靠出卖潜伏极深的千鹤来获取自己的高官厚禄,更可恶的是,销毁了他卧底的资料,就这样卖了他。”
宋澜澜:“梁文洪!”
宋澜澜攥紧拳头,猩红的眸子里布满恨意
宋澜澜:“组员牺牲,作为上级应当保护好他的家人,这个畜生!”
此刻,眼眶泛红
宋澜澜:“他为了逼迫青墨就范,不惜以此来摧毁他的防线,梁文洪死有余辜。”
刘恩景:“灭门这个事情也只是听说,资料上能够确定的是沈青墨被捕后,没有供出组织里的其他人,情报组猜测,是因为他宁死不屈,所以最后被日本人执行了枪决,你如今又怀疑他,难道当年他被日本人招降了吗?毕竟听闻家人被害和亲眼目睹是两种感受。”
说到此,刘恩景看着面前的搭档,问道:
刘恩景:“水母,若千鹤真的没死,你相信他..叛变了吗?”
宋澜澜一时语塞,片刻,开口说道:
宋澜澜:“我不愿意去相信,在我心里,他是那样坚信着信仰的一个人,在日本那艰难的日子里,是他告诉我要坚持,要不忘初心。”
刘恩景:“若他真的叛变,你会开枪吗?手会哆嗦吗?”
宋澜澜红着眼眶看着他,没有说话,她不想有那一天,不想和他拔枪相向,他是她的老师,是她同生共死的战友,更是她最爱的人
宋澜澜:“只是我们的猜测,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我还需要回上海确认。”
刘恩景:“那个织田晴子很大可能是千鹤的下级,若他还活着,这个人肯定知道。”
刘恩景看了看怀表
刘恩景:“我要走了,有事我们再联系,注意安全。”
说完拿起桌上的礼帽戴上,待安全后驾车离去。
宋澜澜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回想着他的话,所以说林顺章的事情牵扯出了梁文洪,这一切都是出自青墨之手吗?那他又是怎么成的唐泽佳佑?拿起脖子上的项链轻喃着,青墨,你真的忘了初心吗?
丰川英助:“中佐阁下,我们刚刚截获密电,他们打算两日后在河南路小广场举办集资会,我们要不要有所动作?”
丰川英助将翻译后的文件递上。
唐泽佳佑翻阅手中文件,不急不缓
唐泽佳佑:“有所动作是肯定的,用集资会来转移注意力,我若没猜错,下达指令的是眼镜蛇,当下的形势迫使他们不得不来冒险赌上一把。”
丰川英助:“可我们若安排人伏击,这样76号那边就会有缺口。”
唐泽佳佑:“我在乎的是缺口吗?”
唐泽佳佑挑眉
唐泽佳佑:“这步棋先看他怎么下,我们再伺机而动,不急。”
看向文件中所标注的地点
唐泽佳佑:“河南路,不宽的道路,黄包车来来往往拉客,那附近大多做绸缎生意,客源居多,选择这个地方,不愧是老手。”
沈庭松:“二叔。”
正当两人谈论事情之际,一名九岁的小男孩坐着轮椅,被保镖推门而入。
唐泽佳佑脸上浮现难得一见的柔和,走上前蹲下身
唐泽佳佑:“你身子不好,该好好休息。”
手疼爱的抚上他的脸颊
唐泽佳佑:“庭松,晚上想吃什么?二叔给你做。”
沈庭松:“二叔,你..可以不要再杀人了吗?我不怕死。”
闻言,丰川英助左右打量一番,随后带着保镖走至屋外警戒,看着他的一双腿,唐泽佳佑将他小手握于手中,温声道:
唐泽佳佑:“二叔没有杀人,庭松你只要记住,二叔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回去休息吧,晚饭做好了叫你。”
起身,朝门外唤道:
唐泽佳佑:“带庭松回去。”
丰川英助及心腹进门,沈庭松离开之际转头说道:
沈庭松:“我的二叔是大英雄,最让家里骄傲,二叔,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和我说的英雄故事。”
说完示意保镖将他推回屋内。
待门关上,唐泽佳佑红了眼眶,我的二叔是大英雄,想着过往,痛苦的闭上眼,垂着的手紧紧攥紧拳头,开了头,还有回头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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