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于熙涟和张云雷闹别扭了,可没人能说得清为什么两个闹别扭。
“畅子,你为什么和辫儿哥不说话?”郭麒麟或者这么说他们两个互相避开,于熙涟能不去就不去玫瑰园,要是真去了,张云雷见着了也坚决不下楼直到她走才愿意下楼。
“你问他去!”
于是郭麒麟又把同样的问题问了一遍张云雷。
“你问问她,师哥让她穿多些衣服有错吗?”张云雷一口的天津话,义愤填膺的不行。
“不是,”郭麒麟和这两人一起站起来的,能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么?“我倒觉得,畅子和你闹别扭不是因为这个,你想就她那牛脾气自从你出院之后……”
“她又犟上了?”
“要不然呢?”
“畅畅儿!”好不容易张云雷拉下脸子来寻这小姑娘,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开了门之后就不理他了,“别生哥哥气了行不行?”
“我没生气!”于熙涟拎着杯子往外走,“您这身子,少到处晃悠,”为了和侯爷磨活,不得不住进了玫瑰园。“要不然我可担待不起。”
“哎呦,我腿疼。”从小一起站起来的交情,他吃准了于熙涟不可能让他就这样晾着。
果不然她立马转了身来扶,“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疼了?”
“还不是你这个小皮猴气的?”
“你这人!连杨九郎你都顾上了,为什么顾不上我!他都可以陪你在医院,我和你一起长起来的被你撵着走!”
于熙涟这才把气撒出来。
“哥哥错啦!”
当天晚上郭麒麟有些许惊讶的发现于熙涟和张云雷和好如初,只不过他可遭了殃,这两祖宗他一个都说不过更,何况两个一起说他。
“弹错了,重来。”于熙涟背着琴去了沈先生家,“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练琴?”
“我有!”她还真的有练琴只不过为了不打扰室友,时间压缩了许多,“就是......”
“就是练琴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对不对?”
“师父我错了。”
“知道你忙,但你舍得放下吗?”对于他来说,于熙涟就是自己的孩子,她为了练琴吃的苦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于熙涟放下琴,“我后悔选现在这个专业了,师父。”因为这个专业,她要学习许多自己人生前18年未学习过的东西,这让她有些挫败也有些无所适从。
沈先生帮她拆着指甲,“你这个小孩,想那么多干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凡事还有师父在呢,实在不行回家跟着你师哥四处开专场去。”
今年封箱全德云的乐队班子,于熙涟拿了琵琶在后头坐着,看着自己的师兄弟一个个走上去倒没什么上去走秀的冲动。
一个个队点名的时候,一到四队点名都还挺正常,到了五队开始各种妖魔就出来了,曹鹤阳满场欢呼被压下去了,到了六队拉了扁桃腺的张鹤伦说不出话,七队孟鹤堂八队张云雷都还成,结果到了于熙涟的时候郭班主来了一句,“这个是我公司拉高平均学历的希望啊!”台上台下一个个的都笑翻了。
“王母娘娘在船头坐啊
喝酒烫头还抽着烟啊~”
主持人曹鹤阳那句“许个愿吧~”让她想起来自己的噩梦。
第一个节目是个花了半天编出来的群口节目,闫云达陶阳和孟鹤堂部分都挺正经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于熙涟这儿就开始乱七八糟的——
“您是世家,我也是世家不是?”
“大小姐嘛”
“而且我唱戏不比我阿陶哥哥差吧?”于熙涟使了个相,“三弦、琵琶、京胡、笛子哪个我不会的呀?”
“你会的多。”
“而且我没搭档不是,”于熙涟委屈巴巴,“而且孟鹤堂七队队长算什么呀?我还副总队长呢,栾云平号活儿还得问过我呢!”
......
“我小时候有三个标杆啊,一个陶阳京剧好,一个张云雷太平歌词唱的好,还有一个于云田快板书好。”
“陶阳被我下了药了,张云雷给我南京南站推下去了,于云田被我弄住院了。”
“你这是哥四个吗?”
“我们哥四个从小一起长起来的。”
......
“到了于云田啊,人小姑娘压根儿没睡醒。”郭麒麟学着于熙涟小时候的样子。
“你们四个她最小倒是真的。”
郭麒麟学着自己父亲,“我爸:于畅畅过来!”
“她小名叫畅畅。”壮壮一句一捧着。
“干爹,我妹妹揉着眼睛,”郭麒麟学于熙涟小时候揉眼睛,“我妹妹比我小两岁啊,说话还打磕巴呢,”小姑娘软萌样学了十成十,“您……还没教我呢~”
在下场门看的于熙涟特别无奈,“感谢我哥给我扬蔓呢!”关键是她自己小时候还真这样。
“你小时候可听哥哥话了,”张云雷的轮椅就在她旁边,“哪跟现在似的一天天顶嘴闹脾气的。”
“哼!”
郭麒麟阎鹤祥下来,把郭于两老换上去,“来个人把东西拿下去吧!”
于熙涟小朋友迅速把自己贼上的别人送给郭麒麟的大仓鼠玩偶抱走了,走之前还没忘了说一句,“我贼上这个好久了,我哥说这是他儿子郭貔貅。”
“你也是想瞎了心了。”烧云饼吐槽到,“赶紧下去。”
于熙涟小跑着下去了。
“饼哥这满场飞啊!”换了衣服在上场门候场的于熙涟笑的不行,“哈哈哈哈哈。”
.....
“我接下来准备捧于老师的闺女于云田,我爱这于云田比爱郭麒麟还爱,上回于老师打闺女我心疼的啊。”
“谁闺女!”
“你们两的糟烂事不要拿到舞台上说。”
“我恨不得把孩子接回来。”
“一个亲生的一个疑似亲生的一个疑似谁亲生的。”
.....
“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蛋!”
.....
郭麒麟和岳云鹏都被叫上去了,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想起来还有一于熙涟呢,“我妹妹知道!妹,小畅儿!”
“怎么了哥?”于熙涟穿着牛仔裤加一马丁靴就上去了。底下一片尖叫。
“师父让老王和老李糟践了。”
“哥,我高中学的艺术!文科儿!”
......
说到剑齿虎的时候几个孩子都疯了,赶紧让烧饼把马褂脱了,四孩子都跪下了都。
底是个洪洋洞,一大群人搞了个乐队,郭班主把陶阳叫过去了,“儿子!”
“欸!”
“他是你谁?”往搭档那边一指。
“我大哥!”
陶阳话音刚落就被一抡着琵琶的拎着后颈子拎走了,“胡说八道什么?”
“闺女还是亲生的。”
到了翻场
一群人被叫了上去,底下观众送什么的都有还有送一兜子橘子的,“你这是没吃完的给我们吗?”
于熙涟今个儿穿的是旗袍,脚上踩着三寸的高跟鞋,“你冷不冷啊?”张九龄给她披了件外套,“怎么好好的想起穿旗袍了今年?”
“干爹说我今年十八了得嘚瑟嘚瑟?”她笼了笼外套,“底呢?”岳云鹏唱了歌没底的十字西厢。
张云雷站不住了,于熙涟问了一句站自己旁边的栾云平之后让九涵给拿了椅子。
“这个人身份怎么那么高?”班主为了让孩子坐下,费尽心思砸挂。
“因为他跳过站台!”烧饼上去回话了
“是南京南站吗?”
“是!”于熙涟、烧饼、郭麒麟三个小孩儿可就唱开了“长长的站台!嘿嘿!”
“那个穿高跟鞋的就别蹦跶了注意安全。”
郭麒麟和张云雷唱了一个好心分手,再接着就开始喊于熙涟了,“小畅儿!”
“来啦~”她踩着高跟鞋就过去了,“您想让我唱个什么?”
“于云田从小就来了,刚来的时候于老师还抱怀里呢。”
“我给您各位唱个秦淮景成不?”
“行。”
孟鹤堂上去表演的时候,于熙涟在后头和人说着小话,准确的说是在求着少侯爷,“您就帮我拿个橘子吧~”她撒娇的时候总会带上些吴侬软语的调调,“求您了。”她要自己去首先穿着旗袍不方便吧,再说了,家大人还在台上她上去像话吗?
“你就去一趟吧”,孙越也替她说话了“我也想吃。”
最后那一兜子橘子都被烧饼拿过来了,栾怼怼吐槽:“喂猴来的。“”
“毁就毁在亲儿子和自己徒弟上了。”社会饼爷在线补刀。
郭麒麟于熙涟兄妹两可得紧着自己爹先吃,于熙涟把橘子给自己爹递过去往回走的时候郭麒麟已经剥好第二个塞她手里,“赶紧吃。”
“谢谢哥。”
“自己家人甭客气。”
最后大家都起哄让于老师唱一个,于老师唱一个我要你,没想到唱劈了。“爸爸,我给您和个音好不好?”
“成。”
烧饼吐槽:“要不说闺女是亲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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