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她这一下子着实叫人措手不及,白子画一愣神的功夫,花千骨已然堪堪到了绝情殿的边缘,她还未唤出仙泣剑,白子画飘身而至,伸手向她肩头抓去,颤声道:“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花千骨一式“天山折梅手”挥掌袭向白子画的手腕,口中尤道:“找你的胡灵儿去!”
“你……胡闹!”白子画听她让自己去找别人,心内难受声音不免高出一分,“为师不许你任性。”
“我胡闹?!”花千骨胸中正自憋得难受,就听她家师父陡得拔高了嗓音,只道他不喜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想那时与他同游海外,自己不小心手上划破道口子他都会捧了心疼上半天,现今不过是说了几句便惹了他的不快,他既然做得自己就说不得了?心内顿时伤心欲绝,悲苦万分,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在衣襟之上。
“小骨,我……”白子画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亦是痛苦万分,终有千言万语偏不知从何说起,斟酌了片刻,他道:“师父心里只有小骨一个人,小骨,师父爱你!你还要师父去找别人吗?”
花千骨先是听他说喝多抱了别人,立时想起之前的许多旧事,这才气急之下口不择言,当下见他表白,那火气早已是烟消云散,脸上腾得浮起一团红云,心内又是一阵甜蜜一阵辛酸。沉下心来细想,她家师父号称‘千杯不醉’,瑶池仙宴上与众仙觥筹交错、礼尚往来从来都是云淡风轻,今日他却说自己当时喝多了,“喝多了是喝了多少啊?”她不禁脱口说了出来。
白子画怔楞一下,这会儿简直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花千骨,敢情自己一腔心意完全是表错了情,小徒儿根本不当一回事儿,他的脸色变得煞白。
花千骨话已出口方觉说错了,忙抬眼看向白子画,她家师父面色素白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只是眼中却是一丝茫然。她吓了一跳,几曾见过自家师父大人如此情状,心中大急也就顾不上与他怄气,扑将上去攥了白子画的衣袖,期期艾艾地唤道:“师父。”
白子画垂首,目中略显疏离之色,片刻后才道:“小骨,师父有些累了。”
“那小骨陪师父回去休息吧。”花千骨讨好道。
“不用。”白子画敛了眉神色淡淡道:“你将那‘无相心法’好好修习,无事不得叨扰。”
“是!”花千骨屏气敛声,恭肃严整地应道。
她形容畏惧、小心谨慎的样子惹得白子画一阵不快,自己便让她如此害怕?罢了,刚刚那番剖肝沥胆之语她即不在意,以后还是不再过多纠缠为好。心灰意冷之下,白子画脚步沉重的转身离开。
这一边花千骨还在满头雾水,师父刚刚和她表白了吗?为什么他不愿意让自己陪着呢?还有胡灵儿的事也未说得清楚,既然师父说心里只有自己那么还追不追究啊?不过,害了师父的狐狸精却是不能饶过她。哼!都怪师父天生就一副花容月貌,端得是翩翩绝世俊美无双,这一千多年还不知惹了多少风流之债,又迷了多少寻花的眼呢!
花千骨使劲跺了跺脚,兀自生着闷气,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哎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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