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不曾想过白子画会如此对她,她心疲历尽的瘫坐在地上,双腿早已没任何力气,完全使不上劲,霓漫天看着这样的花千骨总觉心不满足,转头看向白子画“师父此事就交给徒儿处置!”
白子画原本冰冷的眼神转而变得温和“此事就交给天儿处理。”
霓漫天将扇交还给夜殇,她得在杀阡陌赶来之前快点解决这件事,霓漫天快步靠近花千骨,伸手狠狠用力的抓住花千骨手臂,不管她此刻的哭喊挣扎,当着众弟子的面将她拖出大殿外,所在目标是直径三生池水的方向。
“霓漫天你快放开娘亲!”糖宝追上前,伸出手拦住霓漫天,却被她毫不留情出击一掌撞柱上,落十一瞳孔一缩上前将其扶起,脸露出悲伤,轻声问候“糖宝你没事吧?”
花千骨见糖宝被霓漫天所伤,心中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的怒吼“霓漫天你怎如此心毒?既敢打伤糖宝?霓漫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糖宝浑身如断骨般疼,吐出一口血,脸色苍白手扶着落十一,一副虚弱的慢慢从地上站起,霓漫天轻歧一眼,直拖花千骨很快到三生池前,松开了玉手,摩严更是阴沉着脸,冷瞥落十一看糖宝是越来越不顺眼。
白子画察觉出落十一的不对劲,皱下眉头,东方彧卿慢步跟了上去,孟玄朗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知他双眸黯然失色,心不安的跟上前,轻水冷眼旁观,她不会像以前那样袒护着花千骨,不会在替她求情,她如今恨透花千骨,恨不得她现在就消失在这世界,花千骨是虚伪的人!善于伪装而表露出那无辜善良的一面!
花千骨颤抖着的身体,双眸泪行,嘴唇微颤抖,可白子画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花千骨猛缩瞳孔,咬破下唇,鲜血溢出,难道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比不上霓漫天?可这是为什么?明明她那么爱他,而他却狠心的抛弃了她,明明这么的...爱着他,妒忌红了她的双眼,脸上猛烈的传来了强烈的灼痛,惨叫出声“啊!”叫喊声宛如撕心裂肺。
霓漫天从袖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空白玉瓶,在白子画等人注视下,亲手拿着白玉瓶装上三生池水中的贪婪池水,直倒在一直分神的花千骨的脸上,见花千骨痛不欲生,手捂受伤还冒着白烟发出“滋滋”声的脸,像在烤着肉的铁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可以见得这心中贪念深入骨髓,霓漫天移动手中的白玉瓶,贪婪池水往她头上倒下,再次想起悲惨的叫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千骨原本捂着脸的双手,改而抱住了头,秀发带着血肉一搂一楼的掉落在地上,脸上那触目惊心的灼伤,肉如烂了一般流着鲜血挂在花千骨的惨白脸上,场景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娘亲!”
“霓漫天你快住手!”糖宝与孟玄朗同口喊出口,孟玄朗跑上前双手紧紧的抱住躺在地上的花千骨,糖宝冲上霓漫天要与她拼命,霓漫天正准备出手,糖宝就被法力打伤倒地不起,霓漫天抬头看去见黑着脸的摩严“长留之地岂是你能放肆的!”
落十一心疼的想去扶起糖宝,就被摩严喝止住“落十一你给为师禁闭一年!”
落十一为难的看向摩严“师...”却被摩严怒瞪了一眼,只好闭上了嘴,忍住心回贪婪殿。
霓漫天心里暗笑,面不改色“师父如此看来云翳所言属实。”
白子画款步走向霓漫天,伸出手接过霓漫天手中的白玉瓶“搜出宫羽逐出长留,天儿你随为师回绝情殿。”
霓漫天乖乖的点了点头,跟在白子画的身后回绝情殿时,花千骨瞄眼脖子上挂着骨哨,骨哨还未能被吹响,所以杀阡陌还不知此事,不过应该过不了几天,杀阡陌定会来长留找她算账。
花千骨疼的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字,留着眼泪,尽量减轻身上的强烈疼痛,她现心如死灰,疲惫不堪,她可以想得出她如今的鬼模样,是有多么的丑陋多么的恐怖,糖宝只知道身上的灵力快消失殆尽,头昏眼花,她责备自无能为力,不能救娘亲,自也不久昏死过去。
摩严微施法,从花千骨衣里飘出宫羽,花千骨不顾身上疼痛,伸手要去抓宫羽却抓个空,宫羽落入摩严手中,摩严不想在看见花千骨出现在他视线“送客!”挥袖离去,长留弟子围上花千骨,孟玄朗,以示二人离开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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