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汝樱:可恶!竟然推我
一股凉意袭来,不知是翎羽丰的药起作用了还是被凌夜尘推倒在地的原因,眼神不再似刚才,清明了许多。
该死!这酒这么好喝却又这么醉人,才三杯就胡言乱语了。
好吧!这也就算了,凭什么把我推在地上,搞得我这么狼狈,这么不堪。
凌源:喂!臭女人,你没事吧?
凌源想扶起伊汝樱,但又毫不生色的把手收了回来。
我!自从那次再也没有让自己这么狼狈过,被一个男的因为另一个女的甩倒在地,还真是当我不存在是吧!
伊汝樱:过分!
伊汝樱挣扎着想起来,虽然服了翎羽丰的药,脑子清醒了些,想站稳还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嘶~
当伊汝樱起身的那刻,好死不死的衣服崩开了,裙子的下摆包括衣袖都是丝制的,被凌夜尘那么甩在地上,普通的布最多会脏些,可丝制的一点尖的东西就能挂破,在地上摩擦不裂才怪了,当然那些异样的眼光也投了过来,有鄙夷有兴灾乐祸,也有在一边默默看好戏的。
凌源看着此时的伊汝樱,本来长长的鱼尾裙却裂开了口,隐隐约约能看见细白的腿。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外罩的纱裙破裂了吗?里面不还有件打底的吗?虽然短了点,要不是在古代我也不会再加什么破纱裙,早知道这么容易破的话,就不用丝绸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好看不中用!
伊汝樱:看什么看?小屁孩!
伊汝樱:既然这样,我就让你看个够
就在伊汝樱想动手的时候,凌夜尘已经靠了过来,抓住了想作怪的手;连说话的声音只有两人听的清
凌夜尘:还不够丢本王的脸吗?还不退下!
丢脸?还不怪他,还好意思说我,真不知道谁丢了谁的脸。
伊汝樱:你~不是要我献舞吗?现在走了谁跳?
伊汝樱:你的老相好吗?
凌夜尘: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命!
凌夜尘:就你这样,醉的路都站不稳,还是滚回府吧!
哼~是!没错!我站不稳那就不跳了,你以为我稀罕,但是要我像只老鼠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不可能!
伊汝樱:那就不跳吧!
伊汝樱:但是~
伊汝樱甩开凌夜尘钳制的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伊汝樱竟然边走边动手撕碎了剩下的所有裙摆,还有她觉得碍事却又无损的袖子,只剩下白色裹胸裙了,短的只能刚好包住臀,就这样留下一地碎布,脚踏着众人未见过的高跟鞋往乐器那去。
随意的甩了一下发,几缕红发露了出来。
凌源:三哥~她是不是疯了?
不是疯了,怎么会有人撕碎自己衣服啊!非礼勿视啊!
而凌夜尘只是握了下拳,面无表情的坐下饮酒。
事到如今,他已经阻止不了了,等会回府在收拾她。
凌渡: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有了前车之鉴,再有什么出格的事也不稀奇了。
伊汝樱把那些乐器一阵捣鼓,把那些鼓和上菜的铁盘啊什么的捣鼓在一起不知要干什么?
所有人都好奇的低语
凌峰:皇后,你说这个老三带来的女人想干什么?
熊兰姬:臣妾也猜不出?
熊兰姬:这脸蛋倒是不错,可这样子有点出格
凌峰:出格?朕倒不觉得,这样子倒是有点像沁心的。
沁心!那个久久挥不去从不念的名字,如今他竟然说出口了。
凌峰看伊汝樱的目光从刚才起紧随了许多,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你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你,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知道吗?宫里的妃子不是眼睛像你就是嘴巴像你,哪怕是眉他都不放过,而我跟妹妹是最像似的,可我们……终究不是你,这么多年来我像是个影子一样的活着,都是因为你。
熊兰姬红色的指甲狠狠的攥进肉里,眼睛恨意露出,嘴上却要带着笑。
端起一杯酒饮下,目光随凌峰一同望去,端着酒杯的手迟迟未放下,看着伊汝樱笑容越发大了。
伊汝樱捣鼓的差不多了,虽然工具寒碜了点,剩下的就用蝶舞代替吧!
伊汝樱:music
项链发出细微蓝光,音乐声入耳,伊汝樱手里拿起细棍敲打起来,很有节奏感,众人不知在干什么?只觉得很有节奏,除了敲打的声音还听到不知道什么乐器发出来的声音。
这个不知道什么发出来的乐器是项链发出来的,是许巍唱的曾经的你里的。
既然跳不了,那就坐着唱吧!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爱情总让你渴望
又感到烦恼
曾让你遍体鳞伤
Dililili
Dilililidenda
Dililili
Dilililidada
Dililili
Dilililidada
这首充满悲伤情感的歌曲,是一首对青春岁月的怀念之歌和无悔宣言,让我们]清楚的知道从西安历尽艰难走过来的许巍能够闯到现-在是一个看似平凡的不朽传奇,但真实的过往其实和世间每个人没什么两样,“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在追寻梦想的道路上,“有难过也有精彩”,“总想起身边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疗伤”。因此,这是许巍写给自己的《曾经的你》,但更是写给世间每个人的《曾经的你》每个有理想的年轻人在实现自己梦想的过程中都是孤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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