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天边的太阳撒下余晖,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结伴漫步,一整微风佛过,送来花木夹杂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独孤黛言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一直守着她的宇文煜用自己温暖的手心去握住她泛凉的指尖。
独孤黛言:冬雪……冬雪……
宇文煜将她抱在怀里,力道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神色已然担忧不已。
宇文煜:言儿乖,冬雪我让人带回来了。
宇文煜:放心,她已经没事了。
独孤黛言蹙起的秀眉松了些,宇文煜望着她有些血色的脸庞,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宇文煜:(这个宇文护!我不动他,他真的敢动我的人!)
与逍遥王府的平静如水截然不同,此时丞相府中,却是人心惶惶不安。
独孤般若:我再问一遍,可有人知道小小姐去哪儿了?
一众婢女小厮听着独孤般若不怒自威的话,连连跪下,有交头接耳的,也有小声啜泣的。
独孤般若:春诗,派人去给我把二小姐叫来。
春诗:是,我这就去。
独孤曼陀踌躇不安,硬是派人三催四请才磨磨蹭蹭的到前院来。
独孤曼陀:长……长姐。
#独孤般若:怎么,有道是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独孤般若:你如此瑟瑟发抖,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
独孤曼陀清楚独孤般若和独孤信不一样,独孤信是外刚内柔,她犯个什么小错,撒个娇装可怜也就过去了。
但独孤般若可是外柔内刚,不然当年年仅十岁的她也无法挑起打理丞相府这么重的担子。
独孤曼陀:长姐,我未曾做过什么亏心事。
独孤般若手中的茶杯一晃,那点水不多不少的泼在了独孤曼陀身上,独孤曼陀暗自庆幸还好这水不是滚烫的。
独孤般若:那我派人请你,你推三阻四,这不是心虚吗?
#独孤曼陀:长姐,小五的失踪和我没有关系。
独孤般若:哼,你最好祈祷和你无关,否则父亲那里,你可过不去。
独孤般若:而且我就是撕破脸来,也要为小五讨个公道!
独孤般若:你自己掂量掂量清楚吧。
独孤般若:别当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我只是顾念姐妹情谊。
独孤黛言:我这是怎么了?
#宇文煜:怎么,全都不记得了。
#宇文煜:那可还记得你说回来之后就嫁于我啊?
昏迷之前的记忆如洪水一般向她脑袋里涌来,听他提起那件事,独孤黛言不由得小脸通红。
独孤黛言:我……我那是意识不清,不……不算数。
宇文煜一把紧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收起了之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认真的开口说道。
宇文煜:不行,我记住了,可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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