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以入冬,大雪呼呼的下个停,周连杭望着这雪景,不禁有些感叹,一位年轻人走过来道:“爹,咱们可以出发了,什么都准备好了,外面天气寒冷,爹你还是喝杯烈酒暖暖身子吧。这次我真的怕了。”
“怕了?将来要是你镇守东境怕是一月都守不住,我还怎么去见你泉下有知的母亲。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跟我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周连杭胸口起伏的怒道。
周永祥赶紧行礼道:“爹,你不能让我死在这囚笼之中吧!我愿不在此,我喜欢的是游山玩水,济世救命,做个浪荡不羁的侠客。”
每次因为这件事起争执,周连杭叹气道:“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出去。”
“我这几天会快马加鞭的进京,好好在这呆着,这可是关系到我大越生死存亡,一切小心行事,马虎不得。”
“爹,雪地路滑。一切小心。”周永祥关心道。
风呼呼的吹着,一行人走在丛林之间,雪花飘飘,贺礼仁用刀砍开前面的荆棘丛,道:“我们要快点,这次东境情况不是很妙。”
周老七一下坐在雪地,气喘吁吁道:“我说王爷,就算是东境边失守了,不是还有两道防线的吗。”
“你不参加战事,还不清楚,那里边的士兵,将领整日勾引斗角,想着上位,一日比一日差劲,你觉得他们怎么可能守得住。要不是有周侯爷,哼!”
周老七摇摇头没有继续说话,武功高强的贺礼仁听到了一阵阵脚步声,大声道:“隐蔽,隐蔽。”抓着周老七朝着树后飞去。
周连杭赶了三天路了,自知有捷径可走,毫不犹豫踏上捷径,谁知雪天如此难走,荆棘满途,。
周连杭暗道:每每遇难,应当不悔,不怕,镇静,这次究竟为何,如此心慌杂乱,难不成有大事发生?看着身体的衣物,感觉被压的很重,只怪天气雪虐风饕。
细细观察一周,和往常无般,雪花满天飞扬,皱褶眉头道:“你们小心一点,总有不好的预感,本有大道可走,我为了提前到京,把你们带入了险境,实属不该。”
两人对视一番,一人声道:“将军,我们投军的志向,就是跟随将军破马杀敌,勇砍贼领,这场战役也让我们知道了,恶贼的可恨。”另一人又道:“我现在恨不得路高千刀万剐,亏我平时那么尊敬他”
三人沉默,一把利刀迎面而来,周连杭眼疾手快,利刀擦过周连杭的身体,周连杭捂着伤口寻看四周。刀飞到了树上,气氛极为诡异两人连忙来到周连杭身前,大声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算什么。”
迈王准备一声令下,周老七阻止道:“不对啊,王爷。”说完立马跳出来拱手道:“是否是周将军的人?”贺礼仁看周老七跳出来,连忙跟着跳出来,示意都出来吧!怒道:“周老七,你干什么。”
周连杭看到了迈王,警惕心没了,道:“在下周连杭,拜见王爷。”
周老七口桥不下,道:“你就是周将军。”
周连杭取下脸上的围布,迈王才认出来,这雪虐风饕的天气又穿的严实,实在难认出。迈王赶紧寻看周连杭伤口道:“没事吧!实在亏对于你,本来是支援你的,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周连杭尊敬道:“王爷武功又见长了,要不是这雪虐风饕的天气,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跟王爷说话了。”
贺礼仁疑惑道:“有了那崇大师的建墙之法,本应易守难攻,为何会如此狼狈。”
周连杭叹气道:“副将路高,本是应镇守最南门,那次意外的探访竟然看到了恶贼在城墙外安寨扎营,调了四万兵防守,但想到稳中求胜又加了一万,一刻后,正门被恶贼大举入侵,恶贼全全出动,陛下应求守城之人不高于十万,再加上崇大师的建城之法,万无一失,五万兵被调去南门,正门又离十里之远,半天被打到了坡中腰,眼看撞城车就要到正门,多亏这鹅毛大雪。”
迈王皱眉道:“是那路高故意引你前去,正好看到他们的安寨扎营,让你误以为他们要攻打南门,好计策啊,好厉害的声东击西,这路高真是好将领,不记得他不是在军二十年之久,为何还要和恶贼同流合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周连杭叹气道:“我现在才明白,他对权利欲望太大了,不惜和恶贼同流合污,最气人的是他带着二万忠实手下弃城而逃,都怪我整日大大咧咧,心思大度,不知揣摩心思,不然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迈王道:“这恶贼还真是下狠心了,看来我们都小看了这恶贼。”
“我这次急急忙忙前去,就是问陛下求兵,我怕恶贼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到时候就麻烦了,我在战场半辈子,这次是我的错,但这东境真的得求兵,怕是这恶贼主要集中在东境。”周连杭叹气道。
周老七想道:“这恶贼这次这么急,怕是要找什么东西?至于什么东西还不知道。现在只有加固防御,才能知己知彼,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
迈王道:“现在我们就进京求兵,我让我的副将楚江,去支援,应该没什么大事。到时我会力求皇兄增兵。”
风雪交加,寒风刺骨。荒芜人迹的树林,一条路绝人稀,羊肠九曲的小路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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