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很大很大的房子之前,饭饭和黑衣男人在青丘住的茅草屋里睡觉,之前他们去小溪中抓鱼,忙了一个上午两人都很累。突然就闯进来很多的人,他们一言不发地冲上来就要抓黑衣男人,饭饭吓坏了。
它想到在电视台录节目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冲进去把丑人类马拉提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它就被带去了“实验室”,唉,丑人类也不知道怎样了。这些人它都认识,全部是住在青丘的居民,平时他们还送给它好吃的,没想到是为了抓他们。要是被抓住了,会不会再被带到“实验室”?饭饭死命得挣扎还狠狠咬了那些人几口,可它只是一只兽,又怎么对付得了这些坏人类。黑衣男人很快被制住,而饭饭也让人伤了爪子。
躲在这个大大房子的角落里,饭饭害怕极了。它不想死,也不想被人拿刀子划开肚皮,它丢掉的尾巴长出来的时间还不长,不想再被人切掉。
“我……我不想死掉,呜呜呜……我想妈妈,我想草草,我想黑猫,我想丑人类……”饭饭一边小声的哭泣一边发着抖。
一只软软的手将它抱了起来,饭饭听到个好听的声音在说话。
“师父,它流血了。”花千骨一见到这只雪白的小狐狸,心都被它萌化了,从地上将它抱进怀里,看到饭饭的小爪子一直在流血,花千骨难过极了。
白子画脸色一黑,他看到小狐狸将它的脑袋搁在了小骨的胸口。
“小骨,把它给师父。”白子画伸手去接小狐狸。
是穿白衣服的人!他难道又要切它的尾巴了?饭饭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哀嚎的声音也越发得可怜,“哇,哇呜。”小小的爪子牢牢地扒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它不要,谁来救救它呀……
“师父。”花千骨发现小狐狸软软的小身子颤抖得很厉害,以为它是伤口太疼了,“还是我抱着它吧,你能先给小狐狸止血吗?”
白子画见小徒弟一心记挂小狐狸,胸口发闷,他略带嫌弃地抓起小狐狸受伤的小爪子看了看,眼神不由认真起来。
“小骨,还是让师弟来给它看看。”
“怎么啦?师父,小狐狸的伤很严重吗?”
“为师也不确定。”白子画顿了顿,还是决定和小徒弟说个明白,从前他们师徒就是因为彼此间相互隐瞒,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更容易为外人所乘而产生误会,唯有相互坦诚以诚相待才能在往后久长的岁月里共度难关。
“看这小狐狸的伤势不算重,只是……”
“只是什么?”花千骨着急道。
“小骨先别着急,小狐狸并无生命危险,为师已经传音给师弟,一切等他来了再说。”白子画安慰她道。
花千骨没办法,她伸手摸了摸小狐狸毛绒绒的小脑袋,柔声对它说道:“乖啦,别怕啊。一会儿儒尊就来了,他的医术是六界中最厉害的,一定能将你治好的。不哭,不哭啊……”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就像妈妈时常哄它时的呢喃,听起来好舒服啊。饭饭慢慢停止了呜咽,将小小的身子往她怀中缩了缩,妈妈,是你吗?它闭上大大的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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