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托笑道:“若你们说的果真,倒不妨我找机会与我那小表妹亲近亲近。”
寨桑武啜了口酒,咂嘴:“如何不真,当年我四哥图伦就是栽在了这件事上头,他若不死,我如今也不用总受阿敏的气!”
硕托道:“你四哥自杀只怪他跟错了人,与旁人何干。”
寨桑武摇头晃脑:“我四哥胆儿忒小,若仅是跟错人也不至于就非勒了自个儿的脖子,到底还是当年他负责看守阿木沙礼,结果闹出了事。”
叟根道:“你如何知晓?据说当年那地牢归正红旗管。”瞥了眼硕托,“大贝勒为了岳托,倒是花气力帮了莽古济不少忙。”
硕托翻白眼:“他是为了自己个儿,哪里是为了我哥。不过我倒是真不信我哥那样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居然少年时也有如此知情知趣的一面。”
寨桑武叹了口气:“我原不知情……只是这回富察氏不知道从哪个村妇耳中听了来,与我那倒霉催的福晋吵了起来,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桩旧案掺杂在里头。当年这案子,大贝勒固然有从中周旋一二,不过今时今日再看四贝勒断案的态度,不过一场妇人争执,最后却是……”说到次处,不由停顿住,似是想到妻子的横死,面上一片黯然。
莫洛浑点头道:“皇太极快刀斩乱麻,下手的确是狠了些,可他既断了谣言传讹之罪,旁人没有证据,也是不可辨驳。其实仔细推敲一番这些事,当年褚英在地牢逃逸,最后正白旗接掌管辖……外头都在说莽古济与代善关系亲近,与皇太极泛泛,可见传闻不实。到底是我们太小瞧了莽古济,她这天之骄女,几个兄弟倒是都与她处的不错。”
叟根神秘兮兮地说:“莽古济的大格格经常出入四贝勒府,四贝勒福晋病重时,还曾代为管过内务。且,莽古济的小格格也与四贝勒家的豪格阿哥颇为亲密……这两家,其实关系想当亲近呢,日后说不得还要联姻做亲的。”
寨桑武刚夹了一块肉,听得这话,不觉筷子一松,肉滚落到了炕上:“这两家走得居然这般近?”
叟根笑嘻嘻地揉搓着尼果济:“那是……莽古济最爱在自家姐妹跟前炫耀斗嘴,以前我那便宜继母每次聚会回来都要气上一两天,家里的小丫头可没少听她的抱怨……”
硕托笑得一脸猥亵:“嫩哲姑身边伺候的侍女姿色可都是上乘的,你老实说,你沾了几个的身?”
莫洛浑道:“你该问他有几人没睡过,他这德行,我真心心疼我姐。”
尼果济嗔道:“你心疼你哪个姐?”
叟根拍桌大笑:“莫洛浑,你放心,你两个姐姐我都心疼。”低头凑近尼果济耳边,吸允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加重,“比起尼伦我更疼你呢,心肝儿……”
叟根将尼果济的衣裳扒掉,尼果济发出一声尖叫,含羞带嗔地用手捂在胸口,娇喘:“都是惯会哄我玩的!”
硕托凑上去俯身抱在尼果济大腿,伸手去扯她系裤子的汗巾子,尼果济娇喘吁吁,拿脚踹他。硕托一把抓住她的脚,除了袜子,将那白生生的脚丫握在手心里,手指挠刮着她的脚底心,尼果济笑得眼泪直流,不住的喊:“好阿哥,快松开……”
硕托调笑:“你叫我什么呢?”
尼果济喊:“好人儿,饶了我这回吧。我且都依了你……”
这边厢三人在炕上胡闹着滚作一团,寨桑武推了推莫洛浑,莫洛浑醉眼朦胧的回望他。
寨桑武努嘴指了指对面炕上姿势僵硬,面朝窗,背对着他们,蜷缩得犹如鹌鹑样的布尔吉。
莫洛浑惊愕状:“布尔吉?你想让你妹妹也参上一份?”已被酒水刺激得浑浊的眼眸突然迸出一丝淫笑,“这个……其实我也倒并不太介意呢……不过你妹在床上太过别扭,没有尼果济放得开呀,不太好玩,怕是叟根、硕托他们瞧不上……”
寨桑武在他光溜溜满是汗渍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将他从炕上掀翻滚到地上,
“哎哟。”莫洛浑昏头昏脑地攀着炕沿爬起来,“你干嘛呢。”
寨桑武下了炕,趿起鞋。
莫洛浑本就饮得醉了,这一摔倒将他胃里灌饱的酒水又给颠覆起来,顿时脸色煞白,一阵儿的泛起恶心来。
“啧!”寨桑武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可别弄脏了我的地,出去吐去!”
莫洛浑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跑了出去。
南炕上,布尔吉捂着耳朵,抱膝而坐。
寨桑武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竟将她惊得猛然一抖,全身瑟瑟。
“是我。”寨桑武沉声。
布尔吉闻声转过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无血色,眼中满是惊恐。
寨桑武拍了拍她的肩:“以后要来哥这里,你一个人来,不用跟着莫洛浑来,知道了吗?”
布尔吉眼中含泪,牙齿紧紧咬着唇。
身后传来硕托肆无忌惮的笑声:“哈哈哈哈……寨桑武,我的五堂叔,你在干嘛呢,快些过来!尼果济说我们三人里头,你最不经用呢,哈哈哈……”
布尔吉眼泪簌簌落下。
寨桑武咂咂嘴:“出去吧,你刚刚没吃东西,去厨房找你嫂子要点吃的,她知道你爱吃什么!”
布尔吉急忙点头,一边啜泣一边抖抖索索地下炕穿鞋。
一窗之隔的廊外,传来莫洛浑搜肠刮肚般的呕吐声。
布尔吉听得那声,又是微微一颤,然后在寨桑武的挥手示意中,匆匆快步跑了出去。
硕托叫声不断:“寨桑武——你是不是不行啊,拖拉个什么呢!”
寨桑武转身笑道:“我不行?谁说的?”
叟根喘息着在尼果济身上大动,尼果济哼哼唧唧地告饶声不断。
寨桑武蹬掉鞋子,跃上炕头,抬脚将叟根从尼果济身上踹了下去。
叟根笑骂:“你又熊个什么……”
寨桑武俯下身子,一手摁住光溜溜的尼果济,一手扯着自己的裤带,对硕托和叟根两个勾起唇角邪邪一笑:“你俩好好看看,我行是不行!”尼果济略作挣扎,他随手一巴掌拍在她胸上,直拍得尼果济呼痛惨叫,那两团绵乳如受惊的小兔儿般颤颤,“尼果济,你且说说,我们三个,到底谁最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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