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歌:这个,你要是不嫌弃,作为谢礼,送你。
南弦歌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惹人发笑。
容齐:真的吗?
南弦歌:这人鱼泪是我们摇光的宝石。
南弦歌:兄长说,幼时我们一起去冰湖中寻了整整两年才寻到十七颗的。
这么个宝贝,南弦歌是断然不会外送的,但谁让坐在对面的是他。
容齐:歌儿以前手上也有一串。
容齐:我真的可以收下你心爱之物吗?
而那筛子,又何尝不是容齐的心爱之物。
南弦歌:只要你喜欢,我便满心欢喜。
容齐接过那串珠链,圆润幽蓝的宝石被悉心串起,最后吊坠一枚贝壳东珠。
冰凉沁心,纯净如她。
容乐知道了他的歌儿回来,还没来得及说,就失忆了。
如果不是太后坚持,他这样一错过,不知该有多后悔。
容齐:你为何想要出逃?
容齐:宫里人对你不好吗?谁人胆敢欺负你?
少年帝王的威严如此温柔。
南弦歌:这个嘛……
当然要跑路了!
你想想,一个不讨喜从未见过皇帝的落魄秀女,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皇帝还如此不近女色,也许自己这辈子都会孤孤单单独守空房两鬓斑白,
与其这样,还不如奋力一搏,去外面花花世界做个自由自在的鸟儿。
左拥右抱,何必单恋那一枝草。
南弦歌这方面想的特别开明,这都要归功于她兄长日日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兄长总是说,没有情根无情无爱一身轻,便不会被束缚。
可是!
直到她亲眼见到,触碰到了容齐,没成想他们竟是故人。
南弦歌:我兄长说帝王家很忙的,一个秀女这辈子约摸也见不到他。
南弦歌:我害怕…而且我还有一件大事没完成。
南弦歌:所以…所以我便跑了。
容齐:怪我。
容齐:歌儿,我差点又错过了你。
容齐:太医说你肩部中剑,现在可还疼?
容齐微微皱起的眉头,南弦歌下意识去抚平。
南弦歌:不疼。
南弦歌:剑上只是有些迷‘药,睡一觉养一养就好了。
南弦歌:容乐公主怎么样了?
他叹息一下。
容齐:失忆了。
容齐想了又想,还是打算问出口。
容齐:方才你说逃出去还要做一件大事。那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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