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这是……
锦囊中的物见掉落出来,容齐熟悉极了。
红豆、筛子、薄如蝉翼一张纸。
南弦歌:我的!
南弦歌心疼的要命,赶紧接过来,刚才这么一摔,红豆四散。
南弦歌:玲珑筛子安红豆。
是这宝贝的名字。
容齐:入骨相思知不知。
是这人的执念。
容齐:你还活着?
南弦歌:你是谁?为何这样说我?
南弦歌抬头望去,容齐一双月落乌啼耀眼黑眸,暖如春水微凉,望不穿前世今生所有的寂寞,望不穿这命的来路与归途。
容齐不禁伸手去触碰,生怕南弦歌只是一阵幻影。
容齐:你怎会不识我?
南弦歌一拍额头,她见过皇帝的画像的!
于是赶紧行礼。
南弦歌:民女不识陛下,无规无矩,请降罪。
她咬唇真想捶自己几下,干嘛要说‘请降罪’呢?
完了完了,早就听说皇帝不喜女色,且从来不看秀女一眼,这人这么讨厌自己,肯定会降罪的。
容齐:快起来。
南弦歌一头雾水,只得照做。
容齐:你不认识我,那这玲珑筛子安红豆,是谁给你的?
南弦歌:我兄长。
容齐:你名唤南弦歌?
南弦歌:嗯!
她重重点了点头,以前兄长跟她说这个名字好听。
南弦歌:弦歌楚楚,无情也动人。
这就是太后说的‘不看一定会后悔’的意思。
她和她,真的是一个人吗?
容齐:那你来自何处?
南弦歌:摇光。
那是个很小的国度,南弦歌觉得容齐不会认识,于是解释一番。
南弦歌:摇光不似西启北临地大物博,是个非常小的的国家。
南弦歌:且不与外族通婚,隐蔽度世。
这解释似乎没有进容齐的耳,他一心只在区分,南弦歌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她。
南弦歌:陛下,你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吗?
南弦歌:可我也觉得……你的眼睛好熟悉。
熟悉到每日晨起梦中都曾隔了层软纱,触不到,摸不着,看不清。
但你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容齐,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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