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张伟的讲述,柴桦这股无名火真是按捺不住了,真的,他也曾经打架斗殴过,可是被老师训甚至揍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承受着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丝毫的憋屈啥的。因为道理很简单,老师如同父母一样,都是盼着我们好的,自己犯错了,那就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爹娘打几下你能和爹娘对打吗?同理,老师为了我们的健康成长,而怒其不争发火了,我们更应该像对待父母的教诲一样的老老实实听着,而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悖逆之心,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大刚上学时候没少被老师收拾,可是他从来不敢对老师有一点的大不敬,甚至现在看到班主任心里还抖擞一下的,因为他懂得做人的基本道理——老师和家长一样,都是为我们好的!
而更可恨的是,黑衣男几个人在走的时候,竟然围着大张伟的摩托车,其中一个暗暗出手,把摩托车的离合器线弄断了,然后几个人吆五喝六的嚣张地走了!
“哪里的死孩子?”大刚真是咬牙切齿了,这些真是欠揍的货啊!
“听几个旁边的学生说,这些都是新华药厂的,好像都是有名的。”大张伟无奈地说道,“听学生说,这几个孽畜最近总是在放学的时候过来,认识不认识的就向学生借钱,这就是在敲诈学生了。”
“借钱,有借有还那叫借钱!这些死孩子肯定只有借没有还,这就是敲诈!”大刚恨恨的说道,其实在上学的时候,大刚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儿,那都是高年级的大孩子敲诈低年级的,也是打着借钱的幌子的,可是却从不会还钱的。
“报警不行吗?”曲倩茹也是气愤难耐了,她们姐妹俩想上学而不能,所以对不尊重老师的事儿特别生气。
“报警干什么?警察也不会在意的,就那几个钱,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大刚对警方处理这种事儿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因为当年上学时候那些敲诈的高年级学生,也都是不了了之没有处理的。
“为什么报警?不用报警!不用警察收拾,我们来收拾这些畜类吧!”柴桦心意已定了。
“柴桦,咱是一个小老百姓,咱能出什么头啊?”倩茹是不愿意柴桦等人冒风险的。
“该出手时就出手,我们就得做除暴安良的梁山好汉!”柴桦拍了拍大张伟的肩头,既是安慰又是起誓又是调侃的,“真的,就这些家伙吧,不好好教训他们是不行的,老师管不了,甘受气!警察管了也没有用,只会让他们有了本钱似的更加的嚣张!但是不管是不行的,让这些祸害成精了就晚了,那就是我们来管吧!张伟,好了,这件事儿哥我管定了,你就安心管好你学校里的事儿吧!”
“对,张伟,对这些**样的,除了了修理一顿之外,没有别的好办法。”
倩茹对这哥俩的话真是无语了,没有事儿也要惹事上身的。
云轩就是制药厂的,他应该知道一些事儿的。柴桦陪大张伟草草吃完了饭,又劝慰了一番大张伟,告别之后,就急匆匆奔无极炼狱而去了。
此时的无极炼狱真是热火朝天,小王、建武等八人,再加上新人肖陆、云轩等四人,正好凑齐了十二个人,被柴桦笑称为“十二生肖”了,此时这十二个人正在挥汗如雨呢。
明三已经回济南了,因为冷冰被除掉了,没有暗界撑腰的了,冷冰的叔叔是苦着脸把钱汇到了明三朋友的账上了。既然帐已要到了,终于可以回去了,而且他济南那边也确实是有一个烂摊子需要打理的。虽然不舍,可是还是得分离啊,大家一醉方休后,明三离去了。
分分合合,聚散两依依,这就是世上的事儿吧,那就活在当下、珍惜现在吧。
此时的武馆之内,李明老师正在巡视操练的小伙子们,纠正一下这个的动作,指导一下那个的姿势,非常的专注与认真,小伙子们是受益匪浅、提高很快。
胡立伟、来福此时正在台上对练着,这是两个兄弟每天的必修课,不搓个鼻青脸肿的好像这一天少点什么似的。
鲍隆威老师偶尔来指点一番的,更多的时候,是柴桦去南定那边上门拜会鲍老师,坐在鲍老师身边,静静聆听鲍老师的心法心得。
见到柴桦进门了,大家纷纷打招呼之后,然后是继续熬炼了。
瞅了一下,见云轩正在与陈浩对练呢,便招招手让他过来。
云轩见柴桦招手让过去,心里乐开了花,经历了乐淘淘一幕,他对柴桦是五体投地地佩服了。
“桦哥,什么事儿?”云轩乐呵呵过来问道。
“制药厂的小混混们熟悉吗?”
“有一些熟悉,桦哥想问什么?”
“最近是不是有几个经常到实验中学那里去找事儿的?”
“这个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回去打听一下的。”
“好的,打听一下,尽快告诉我。”
“放心桦哥,这几天就给您回信!”
这个云轩效率是不错的,周日晚上就有结果告知柴桦了——
那伙人一共是四个,都是制药厂的小混子,他们最近常常去实验中学那里,要个小钱什么的。这四个人,为首的叫朱建勇、朱建超、朱建海、朱建武,被人称为“制药厂四大贱”。这个朱建勇是倒腾二手自行的,其余三个没有事儿干。
确实够贱的啊,这倒腾二手自行车,货源很大一部分就是赃车啊,就这样的人物,整天去学校旁边要钱,问题是从学生那里能要到多少钱?块儿八毛的,就这样的手,不是下三滥是什么呢?
坏人总是欺负好人的,为什么呢?因为坏人能够下得了手,而好人会瞻前顾后怕出事儿的。
这些下三滥,没有本事去混暗界,只能犯贱的欺负学生,除了欠揍真是很难有别的解释了。
“很能打吗?”柴桦不解的问道。
“鼻清一样,真的,桦哥,这几个鼻清,整天没有正事儿干,就知道胡混,您想想,整天吃饭都不正常,饥一顿饱一顿的,都懒的要命,不是能不能打的问题,而是抗不抗打的问题啊!”云轩对这几个制药厂子弟学校的校友是是非常的不屑。
“家里人不管他们吗?”柴桦真是无语了。
“能管听了就好了,问题是没有人能管得了。都是初中就出来混了,混到20多岁了,还没有混出什么来,是名副其实的混子了。”
“很好,干得不错。”柴桦拍拍云轩的肩膀,以示鼓励。
“桦哥,是不是想——?”
“不错,这几个家伙真是皮痒痒了,得给他们收收筋了!”原因就不对云轩说了,这牵涉大张伟了,而大张伟是老师,如果和他沾边了,那可就是好说不好听了,传出去了,教书育人的老师竟然找人收拾人了,本来是好事儿,也全砸锅了。
剩下的事儿就是柴桦的了,蹲点不是他擅长的,可是也免为其难了,因为他想一个人帮大张伟把这个事儿了结,不想扩大事态,要既能把这几个畜生收拾了,又不给母校实验中学及好友大张伟惹麻烦。
又到周五了,这一天挺风和日丽的,天气暖融融的,难得啊。柴桦换上了一身实验中学的校服——当年的还珍藏着呢,早早来到了实验中学门口,他要随着放学的人流,向西面走去,要恰巧碰上那制药厂的四贱!
柴桦往西走了没有五十步,远远地就看到了西路口那里聚集了一大伙人了,有穿校服,也有没穿校服的,估计总数在二十左右吧。
这伙人在干什么呢?那制药厂四贱在里面吗?柴桦一个人能虐的了制药厂四贱吗?我们下回再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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