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高长恭):给你煮了解酒汤,你……
花木兰:姐没让你走!谁让你走的!
花木兰坐在床上瞪着高长恭,活像头发凶的小老虎。高长恭越看越觉得她可爱,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伸手去整理她歪着的睡袍,却被花木兰一把抓住手使劲一扯,他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花木兰:给我……回来!
花木兰的酒还没醒,大着舌头迷迷糊糊地攥着高长恭的手就倒在了床上。他支撑着自己起身,一眼就看到花木兰裸露在外的香肩和修长的腿,一股邪火止不住地往上窜,赶紧抽回手,两三下拉过被子盖住她,自己站起来背对着她深呼吸,试图平复那股邪火。
在她面前绝对不可以失态。
她这只是醉话而已,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能成为我对她……为非作歹的理由。
兰陵王(高长恭):木兰,你喝醉了,把汤喝了早点休息吧。
花木兰蜷在柔软的棉被下,呼吸也逐渐平稳。
花木兰:高长恭……烦死你了……你就是个混蛋……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身形稍微愣了下,但还是拉开门出去了。对上元歌迷惑的眼神,他扣好领口的衣扣,示意元歌把外衣递过来。
元歌:你要出门?
元歌拉住他。
元歌: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兰陵王(高长恭):李信找我有点事。
元歌没松手,不依不饶地追问他:
元歌:他白天没动静,大晚上的找你有事吗?你当我那么好骗?
高长恭拍拍元歌的手腕示意他松手,元歌只是瞪着他逼他说实话。他只能耷拉着脑袋小声承认:
兰陵王(高长恭):她烦我……她不喜欢我。明天醒了一看见我又要生气。李信确实找我有事,但不急,我先去百里守约那里坐一会。
元歌望着颓废的高长恭,想骂他窝囊又觉得他可怜,只能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样式简单的戒指递给他。
元歌:防着点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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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机的人很多,公孙离在他们中间被推推搡搡,懊恼着怎么没提前给铠打个电话,他肯定会来接自己的。这下可好,人生地不熟的公孙离盯着铠给她订好的酒店定位,把手机在手机转了好几个圈也没看懂到底怎么走。也许是注意力放在手机上,人走得比较慢的缘故,她被擦肩而过的人狠狠撞了一下,手机脱手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那人边跑边道歉,似乎是有很急的事。公孙离只能自认倒霉,捡起地上的手机,发现已经被摔坏了。拦了一辆出租,她没好气地想把手机放回钱包里,等联系上铠再修好,却摸了个空——刚才那个狠狠撞了她一下的人,是个小偷!
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
因为没钱付车费,公孙离被半路赶下了车。她第一次来长安城,一丁点都不熟悉,这里还偏偏是条人烟稀少的街道,天色又渐暗,危险暂且不提,她晚上住在哪里都是个问题。
公孙离绝望地站在路旁发呆。刚才过去了几辆私家车,她伸手拦了,可是车没有停。
二月的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傍晚的风,呼啸着从领口处往衣服里钻。公孙离打了个哆嗦,把衣服又紧了紧。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从她眼前开过,但她没有拦。她明白,生意做到这份上的精明人,大概会认为是仙人跳,不会多管闲事。
跑车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下了。一个棕色头发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又欠着身子对车里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接过一件大衣,向着她的方向小跑。
“姑娘,你在等人吗?”
甚至都没等公孙离同意,他就把手里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公孙离抓着大衣的领口小声说句“谢谢”,这才抬起头望着这个男人——
大概三十岁左右,五官比起铠不知道柔和了多少,黑色的眼睛里都是暖意,正关切地盯着她苍白的脸。
“我……我来长安找亲戚,钱包被偷了,手机摔坏了,我……”
男子微微咬了一下唇角,可能是避免自己突然笑出来——任谁听见这么倒霉的事都要笑吧。公孙离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好看的红晕,低着头小声说:“先生想笑便笑吧,我确实很倒霉。”
“别这么说,我今天遇见姑娘可是件幸运的事。”男子温和地笑笑,指着自己的车,“天暗了不安全,姑娘先上车吧。找亲戚的事我会帮忙的。放心,我不是坏人,车上也有其他女性。鄙人姓李,姑娘呢?””
“公孙离。”
男子的眼中闪过惊诧之意,不过很快被他以“姓氏特殊名字好听”为理由掩盖过去了。先她一步交代好车上的上官婉儿不要多言,李信绅士地为公孙离拉开车门。
铠那家伙的身边,也有这么惊艳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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